是呂濤經歷過無數花叢陣仗,然而也沒有今天這一刻漾。姐妹倆都是極爲出色的極品女人,有時一左一右的姐妹倆也會互相爭風吃醋,使出了渾身解數來爭鬥。一個是清純中透着妖冶,令人遐想不已。
而另外一個則是嫵媚妖治發揮到了極致,赤裸裸的,毫無保留的將人的慾望直接撩撥起來。
“誰怕誰呀?”話音纔剛剛落下,呂濤就只覺得邊胳膊上,傳來一陣疼痛感。轉頭一看,不知怎麼醒來的李雪,則是以得意而挑釁的眼神瞧向他呂濤。兩陣不同的香風涌動,兩個女人齊齊冷聲嬌哼,轉身分成兩個方向冷然離去。惹得呂濤大有之餘,苦笑不迭。以前浪子生涯中的那種油腔滑調,果然不適應這個社會啊。後背靠着行李上,緩緩地吸上了一支菸,目光之中一片迷離。說到底,還是這種淡淡而溫馨的感覺,纔是最適合現在的自己啊。兩女那淡淡的柔情,甚至是兩人之間的吵架和互相針對,也如一股涓涓細流般,靜靜流暢過那幾近乾涸的心靈。
“誰怕誰?”李雪不做聲而直笑搖頭,以她故作姿態,陰陽怪氣的打擊着呂濤。
自從姐妹倆同屋有過性生活後。李雪幾次張嘴想問李梅,三人在一起時的感受,她感覺就李梅的性格,是能如實相告的,但她就是開不了這個口,一個是性格里的矜持有一個,她也怕聽到自己不想要的結果,但是看李梅興高采烈的樣子,好象對她的正常生活沒什麼影響,李雪就在納悶,爲什麼一樣是女人幾個都活的那麼瀟灑和滋潤,和她相比,自己好象揹着殼的蝸牛,沉重又鬱悶,就好象以前生活在一個不見陽光的套子裡,從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原來已經這麼色彩斑斕,身處在這個小圈子裡,和妹妹相比,自己簡直就是初進大觀園的劉姥姥,眼花繚亂而又無所適從到這,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不知道是爲自己以前的混沌,還是爲今後的迷茫……
呂濤被這歡笑氣氛所感染,煩惱暫時拋在了腦後,用欣賞的眼神看着姐妹倆那的背影和搖動着的豐滿臀部,心也開始慢慢騷動了起來。都說色膽包天,色壯人膽。此時的呂濤,卻是被兩女勾得迷迷糊糊膨脹。左瞧瞧,由瞟瞟。吞了下口水,脫口而出道:“那一起吧。”
人的思想是無法左右的,:是不該想的往往老是去想。就像今天,看到姐妹倆此刻薄如蟬翼的粉紅色睡裙下,清晰地展示出她的天生麗質,風情萬種。望着她們豐滿的身體,高聳的雙乳,白若凝脂的肌膚,呂濤情不自禁的對她有了幾分愛戀有幾分衝動。此刻他感覺全身熱血升騰,心裡燥熱難耐,臉上顯出尷尬的窘態。
洞穴極了因爲篝火的明亮,三人相互能看到對方的面孔。呂濤並沒有馬上動手李雪和李梅都在深情的看着呂濤,整個世界都還原了寂靜所有的東西都不復存在,只他們三人是他們三人的世界,他們共有了一片天空,他們站在了無生靈的諾亞方舟之上,他們重演着亞當夏娃的復萌。他們就這樣相互看着,好像經過了一個世紀,這才慢慢的回覆了平靜。
呂濤的平,讓李梅自己冷靜了一下,心裡說,該來的終於來了,但不能給呂濤看到自己的痛苦,那樣的話呂濤也許會在心裡找到點平衡。現在李梅看着呂濤那張扁平的臉,不知道爲什麼感覺那麼陰險,感覺就象這李雪不該在此時醒來,李梅失神的眼睛看了看呂濤,把身子坐直,怏怏地說:“是不是又想睡覺了……”
“小梅,”此時的李雪特緊害怕,心都跳的難受。她暗自掐了自己一下,恨自己的虛僞,爲什麼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了呢,其實她真的很羨慕妹妹的性格,敢說敢爲,敢愛敢恨的,可是自己呢,敢恨不敢愛,敢想不敢說,想到這,自己都開始討厭自己了。
聽着近處姐妹倆地聲笑語。讓呂濤同時感覺脊樑骨發熱。他深呼吸了兩下。努力控制着自己地慾望。頓也讓呂濤微微鬆了下心。至少。從內心深處他是不願純潔無暇地姐妹倆。接受這種社會上追求着這些烏七八糟地玩意。可現在卻不是圍繞着人地意識所轉移地。
呂濤雖然有心準備。但還是感覺一忽悠。眼前黑了一下。不過她地表情還算是很鎮靜。起碼沒有驚訝得跳起來。這一點完全出乎李梅地意料
想象裡。呂濤這種什麼場面沒見過地小男人。聽到定應該跳起來。然後就是直接衝向自己姐妹倆。做他該做地事。可現在看呂濤。起碼錶面上看不出有什麼衝動和激情……
呂濤豈能不知識李梅地想法。他掏來掏去。從褲兜中掏出煙來。好不容易煙給點上。重重吸了一口。嘴角滿是苦笑不迭。終日打雁。今日竟然折在了姐妹倆手中。果然是那句話。出來混。總要還地……
李梅很是有些小得意。然而還沒等她得意完。臉色就驟然緊張起來。呂濤就開始脫起衣服來。兩隻眼神如狼一般地在慕晚晴那故意打扮性感地嬌軀上掃來掃去。
“你幹什麼?”李梅被呂濤那充滿侵略性地眼眸掃地是汗毛直豎。強打起精神。裝腔作勢卻底氣不足道:“臭小子。你……”話說一半。還未消褪下去地紅暈頓時又蔓延上來。報復也好。引誘也好。始終是一柄雙刀劍。在學着電影中那些性感女性勾引男人地方式折騰呂濤。地確成功地將他地火熱給勾了出來。然而事實上。在刺激呂濤地同時。呂濤又何嘗沒有給她心中帶來強烈地刺激感?
剛纔那半真半假的演戲,即使是在最後一秒鐘。李梅仍舊是忽而閃過一個衝動的念頭,迷迷糊糊的想,不若就真的拉着他的手兒,放在自己上好了。不若趁此機會,任由他……然而,或許是內心深處那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或許是有些其他原因……
李雪光着身子起來走到篝火旁,轉了一圈,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這麼六神無主的站了一會,又去把睡過的睡袋重新收拾好……
見呂濤就那麼呆坐着,一上沒見,他好像憔悴了很多。李雪驚訝地摸了摸呂濤的腦門,沒發燒呀,於是蹲下來關切的問:“怎麼了,你昨晚也喝多了?”
呂濤躲姐妹倆的預感還真準,這個看起來纖細文弱,內心堅強的女人,真的讓呂濤有點又愛又怕。這一段時間以來,呂濤經常會和姐妹倆的去做夜夜的瘋狂之夜,那是一次次酣暢淋漓的瘋狂,雖然自己挺被動的,但是,呂濤不得不承認,那是他做男人以來,這是一種最暢快的性事,也是讓他耿耿於懷的暢快,他爲沒有徵服這個小女人而一直耿耿於懷,現在想來,剛纔自己不是第六感覺,而是在內心裡,還是想着要與姐妹倆行夫妻之事。想到這,呂濤嚥了下口水,讓那乾燥的喉嚨好受了些。又是強自吸了一口氣,將慾望往下壓了壓。一伸手,飛快的將李梅抱起……
呂濤抱着走到睡袋旁,將李梅平放下去,又對着她溫柔的笑了一下,李梅本能的也微笑着回敬了一下,沒想到呂濤一下子坐到了自己的睡袋上,一雙眼睛鉤子一樣緊緊的盯着自己,李梅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了,看着呂濤深邃的眼睛,聞着他嘴裡淡淡的酒味,大腦一片空白,努力的出了一口氣,剛想說點什麼,呂濤猛的俯下來壓在了李梅的身上,同時熱辣的嘴脣毫無徵兆的就吻上了自己。
一時間,春光滿屋。息聲一浪高過一浪。片刻之後,李梅那緊繃的十指。再次緊緊插住了呂濤那強健的肩頭,喉嚨深處發出了一連串如哭泣般地嬌吟,如八爪魚般纏繞住呂濤的嬌軀,又是好一陣劇顫,透明白哲的肌膚也漲成了淡淡的粉紅色。而呂濤在她雙腿盤箍和不斷扭動的腰際下,也是再也強熬不住,強勁有力的雙臂緊緊抱住她的脖子,低頭吻在她玉脣上,加速了動作,如野獸般的低吼了起來……
此刻,看着牀上翻來去的兩人,李雪的心情一下子變的很壞,她怔怔的看着呂濤,她害怕久而久之這樣發展下,會失去他。她還沒有預想失去他以後她怎麼應對,現在她感到這種危機似乎正在迫近她,她感到惶恐不安,有一種世界末日來臨的感覺,壓的她呼吸都有些困難。
如果此刻身邊有李梅,只有她和呂濤,她會立刻投入呂濤的懷抱,用溫情和密意來軟化他,最少也能試探他一下。可現在這種做法因爲劉燕在旁邊她無法實施,她只能怔怔的看着他,她的眼睛裡充滿了委屈和疑惑的淚水,此時她已經無法控制了,她想着,李梅看見就看見吧,這裡面也有爲李梅着想的意思,以後她也能詳細給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