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兵儀式圓滿結束,很成功的震懾了鍾繇與費禕兩個人,兩個人等到閱兵結束之後綠着臉回到金亭館驛,回去之後一直坐在了半夜三更天才回過神來。回過神來之後,兩家都是立刻飛鴿傳書各自的主子,把今天的所見所聞以及所感所得如實稟報了一番,同時收拾好了行囊準備明日一早就告辭回國,他們全都嚇破了膽了,都急着回去把事情說個詳細。
這一夜也甭睡了,兩國的使者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屋裡團團亂轉,就等着天亮。好不容易盼到了天光大亮,費禕、鍾繇立刻就要差人向曹衝辭行,這個時候糜威打着哈欠跟費禕說了,文偉先生,你這麼急着回去幹什麼呀!你這是讓馬超、曹衝給嚇住了!他的那些怪模怪樣的部隊未必就有多厲害!費禕聽了楞了一下,一想心說對呀!他是嚇我的,那些什麼象兵、犀兵的不會是中看不中用吧!我就這麼回去了以後還怎麼在諸侯圈兒裡混啊!這麼一想費禕又不急着走了,糜威陰陰一笑心說你等着眼藍吧!
費禕不但自己不走了,還攛掇着鍾繇也留下來探查個究竟,鍾繇一想費禕說的有道理,於是兩個人悄悄湊在一起合計怎麼才能摸清楚那些什麼象兵、犀兵的戰力,可是想了辦天也無計可施,正在他們爲此着急的時候曹衝再次派人送來了邀請函,邀請他們兩個人去觀摩軍事演習。軍事演習這種行爲晉蜀兩國之前也進行過,只不過都是訓練軍卒用的,像馬超這種爲震懾敵方進行的軍事演習他們還沒有過。
趁着這三天的時間,費禕差人去打探劉禪和關羽的底細,很快就鬧明白了兩個人的身份了,這下費禕親自登門拜訪,想以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把兩個人說降了。還真不錯,劉禪還真就見了費禕了,等到他們見了面之後費禕就跟劉禪講開了大道理了,白話的唾沫腥子亂濺,等到他說的口乾舌臊沒詞兒了,劉禪這才微微一笑,說公偉先生,有句話你聽說過沒有,叫君不正臣投外國,父不賢子奔他鄉。當初成都被難,我的後母吳太夫人把我丟在成都帶着家小逃之夭夭了這不假吧?要不是我劉禪命大,恐怕現在骨頭都能敲鼓了!
一句話說的費禕沒詞兒了。張了半天嘴,說這個,這個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只要您回成都,這江山社稷還是你的!劉禪撇着嘴看了看費禕,說文偉先生,說這話你自己信嗎?費禕又沒詞兒了,他這是空頭支票,沒有任何法律效力,就是空手套白狼的事兒!費禕心裡納悶,心說原來這個劉禪呆呆傻傻的,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聰明,這麼能白話了?
這時候劉禪就跟他說了,公偉先生你再想想,如今的形勢你也看見了,這中華的兵力你也多少了解一點兒了,昨天的閱兵式看到了吧,我實話告訴您,這只是冰山之一角,九牛之一毛!劉禪說完了費禕神色再次鉅變,劉禪呵呵一笑,說試想如今這種情況下,不論是晉還是蜀,還能苟延殘喘多久呢?就算我回去那個劉永能讓我當皇帝,亡國之後我恐怕還得回這裡,到那個時候,我恐怕就不會有今天的地位了,我幹麻放着好日不了過去當階下囚啊!
費禕聽完了心說敢情他什麼都明白!這時候他轉頭忽悠關羽,說二軍侯,您跟老主公那可是過命的交情,您怎麼投了馬超了,您這對的起老主公嗎!對的起蜀國嗎!關羽聽完了冷冷一笑,說關某並沒有投馬超,我如今只是在替我大哥照看我這個苦命的侄兒!對不對的起我大哥用不着你來說,至是說蜀國嗎?我沒什麼對不起的,現在哪個不知蜀國名爲劉氏之江山,實爲諸葛亮之天下。諸葛亮大權獨攬,比之當年曹孟德有過之而無不及也!
一說到諸葛亮關羽直咬牙,說當初關某北伐中原之時,若不是諸葛匹夫從中作梗,我大哥焉能不發兵助我,我又怎麼會落得個兵敗身死,若不是我婿捨命相救,恐怕關某一門早已死個盡絕了!我與諸葛匹夫有不共戴天之仇,念在我大哥面上不去攻蜀已經是便宜他了,某家焉能屈身事賊!說着把袍袖一揮,說了聲送客把費禕轟出來了。
如今的關羽已經不是原來的關羽了,這些年馬超的洗腦機構雖然沒有成功的給他洗腦,但是也改變了他的想法,特別是把諸葛亮說的惡毒非常,把關羽當年的兵敗的狗屎盆子扣到了諸葛亮的腦袋上,兵敗本來就是關公的一塊心病,有了替罪羊去心病的辦法了,出於本能的自然就把罪責推到諸葛亮身上了,不過要是真說起來諸葛亮也並不是完全冤枉的,他確實有整整關羽的心思,只不過沒想到給整大發了。
簡短截說,三天之後軍演的一切準備全都準備好了,地點就在銀川以北的一個山區,這裡有山有河,地形比較複雜,適合軍演的要求,三天時間這裡進行了清場,把活動在這一帶的百姓人等都暫時遷走了。
等到費禕、鍾繇到的時候軍演已經準備好了,賈詡是這次演習的總指揮,等到衆人都到齊了之後,馬超宣佈這次演習爲實彈聯合軍事演習,主要是演練多兵種互相配合以最快速度推進攻城掠地,馬超帶着曹衝、鍾繇、費禕等人坐在山頭上觀看,曹衝把這裡的地形向兩人介紹了一下,鍾繇、費禕瞪着眼把周圍的地形都默記在心中。
演習開始之後首先上場的就是炮兵,炮兵對着被假想成敵方城池的一座小山一通兒狂轟亂炸,頓時萬炮齊鳴,巨大的爆炸聲中那坐被假想成敵方城池的小山被移爲了平地。緊跟着重裝步兵推進消滅假想中未被消滅的敵人,經過一場血戰之後,敵人撤出戰鬥過河逃往另一座城池,我方騎兵立刻出擊追蹤。
到了河邊之後,戰犀部隊泅水過河敵擋住“敵人”的阻擊,象兵用戰象拔了些大樹搭起浮橋渡大隊人馬過河,部隊過河之後猛烈攻擊,敵人抵攔不住敗回“城”中,我方兵臨“城下”,敵人負隅頑抗死戰不退,這時候那些毒蛇被派了出來,從地洞和縫隙之中鑽進“城”中見人就咬,“城”中敵兵亂作了一團,我方趁機發動猛攻,軍兵驅趕着巨猿把城門砸個稀巴爛衝入城中奪取了此城。
隨後就是敵人的援軍趕到把我方人馬團團圍困,激戰數日之後我方補給困難,危急關頭,狼牙兵快速趕來以速度擾亂敵方的後勤,同時我方“空軍”從空中給城中部隊給養,並且升空把燃燒彈從空中擲入敵軍,沒有高射炮的敵人弓箭射程比空軍的高度差的多,只能望空興嘆,最後被從四面包圍上來的我方人馬全都圍殲在城下,在沒有動用陷陣營和無當飛軍的情況下演習圓滿結束。
這次鍾繇和費禕兩個人很光棍,乾脆暈過去了。曹衝急忙命人把他們兩個救醒了,鍾繇醒過來之後五官挪移渾身粟抖,開言質問曹衝,說曹倉舒,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向我晉、蜀兩國□□嗎?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曹衝一聽楞住了,鍾繇是他老丈人,不看司馬懿的面子也得看自己老婆的面子啊,不能再刺激老頭兒了,他一看老丈人惱羞成怒了還真沒詞兒了。
一旁的費禕也耿耿着脖子說:“搞啥子嘛,甭跟我們玩這個哩格兒楞,你當我們是嚇大的哩?今天你要給我們一個說法,格老子地到底是個哈子意思!”後頭陳泰冷着個臉一言不發,糜威跳着腳的大喊大叫,不依不饒的,他現在就想把事兒給挑大了,這是馬超交給他的任務。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馬超斷喝一聲:“夠了!”就這一嗓子,費禕也不喊了、糜威也不蹦了,鍾繇也抽抽了,陳泰也陽萎了,全都不言語了!馬超冷着臉來到鍾繇的面前,上一眼一下眼看了看了他八八十□□眼,鍾繇覺着天氣有點兒涼了,不由得緊了緊身上的袍子,馬超說鍾元常,我是向你□□你又能如何,不是向你□□你又能怎樣!
馬超說完了鍾繇張了半天嘴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茬!俗話說的好,弱國無外交!還真是的,我就是向你□□了你又能怎麼着吧!他還真沒法兒!這時候費禕不幹了,現在他跟鍾繇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見鍾繇被鬧的啞口無言他感同身受,把脖子一耿耿費禕說:“武威王,公豈不聞士者,可親而不可劫也,可近而不可迫也,可殺而不可辱也!”說完了把手往後一背,鼻空朝天,翻着三白眼作慷慨就義之狀。
聽費禕這麼一說馬超哈哈狂笑,說:“好!說的好!士可殺不可辱,好!”說着馬超斷喝一聲:“來人!”身後一個親衛應聲過來插手施禮,說主公哪旁使用!馬超擡手抽出他的配刀來丟在費禕的面前,說士可殺不可辱,說的好!既是如此,那你就死吧,某家絕不攔阻於你!馬超這話一說出口來在場所有的全都傻了,費禕差一點兒沒有一屁股坐到地下,他萬萬沒有想到馬超會給他一把刀讓他自殺,可是這個時候他把弓拉的滿滿的了,這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了,費禕看了看地下的刀,當時把心一橫牙一咬,心說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