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親愛的若蘭爾老師。”若蘭爾校長看着說這句話的人,正坐在校長工作臺前的凳上。不由得皺了一下眉:“是你?基拉頓,是好久沒見了,怎麼想起回母校呢?”說話的同時,若蘭爾校長也注意到了他身後的三個人。暗付:“是三個殺手!他們身上有這殺手的血腥味。難道與暗殺韓西靈有關嗎?”
基拉頓是一箇中年胖子,一身名貴的絲綢商服。表面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富有商人。後面三個男子身穿勁裝。看上去是很利害的保鏢。因爲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捕捉到殺手特有的冷漠。這種人的身手差不那裡。
基拉頓微笑:“沒有,我只是想向老師您拿回些東西。”
若蘭爾校長奇怪的“哦…”的一聲:“你有什麼東西留在學校裡嗎?不過那一定很重要的東西吧。三十年都還掂記着。”邊說邊走到校長凳的位置。
基拉頓站起,走到窗邊。從懷中那出一根雪茄,自己點火,深吸了一口,看向窗外的湖。嘆了口氣同時吐出煙霧:“三十年了。一轉眼就三十年了。真的很來呀。以前我還是個十多歲的孩子呢。”說到這,基拉頓不由的“嘿嘿…”的笑了兩聲。或許學校裡的生活是美好的。
若蘭爾校長摸了摸帽子的邊緣:“我想這三十年你過得很快樂吧?是嗎?”
基拉頓微笑:“可以說有一部分快樂的。老師你也知道人不可以一帆風順的,這是你教的。”
若蘭爾校長坐在大大的校長椅上:“話倒說回來,我還不知道你回來要拿什麼呢?”
基拉頓又吸了口雪茄,依然看向學校中的湖:“是啊!老師都忘記了,的確呢!那是一件對老師來說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吧。可惜對我來說卻重要得狠啊!”
若蘭爾校長擡起頭看着天花:“你是說亞瑟煌的遺書麼?那真是很久的事情了啦!”
基拉頓轉過身:“是啊!我還真想念那傢伙呢?不知他在天堂那邊過得好不好?”
若蘭爾校長又摸了摸帽沿,淡淡:“都過去了三十年了,以往的少年都長大了。都有屬於自己的那片天空了。那你爲什麼還要這麼執着呢?”
基拉頓放下雪茄:“這不是執着吧?應該叫做承諾吧!當初老師你叫我三十年後再回來,看看的。還說我回來時會可以看清更多東西的。我現在明白老師您的意思了。我現在真的可以看清了很多東西,而且也能懂得很多東西。這些都是三十累積下來的啊。”
若蘭爾校長嘆了口氣:“那好吧!既然你都說能看清很多東西了。我就到檔案室拿給你。也算是完成對亞瑟煌的承諾。”說完站起,剛想離開。
基拉頓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微笑:“老師,還有兩件是要你幫忙的呢!”
若蘭爾校長“哦…”的一聲,皺了皺眉:“看來你回母校還挺多目的的啊!”
基拉頓笑:“說得也是,難得回來一次,就帶那麼多麻煩給老師您,真的過意不去啊。”
若蘭爾校長:“那你還有什麼事要幫忙的呢?我的時間可是很緊的。”
基拉頓微笑:“那是啊!既然老師開口我就不客氣了。”
若蘭爾校長輕輕的坐下,等着面前這位三十年前自己的學生。心中感嘆不已,那時的自己怎麼也想不到會像現在這模樣的。
基拉頓吸了口煙:“我是在這學校出來的學生。我現在的一切,很大程度上都是學院給與的。所以我決定我會捐出一百萬金幣給學校,用於建設。希望學校能培養出更多的人才!”
若蘭爾校長意外的看了看基拉頓:“你想捐錢給學校嗎?是件很好的事啊!我代表學校先謝謝你對我們學校的信任和支持。”
基拉頓背付手的又走到窗邊:“我在進入校園的時候,發現很多的孩子都像我在那年齡段的心理一樣啊!但我們那時的條件真的不好啊。雖然堅苦了點,但還是有很多美好回憶的。校園是一個美好的地方啊!”
若蘭爾校長認同的淡淡的笑了一下:“或許你應該好好的回憶一下美好的東西吧!很多東西都是美好的。”
基拉頓對若蘭爾校長點了點頭微笑:“我也是那樣想的!”頓了頓,又對若蘭爾校長:“還有件事是關於我這名手下的。”意示了三人中站在中間,身材偏瘦,臉上卻包滿精神的保鏢。
保鏢如軍人般,站得挺直:“您好,若蘭爾校長。我叫牽莫。”
若蘭爾校長仔細的打量這保鏢並對基拉頓:“是與這個人有關麼?”
基拉頓點頭:“是的,老師,你這裡有個叫愛麗斯的老師吧?”
若蘭爾點點頭:“是有這個老師在我們學校,但與面前這位有什麼關係呢?”
牽莫淡淡:“我是她的弟弟。我希望可以見上一面和聊上幾句。”
若蘭爾校長:“這當然可以的事情。因爲這屬於老師之間私人的事情,我們校方是不會干涉的。不過…”說着若蘭爾校長眼中寒光一閃:“你們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畢竟這裡可是學校!”
基拉頓笑:“那是當然的!謝謝老師,幫了我們這麼多忙啊!”
若蘭爾校長:“等會會有老師帶你們出去的。”
基拉頓點了點頭:“那我們先出去了。”帶着三人轉身出去。當手握住門柄,基拉頓轉過身:“是了,我想去看看煌的墓,應該還在學校後的那片空地吧?老師!”
若蘭爾校長點了點頭,並未回答。基拉頓微笑的就開了門。剛開門,卡迪和康維剛想敲門進來,六人同時停住。
基拉頓對兩位老師微笑了一下,徑自的走了。後面三個也跟了上去。
正當牽莫走過卡迪面前時,卡迪伸出手:“我叫卡迪,沒想到那麼快我們就見面了。”
牽莫愣了一下,但很快的恢復過來,淡淡的:“我叫牽莫,我想我們還會見面的。”也伸出手握住卡迪的手。
卡迪:“很好!我可很想盡力的一戰!期待和你見面啊!”鬆開手。
牽莫沒有回答,就跟了上基拉頓。
在淚月森林中,有秋天就要過去的感覺了。可以感到一陣陣的寒意。森林中不是四季常綠的樹種,葉都落完了。剩下的就是光禿禿的樹枝了。
林中有兩個人正在漫步。零碎的陽光灑在兩人身上。久傷初愈的韓西靈現在感覺特別的舒服。而走在她面前的德姆老師。
德姆老師一直帶着他和藹的微笑,咪着眼的看這前方的路。看來他並不是那麼討厭現在這季節。
韓西靈有點緊張的把雙手緊握在胸口,心中:“不知老師叫我出來有什麼事情呢?”
原來德姆和卡迪一道離開嵐山的觀察室的時候,並沒有跟着卡迪他們一同去校長室。而是去找正在走廊另一邊拐彎處靠牆等待老師離開的韓西靈。韓西靈也想知道嵐山的情況。卻沒想到被德姆老師突然出現嚇了一大跳。而德姆老師直接的邀請韓西靈去淚月森林中散步。
兩人大概走了半個小時,在一處有一個小池塘的地方停了下來。池塘中荷花,而且現在正在盛放着。
韓西零奇怪:“怎麼冬天還有荷花呢?真奇怪,不知是什麼
品種的。”
德姆老師微笑:“韓西靈同學,真不好意思。讓你從學校出來陪我散步。”
韓西靈輕聲:“我也很久沒出來走動過了。沒想到淚月森林會有這麼漂亮的地方?”面對如此和藹的德姆老師,讓韓西靈有一種莫名得親近感。
德姆微笑的看着池塘中的魚:“你經常來淚月森林嗎?”
韓西靈的臉微紅:“是的。”因爲以前經常偷看嵐山砍金朴樹。想到嵐山認真,而執着的樣子,韓西靈心跳不由得加快了。
德姆微笑的轉過身,看着韓西靈。韓西靈覺得德姆的眼鏡在柔和的陽光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德姆微笑:“你跟嵐山那小傢伙很熟嗎?”
韓西靈的臉馬上變得熾熱,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
德姆微笑:“那你覺得小傢伙怎麼樣呢?”
韓西靈臉紅級了,但卻沒回答德姆老師的問題。
德姆擡頭看着天上飛過的大雁:“我覺得那小傢伙就像天上雲啊。命運就是風,不斷的把雲吹散。雲散了,有聚再一起。人生就是這樣的啊!變化着的啊!但那小傢伙卻依然不斷的讓自己不被風吹散。抵抗着命運的風啊。”
韓西靈也跟着看天空,那朵朵的白雲不斷的移動着:“老師,嵐山同學沒有天空上白雲那般脆弱。”
德姆微笑:“哦…在這世上有誰在命運的面前不脆弱呢?就連那些自稱爲神,魔的傢伙不是一樣嗎?”
韓西零想了想:“老師,你經常說命運,命運倒底是什麼呢?老師你一定知道的。”
德姆微笑指着天空:“命運就是天上的風啊!”
韓西零做了個鬼臉:“說了等於沒說。”
德姆聽了“呵呵…”的笑了起來。
韓西靈低下頭:“我知道老師你跟嵐山同學很熟,也很要好。我希望老師能盡力幫他。我不要再聽到他哭泣的聲音了。”說着眼睛開始紅了。
德姆把手放在韓西靈的肩上,微笑:“當然,我也深深的喜歡着這小傢伙的。”
韓西靈聽出德姆話中話的意思,羞得把臉埋進胸裡。
德姆放開韓西靈,微笑:“所以你也要努力啊!讓自己變得更強。就像你剛纔說的,不要再讓那小傢伙哭泣了。”
韓西靈輕輕的應了一聲,並未做任何的回答。
德姆:“以後你跟我的班吧!我會好好教導你的。”
韓西靈驚喜:“真的?”因爲德姆老師可是教學校高級班的啊!那代表老師的魔法造詣不下於魔導士級。
德姆微笑得看着韓西靈:“我希望你能成爲天上的風,那麼就能好好的保護小傢伙了。”
韓西靈似懂非懂的,臉紅:“恩。”…
一個很普通的墳墓。周圍都長滿了野草,四周都是散落的枯葉,一切是那麼的蒼涼。初冬的冷風吹過,讓人感覺是那麼的空虛。
墳前站有五個人。其中一個是若蘭爾校長的秘書老師阿英。剩下的就是基拉頓他們…
卡迪和康維在校長室中等待着校長開口。但若蘭爾校長卻一直都沒說話。低着頭讓人看不見她的臉,或許說是讓人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康維對卡迪低聲:“你剛纔是怎麼了?這麼主動交朋友,不像你的性格啊?我感覺得到他們可不是什麼善類。”
卡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並不是很重視的樣子:“還記得暗殺學生那件事嗎?”
康維猛的擡起頭:“難怪我剛纔會有那種感覺。”
此時若蘭爾校長擡起頭:“現在這切都不是那麼簡單了。他這次來是爲了索要三十年前的債。”
卡迪和康維兩人同時一呆:“三十年前的債?”
若蘭爾校長點了點頭,並且回憶着三十年前的一切…
“煌!影月!你們在哪呢?我來了,還帶上好吃的呢?”一個十二歲的胖嘟嘟小男孩在淚月森林中低聲的喊着。
那時的淚月森林正時開發的高CHAO時期。無論是召喚獸捕抓還是礦產,木藥類,都有許多的工廠。那時的淚月森林還存有魔獸的痕跡。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女孩突然在小男孩的後面出現。一個下盤掃腿,胖胖的小男孩:“哎喲…!”的一聲,屁股就觸地了。但接下來,就傳出胖男孩殺豬般的慘叫。
原來胖男孩被女孩揪着耳朵,臉被氣得紅嘟嘟的:“頓豬!你把我的妖獸嚇跑了。”
而在草叢中又走出一個孩子。他很特別,黑色的頭髮黑色的眼睛。但眼神帶有莫名的壓抑。而帶一身草屑的,應該是在埋伏什麼。那孩子:“影月!別這樣對基拉頓!那妖獸也挺低級的。”說着幫基拉頓掙脫影月的手。
影月似乎並沒有聽到似的:“頓豬,你要賠我!不然我恨死你一輩子!”
基拉頓躲在那孩子後面低聲:“那你不就恨貝。我可不介意!”
影月大怒,尖叫:“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別以爲亞瑟煌總幫着你,我就不敢揍你。有種別躲在他後面,出來啊!”
基拉頓做了個鬼臉:“我纔不出呢?出來的才叫笨!”
亞瑟煌皺了皺眉:“你們打算吵到什麼時候啊?別望了我們要乾的事!”
影月翹起嘴:“那就先記下咯。”有大聲對基拉頓:“頓豬!你給我記住!你欠我一隻高級妖獸!”
基拉頓不屑:“我才懶得理你呢!雖然我家錢多,但也不能這樣無原無故的讓你騙走了!”
說着說着兩人又吵起來了。亞瑟煌嘆氣的搖了搖頭:“懶得理你們兩個無聊的東西。”說完就走開了。
基拉頓大叫跟了上去:“煌,你別走啊!”怕死被影月修理似的。
影月跺了下腳,咬牙:“我遲早要你們好看!敢欺負我?”也跟了上去。
基拉頓在前面偷偷的對亞瑟煌說:“還真的只有你才克得了她。”
亞瑟煌淡淡的:“她怕的是我魔法和武術都比她好。而你呢?平時這麼懶,怎麼不讓她欺負你呀?”
基拉頓吃笑:“不是有你嗎?我們可是兄弟啊,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亞瑟煌皺了皺眉:“每次都是這句,有點新意好不好?我能幫你一時,但不能幫你一世啊。”
影月似乎耐不住寂寞,大聲嚷嚷:“你們在說什麼呢?”跑到兩人中間。
亞瑟煌看着周圍:“這次老師給我們的任務是各自捕抓一隻召喚獸,期限是一個月。現在已經大半月了。我們只有抓到一隻而已。時間不多了,我們趕快行動吧。”
影月有點不滿和委屈:“那隻都先讓頓豬給搶走了。怎麼你們就不能尊重,愛護一下人家女生呢?”
基拉頓苦笑的推了推亞瑟煌:“她又使絕招了!你去招架吧!我可是見光死的那種,她的事少讓我接觸。”
亞瑟煌突然舉起右手意示停止行動:“前面有動靜。”
亞瑟煌的這動作,嚇得其餘兩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基拉頓見亞瑟煌沒動靜,就傾輕的拉了拉亞瑟煌的衣角。
亞瑟煌突然轉身做了個鬼臉:
“看把你們嚇得?一點膽都沒有的傢伙。”就跑了出去。
基拉頓和影月同是被亞瑟煌的這動作驚呆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兩人撲上去大聲吼叫:“混蛋,敢騙我們?活得不耐煩了?”罵人着追了上去。
三人一邊打鬧事一邊奔跑着。跑了好一會兒,跑在最前面的亞瑟煌突然停住了。傻傻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後面的基拉頓與影月以爲發生了什麼事。心頭不由的一緊,衝了上去。但兩人看到面前的一切,也都傻了…
“在花的世界中,紅色的,黃色的,藍色的。那是在一片綠色之上展現出來的。蝴蝶姑娘們的舞蹈,風精靈們的歌聲。五彩世界中卻飄落粉紅色的繽紛。”基拉頓蹲下身子,在墳前拔了一把野草,有點壓抑看這墓碑低聲的:“你還記得麼?”
一片粉紅色的葉子落在亞瑟煌的頭上。亞瑟煌拿下樹葉放在嘴邊,吹起了簡單的曲子。或許因爲簡單,才能配上這面前的美境。好像那淡淡的太陽光,如霧般漂盪在空中般輕柔。影月忍不住的衝了進去,跳起了舞來。基拉頓也忍不住的衝了上去。
這一刻,世界一切都停止了。三人已經沉浸在自然界所給與的幸福中了。
而在樹後面,正有一箇中年婦女身材苗條,一身土色勁裝的靠在金朴樹杆上。微笑:“這些孩子。”
血紅色的夕陽把本來五彩的一切都只變爲了血紅。歸鳥低鳴着,表達歸巢的心切。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夕陽的餘輝,將這三個睡着的少年夥伴從這開始變的親密無間。友誼也在這裡播下了種子,並茁壯的成長。”若蘭爾校長習慣性的摸了摸帽緣。苦澀的:“但那境色真的很美。連當時的我也入迷了。”
時間很快就過了五年,亞瑟煌三人都已經十七歲的少年了。三人的關係因爲都在若蘭爾老師的們下,而變得密切起來。但很大程度還是五年前的淚月森林的事件造成的。而那也是他們三人常去的地方。
“但是,也就是五年後,一切都變了。”若蘭爾回想往事,不由的嘆息着。
亞瑟煌正在練武室中進行恢復性修煉,因爲在參家帝國的魔武比賽受了重傷,休養了好一段時間,才恢復七八層。
亞瑟煌停下來呼了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這樣的速度,應該一個星期就能完全恢復了。”
此時一個殺豬般的尖叫:“大小姐!我的耳朵快被你扯掉啦!痛啊!快放手!”明顯是基拉頓傳出來的。
影月得意:“我纔不放呢?看你個豬樣,早就該練練了。現在亞瑟煌不能幫你啦。你的嘴還敢那麼硬?”
亞瑟煌皺了皺眉:“怎麼還跟小孩似的?還玩這把戲?”
只見影月扯着基拉頓的耳朵拖進了練屋房。影月見亞瑟煌正皺眉看着她。就連忙放了基拉頓。
基拉頓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厭惡的:“我還沒見過有這種女孩子呢。”
亞瑟煌見影月要開嘴大罵了,連忙:“你們是來找我的嗎?”
影月猛的想起來意,怪罪基拉頓:“都是那頓豬惹我生氣,不然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事忘記呢?”
基拉頓有點委屈但也恨得直咬牙的摸着剛纔被揪的耳朵:“誰惹你啦!是你自己無原無故,不知發什麼花癡揪我的耳朵。”
影月一聽,不由得臉一紅,大叫罵道:“頓豬!你在說什麼?”說完就要撲上來。
基拉頓連忙躲到亞瑟煌的身後。推了推亞瑟煌,意示幫手解圍。
亞瑟煌攔住影月:“你們別腦了。先把你們來找我的原因告訴我啊!”
影月對基拉頓狠狠的:“若蘭爾老師讓我通知你,我們三個通過了高級期中測試。可以到九樓的修煉室去修煉了!”
亞瑟煌驚喜的牽住影月的手:“真的?”
影月點點頭,臉微紅:“這不就是來告訴你,讓你到老師那留下遺囑和願望書嗎?”
基拉頓做了個鬼臉:“影月,你怎麼臉紅了?”
影月瞪了基拉頓一眼:“纔沒有呢?”…
“你們也知道九樓的修煉室吧?進入那間修煉室可能一輩子也出不來了。所以做這兩件事是必要的。”若蘭爾校長看着卡迪:“不過,一切的事情都發生在寫了遺囑和願望書的那天晚上。”
傍晚的時候,天空的烏雲突然聚攏起來,閃電雷鳴着。
剛寫好遺囑和願望書的三人走出教學樓門口。影月有點鄙視:“真不知道你着又笨又懶的頓豬是怎麼過高級期中考試的!”
亞瑟煌開口:“其實頓是很努力的,而且他本來就不笨。只是懶了點而已。”說完,擡頭看看天空:“要下雨了!夏天的雨還來得真急啊!”
基拉頓感激的看着亞瑟煌。亞瑟煌對他微笑的點了點頭。
一個女聲從他們後面傳出:“你們還不準備休息嗎?明天就要進修煉室了!要做好準備哦!”
三人同時轉過身子:“若蘭爾老師!”
若蘭爾老師走到三人身邊推了推帽子:“看來要下一場暴雨了!”
而正在此時,淚月森林中,正有一對人在埋伏着。一陣雷點閃過,可以看出有二十多個黑衣人。
雨終於落了下來,打在窗戶的玻璃上,“闢辟拍拍”的作響。強勁的夏風吹得校園的樹都斜了。
在一間教室中,三人都抱着自己的腿。基拉頓緊張的:“煌,明天就要進修煉室了。我怕…”
基拉頓的話被亞瑟煌打斷了:“別想那麼多了,我們一定能行的。而且我們可以若蘭爾老師的門徒啊!可不能丟了老師的臉啊!”
影月鬼靈精的:“煌,你在願望書寫了些什麼呢?”此時一個閃電,然後一個響雷。照亮三個人的臉孔。
基拉頓雖然平時與影月鬥氣但也被好奇心征服了:“是啊,是啊!說來聽聽?”
天空莫名的變得灰暗,風繼續的吹着五人。基拉頓突然站起擡頭看着天上的烏雲:“初冬的雨麼?看來會越下越大了。”
雨打窗戶的聲音越來越大了,雷聲也越來越打了。影月和基拉頓兩個期待的看着亞瑟煌。
亞瑟煌看着窗外搖曳的樹影微微的一笑:“看來這雨要下好久了。”
影月連忙:“喂…煌,你別轉移話題啊!你沒說你的願望書上的願望呢?”
亞瑟煌深吸口氣:“我希望我能夠活久一點?”
影月傻了:“這是什麼願望啊?”
在一旁的基拉頓突然眼神黯然,因爲這裡面的原因亞瑟煌跟他說過。基拉頓怒斥影月:“這是煌的私人秘密,關你什麼事啊?”
影月被基拉頓這無頭無腦的一罵,不由大怒:“剛纔怎麼你也想聽煌的願望啦?現在反而來說我呢?…”
亞瑟煌打斷:“沒什麼,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的事情,沒必要吵架啊。我們不如靜靜的聽這雨聲吧。這種聲音令人很舒服。”
又一陣閃電交加,在狂風的協助下,雨勢越來越大了。在淚月森林埋伏的黑衣人中突然一個人站了起來做了個向前進的手勢。一羣黑衣人已極快的速度向前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