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公是幹什麼出身的。”呂濤痛快地抻了個懶腰,對於李雪的誇獎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憂的是自己情緒好的同時,姐妹倆要求也隨之增加,自己有點力不從心,但這不能說明自己的能力在蛻化,因爲和姐妹倆在一起的時候自己還是充滿了力量的,只能說周圍的恐懼讓他自己無奈,還好有自己那強壯的身體,還是能在姐妹倆面前,勉強應付做丈夫該應付的差事:“能夠姐妹倆共侍一夫的男人,豈能是平庸之輩?”
“吹,接着吹……”李雪搖了搖頭,想了想看着呂濤故作深沉的樣子,李雪忍不住笑出了聲。回憶着和呂濤相識到現在的過程,第一次見面是在醫院,那天她的心情就是這樣的灰暗。他們的相識,似乎是老天爺註定要成爲他們之間的媒介。
呂濤也在回想着和兩個女人的第一次,只不過男人回憶的第一次往往不是初相識的第一次,而是第一次的**。第一次**時候的李雪,簡直就象個不喑男女**的小姑娘,瞪着驚奇的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拼命折騰的呂濤。當呂濤從她身上癱軟下來的時候,李雪馬上用毛巾給他擦汗,還長長嘆息了一聲,好像是對呂濤,又象是對自己喃喃自語道:“沒想到原來男人還能這麼猛。”想到這呂濤不由的笑出了聲,湊巧身邊的李雪不知道爲什麼也噗嗤地笑了,於是呂濤這才問她道:“你笑什麼?”
李雪的臉上泛起了一抹潮紅,眼睛沒敢看呂濤,只是柔聲的道:“我笑你人小鬼大,就會說姐妹倆共侍一夫。你咋不說,你那是滿足我們姐妹倆的需要呢?”
“哈哈……”信以爲真的呂濤,輕笑了一下。一時沒轉過腦筋的他,穩定了一下情緒後,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說起盜墓之事,國外也是屢禁不止。在麥羅埃城外的兩條沙脊上,麥羅埃歷代國王和王后們建造了幾十座金字塔,作爲自己的陵墓。與埃及金字塔不同的是,它的側面是陡峭的斜坡,金字塔前還附設祠堂,裡面裝飾着浮雕與題字。自從公元4世紀麥羅埃衰亡後,其蹤跡也無從查考,直到19世紀後期和20世紀前,才被西方的考古學家重新發現。
因爲現代學者至今無法解讀麥羅埃文,如今人們所瞭解的有關庫施君主的故事大多來自於一些古埃及文的銘文傳記,其中有一部分是在散佈於博爾戈爾山周圍的遺址中發現的,還有一部分是來自博爾戈爾山附近的庫魯皇陵。在那裡,埃及第25王朝的法老們及其王后。還有此後的努比亞歷代國君都被埋葬在坡度陡峭的小型石築金字塔中,時間跨度從公元前3世紀初直至公元4世紀。
與博爾戈爾山的金字塔一樣,這裡的金字塔相互之間距離很近,估計是因爲沙脊頂部面積有限。沙脊頂部本身地勢起伏,各座塔的高度也不相同,形成高低錯落的格局。這些金字塔都用砂岩建造,裡邊都用沙子和碎石填充,塔的高度大致在一二十米之間,最高的可能超過30米,最低的只留下幾米高的殘基。這些金字塔都沒有頂,即使看似有頂的塔,實際上頂也是平的。大部分塔前還保留着祠堂,但完整的很少,有的只剩下一圈牆基。2000多年的歲月風霜,已使他們表面風化,難見全貌,有的地方已部分傾塌,但還是可以辨認出所刻大多是墓主的形象。在一些祠堂的殘基上還能看到用努比亞文字刻的銘文或題記。
這些金字塔多數已被髮掘,有的墓室中的全部物品、包括壁畫在內都已被運往英國、美國的博物館。這些金字塔及神廟內所書的碑銘,爲了解麥羅埃王國統治者提供了大量的珍貴史料。從這些碑銘之中,考古學家們不僅獲得了許多君主的姓名。而且還了解到某些君主統治時期的歷史事件。
例如,納塔卡馬尼國王與阿瑪尼託王后在統治着麥羅埃時,夫妻二人很可能對修復舊神廟與建造新神廟相當熱情。爲了歌功頌德,許多碑銘題字中都出現了兩人的名字,其中包括麥羅埃的阿蒙大神廟、納蓋的兩個神祠以及納巴塔的祭祀中心。
根據這些碑銘記載,阿瑪尼託王后並非只是其夫君的附庸,而是自己親掌大權,與國王聯合執政。從其他王后的金字塔以及一些建築與造像上有關她們的題字記載可見,這些王后也都採取這種聯合執政的統治方法。
1834年,一個名叫弗里尼的意大利探險者來到此地尋寶。他以爲墓室就在塔中,其實是在塔下。於是將其中的5座金字塔翻了個底朝天,只找到了一些馬鞍、金屬鈴鐺、一些人和動物的屍骨。弗里尼幾次想要離開,心又不甘,後來,他在墓葬與神廟內的浮雕中,看到阿瑪尼託王后和另一位名叫阿瑪尼莎科海託的王后(公元前1世紀最後十年期間麥羅埃的統治者)的形象被刻畫得極爲剛硬、強悍,便想到了去發掘阿瑪尼莎科海託王后的金字塔。果然,在她的金字塔內,弗里尼終於發現了一個藏寶之處,裡面珍藏着各種精美的黃金玉石等珠寶首飾。更令這位探險家驚異的是,他在金字塔內發現了一些巨大的石塊。他以爲此地有可能蘊藏着更大的財富。爲了保密,他辭退了大多數幫工。然而這羣幫工覺得事情蹊蹺,不但沒有遠走,還預備了長矛,準備用武力強行分享這些寶藏。爲了保命,弗里尼帶着阿瑪尼莎科海託王后的黃金珠寶連夜逃脫,回到歐洲後,將這些不義之財分別賣給了柏林和慕尼黑的博物館。直到1992年,這些稀世珍品才又獲得團聚。”
“我太相信這一切了。”李梅清了下嗓子,柔弱地靠在呂濤的肩上。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沿着左側的峭壁繞過潭水,順着那條暗河奔至洞底,卻不由的心一涼,那暗河流至洞底便消失在石洞的泄水孔內,根本容不下一個人通過,除非潛入暗河順水沖走,倘若那頭沒有開口,那必將活活淹死在石洞水道中。驀然間又發現地下河的盡頭處居然是一巨大的石洞,那地地下水便是從石洞右匯入岩石之下泄出了。三人緊挨着石壁慢慢移至洞口,朝裡一望,裡面豁然開朗。只見那石洞足有足球場那般大小,或許裡面還有通道。
“這裡的水流量好急訝,一擔人或動物若捲入石洞水道中,必死無疑,”站於地下河之邊,李梅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雖然一路上她強裝鎮定,但心裡緊張得就如一張繃緊的弓弦,隨時都有崩斷的可能。
呂濤把圍在腰上的外套披在了李梅的身上。同時,用輕鬆的語調親切地問李梅:“哪有這麼容易的事,除非不想活了。動物也是如此……”
從這裡回望住處那幾堆篝火,如同黑夜中天上的星星一樣。但不知是那幾堆篝火的太遠,還是地下世界太黑。李雪眼前就象是突然被糊了一層紗布,任憑怎麼使勁睜眼,也看不清任何東西,依稀可以辨認的也只有幾堆篝火的光亮了,可那幾堆篝火在她眼中看來,變成了綠盈盈的一抹朦朧亮光,在她面前飄飄忽忽地,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
李雪使勁揉了揉眼睛,還是看不太清楚。李雪不禁納起悶來,這纔多遠的距離。視力怎麼就會變成這樣?難道自己昨夜也沒睡好?胖子和燕子倆人都是大炮筒子,說話嗓門大底氣足,可如果不是他們,又是誰在蠟燭背後嘟嘟囔囔?我既看不清也聽不真,但人的本身有種潛意識,越是聽不清越想聽聽說的是什麼,我抻着脖子想靠得更近一些。身體移動的同時,我心中忽然生出一片寒意,隱隱覺出這事不太對,雖然還沒想出是哪出了問題,但眼前朦朦朧朧地燈影,卻好象在哪裡見過,在靠近那支鬆燭就有危險了,腦中一再警告着自己,可意識到蠟燭危險的那個念頭,卻完全壓不倒內心想要接近蠟燭的**,仍然不由自主地繼續往前挪動,已經距離鬆燭發出的綠光越來越近了
李雪不懂醫學,但普通人都知道人眼底的視網膜上有圓錐體細胞和細長形桿狀細胞,這兩種細胞中都存在同一種光感物質即視紫紅質。其中圓錐體細胞管白天觀看物體,細長形管狀細胞管黑夜觀看物體,這兩種細胞中的感光物質實際上是由維生素A(視黃醇)參與的蛋白質,當光照射時,這種蛋白質發生結構的改變隨之引發神經衝動傳入大腦形成影像,而視紫紅質自身則“褪色”,若此時進入暗處,由於視紫紅質消失,眼就對光不敏感了,這時就看不見物體,在正常情況下,人體內有足夠的維生素A,在視網膜和肝臟酶的作用下,促進視紫紅質再生,恢復對光的敏感性,使人在暗處可以看見物體的形和色,如果機體缺乏維生素A,視紫紅質的再生不僅緩慢而且不完全。當人從亮處進入暗處時,很長時間看不見物體,我們把這種現象叫做暗適應能力下降(根據暗適應能力可以測一測自己的維生素A水平),往往由於維生素A的嚴重缺乏,視紫紅質不能再生所引起的,就是人們常說的“夜盲症”。有人形容人的眼睛就像一臺精密的照相機,而視網膜就像照相機的底片,將眼睛接收到的信息和感光進行顯像,最後在大腦中形成視覺,而維生素A就是底片中的感光物質。當維生素A缺乏時,就無法使照片感光,也就無法產生視覺,尤其是在晚上,由於晚上比白天消耗更多的維生素A,所以稱作夜盲症。
回走的時候,李雪沒有過多的語言,只是一支手拿着火把,另一支手輕挽着呂濤的胳膊。地下生活早已習慣了的她,常以爲人生最大的恐懼莫過於在黑暗中迷失方向,孤獨無助,四周死一般的寂靜,眼前事物漆黑一片,內心油然升起的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可以將一個人活活殺死。那是人天生的對黑暗的恐懼,對死神的敬畏,對四周環境的不安全感,可以說後來對火的使用是人類史上最偉大的創舉。
看着遠處時明時暗的篝火,掩映在地下世界裡,有夢幻空靈的感覺,也是很美。看看呂濤朝氣蓬勃的眼神,李雪的內心嘆息了一下,這個一直生活在溫室裡的小女人,外面的一點風雨對她可能都是致命了,一定要讓她走出心靈的陰影,不然她這一輩子就會噩夢不斷。想到這,扶着呂濤的胳膊手,立刻緊了緊嚴肅道:“老公,你能看得清那幾堆篝火嗎?”
呂濤認真的看了看遠處的篝火,疑惑地看着李雪,若有所思的問道:“能訝,怎麼啦?”
“我怎麼看得時有時無呢?”李雪嘆了口氣。又努力擠出來一點笑容……
“不會是得了夜盲症吧?”呂濤停下腳步,又仔細的看了看遠處的篝火,並無李雪所說的那種現象。忙解釋道:“沒什麼,可能是得了夜盲症。多吃點動物的內臟就可以了,尤其是肝。”
“不會有事吧?”李雪好像想起來什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呂濤。地下世界裡,本身就不是人類久居的地方,若是在患上夜盲症,那苦的日子可在後面呢。
呂濤對李雪做了一個示意她安靜的動作。不由得又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怎麼着,此時心中驟然突了幾下,浮上一抹不詳的預感。這一生中,也不是第一次產生某種預感。然而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玩意,也是時靈時不靈。弄得呂濤至今,也是吃不準是否應該信任那種莫名的感覺。呂濤被李雪緊緊捏着的小手而回了回神,勉強的笑了一聲,道了一聲:“不會……”
往地下隧道中的水邊上走,行出數十米後,終於見到地下水的邊緣。這就是在地下世界下流淌了幾千年,從來都未乾涸過的茲獨暗河了,河水不僅流量大,而且很深,在它的盡頭就是剛纔見過的那片岩石下。山洞地勢極低,向下走了很深,來到一座球場般大小的天然石洞之中,這裡雖是天然,但是顯然是經過人工的修整,地面十分平整,在這地下洞中有一片小小的地下湖,湖中隆起一塊凹地,如同一個湖心小島,只有幾百平方米大小,平湖如鏡,環繞在四周。
走在這裡,這是一段漲水退水過的緩衝地帶。看來這裡空氣流通,泥土中除了一些玉石製品外,陶器、銅器等物都被空氣侵蝕損壞得極其嚴重。相當數量的古物毀壞得比較嚴重,有些陶罐已經爛得不成樣子了,一碰之下便成爲齏粉,四周散落着無數鏽跡瘢駁的盔甲兵刃,諸如觸角式弧形劍、鶴嘴巨斧、弧背凹刃刀,盔甲上有各種富有民族特色的古怪牌飾和帶扣,而這些圓盾彎刀的主人連骨頭都沒了,仔細找也許還可以找到幾個殘缺的骷髏頭。年代太過久遠,空氣侵蝕腐爛的原因是一個,還有不知這裡幾時開始,鑽進來很多海狸鼠,海狸鼠平時以植物的根鬚,和地下水中的小魚爲食,很喜歡用硬物磨牙,這地下世界裡的不少東西,都被它們給啃沒了。
這裡真是人類最後一塊淨土,在改革開放之後,古玩收藏再度重新展開了,有錢人把收藏古玩,當作人生品味來追尋。古玩發家至富,已是大多無業人員的夢想。最近幾年,是一個考古的高峰期,大量的古墓和遺蹟紛紛浮出水面。古玩收藏交流交易也極度火爆,各種大大小小的盜墓團伙聞風而動,見了土堆就挖,尤其以陝西河南湖南等地爲甚,而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勢。自從新疆樓蘭小河墓葬羣被發現以來,人們好象才猛然醒悟,新疆的大沙漠之中,曾經的輝煌無比的絲綢之路,孔雀河沿岸的西域三十六國,胡狐、樓蘭、米蘭、尼雅、輪臺、蒲類、姑墨、西夜……冒險者的樂園,不知多少財寶與繁榮被茫茫黃沙所覆蓋着。一時間,無數探險隊,考古隊,盜墓賊爭先恐後的進入塔克拉瑪干沙漠尋寶,這是繼十九世紀初沙漠探險熱之後的第二次探險熱潮,但是這片大沙漠對大多數經驗不足的探險家來講,正如著名的瑞典籍大探險家斯文赫定對塔克拉瑪干的解釋一樣,那是一個有去無回的地方,死亡之海,由此得名。對新疆古墓遺蹟的保護,迫在眉睫,然而官方沒有足夠的人力財力對塔克拉瑪干沙漠中的遺蹟,進行發掘保護,大批的考古人員都在河南爭分奪秒的發掘已經被盜墓或施工損毀的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