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全部的湊到了薛慕華臨時住的屋子裡,看着他找出了了大約有小半袋的菸葉然後就開始迫不及待的開始進行卷煙大業。薛慕華最是快捷,他一邊卷着一邊道:“當初掌門找我要這些然後後具有刺激氣味的藥草時,我還在疑惑掌門要這些東西是爲什麼?但是出於掌門的深不可測,我也烘乾了一些藥草,這次也隨身帶了,看來帶的還真是時候。”他將一塊厚實的藥材搓成了小碎塊,然後鼓鼓囊囊的包好了一隻特大型號的菸捲。
用自己的唾沫粘實之後,薛慕華把菸捲湊到油燈上點燃了菸頭,含在嘴裡就結實的吸了一口,只覺得已故強烈的刺激從口腔直接上升到了頭裡,連眼淚都流了出來,鼻孔一張兩道煙柱邊噴涌了出來。他一時間不敢再吸一口,只是大叫過癮。旁邊的酒肉和尚慧靜看見他這狀態,再也不等不靠,從他手裡搶了過來,吸取了他的教訓輕輕的吸了一口,登時把那本來牛大的眼給眯縫了起來,體味着這種獨特的感覺。
薛慕華把那股子嗆勁舒緩過來之後看見大和尚正倚在牆上一臉沉醉的吞雲吐霧,登時怒了,可是也不好意思上前去搶,只好自己再卷一根,這次倒是吸收了教訓,將菸捲的恰好有手指粗細,也好夾在手指中間。
慧靜本來是樂的不行的,覺得這煙比大口的喝酒還有趣的多,可是看了看那邊,薛慕華雖然第一根被搶了但是第二根做的很細,而且老頭模仿着白水的抽菸姿勢,將手環抱在胸前,兩根手指輕輕的夾着菸捲,不時的輕點把菸灰落下,看上去頗有一種老男人滄桑的感覺。讓他羨慕地不行。本來長的還是一副老頭子的模樣,現在看上去卻比剛纔很是多了幾分味道。再看看自己和小蘿蔔一樣的菸捲,慧靜決定先把這半根藏起來,自己再捲上一根。
啪的一聲,大門被推了開來,王嘯宇、黃裳、王嘯天三個人擠着門框鑽了進來,黃裳過來把手上的一塊破布交給白水。然後跟着就衝過去捲菸了,和王嘯天、王嘯宇搶個不亦樂乎。白水苦笑了一下,然後打開了破布,裡面赫然是五枚顏色雖然鮮豔卻無法真正辨別顏色的小紅果實,畢竟還是最象紅色.
白水對薛慕華和慧靜道:“這個東西給你們看一下。千萬要小心,不要隨便地吃着完,否則後果自負。”說着就將手上的果子分成兩份,分別彈射了出去,給了薛慕華和慧靜。
薛慕華拿嘴叼住了菸頭。然後接過了果子就開始觀察了起來,這一看覺得有些古怪,道:“按道理說這種色澤鮮豔的果實應該是成長於陽光底下的。可是它的表面光滑沒有絲毫地絨毛看起來又象是生長在地下的東西,真是有點古怪呢。”
慧靜把果子湊到鼻子上一聞,驚奇道:“有點古怪,這個東西的外表皮竟然沒有透漏出一絲的氣味,實在是太古怪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果實。”薛慕華聽了慧靜地言語,也把鼻子湊上去聞了聞,眼中的驚異之色濃重了起來,他開始用手試着去搓搓果子的外皮。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用,似乎果子地外皮是一層的膠質,裡外都是一樣的。
白水看着他們兩個研究,也覺得有些靠譜,於是道:“這個是寶貝。應該沒錯。你先試驗着,但是也不要太浪費了。如果你們覺得有必要。可以去現場看看,不過要小心保密。不過我們也曾經試驗過這個果子的特性,當時是拿一隻山羊來試驗的。我們給山羊吃了一個完整的果子,然後大約是一盞茶的功夫,山羊開始煩躁不安並且開始躁動起來,當時我強行的進行了壓制,大約感覺到山羊地力量增大了大約三倍左右,而且爆發的持續力相當的長,或許是因爲我的壓制,最後山羊體外血管出現不正常的爆裂,有血液外溢,我們將山羊進行了解剖,山羊地內臟完全的破裂,原因似乎就是那種果實地力量。”
薛慕華和慧靜聞言更加感興趣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道:“你們出去吧,我們現在就開始研究這種果實,走,小孩子不要抽菸。”白水一看他們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知道這兩個人的研究算是被自己挑逗了起來,剩下的就交給他們就是了。
他拉了自己的三個徒弟走了出去,四個人人手一個菸捲。黃裳叫道:“師傅,我們的煙還沒有點燃呢,你就把我們拉出來啊。”王嘯宇得意道:“誰讓你手慢的,我的可是點着了。”白水轉身拇指和食指在黃裳菸捲的前面輕輕的一搓,一個紅點燃燒起來,隨後明滅不定。黃裳十分享受的開始了他的菸民生活,白水看着他沉醉的樣子,不由的想到,日後他手指夾着一枝香菸,放在嘴中吸上一口,然後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不由的惡寒。
黃裳學着白水甩着煙來抽,覺得其中難度頗到,還是保持了自己正統的抱臂抽法,道:“師傅,您剛纔點燃煙的手法是內功吧!真是奇怪啊。”白水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看你的資質非常的好,我都不想教你了?”
王嘯宇吐出一口白煙,道:“爲什麼因爲黃裳的資質好反而不想教他了呢?老師不是都喜歡聰明的學生嗎?”黃裳和王嘯天也看着白水,顯然是非常的疑惑。
“就是因爲他資質好,有可能超越我,所以我纔不想讓他受我的影響太深,這就是學我者生,類我者死的道理。不過一些基本的東西還是要教的,但是高深的東西我就不會教了,任由你去自己學習,不過王嘯宇和王嘯天兩個小笨蛋,我可是會好好的操練你們的,如果你們兩個成不了在江湖上跺腳就能震動的傢伙,看我會怎麼收拾你們。
白水坐在月光下抽菸,在這個時候他特別的懷念前世的父母,是他對不起他們,真的以爲自己就是救世主了,結果現實中有太多的無奈了。
王語嫣走出了屋子,看着白水坐在屋頂抽菸,她以前只是聽白水說過一兩次,但是卻沒有見過,看着白水抽菸的樣子覺得真是很讓人着迷。她也縱身一躍,躍到了屋頂,坐在了白水的身邊。
白水下意識的就將菸頭在泥瓦上按滅了,然後柔聲問道:“怎麼了?你外婆睡了嗎?”王語嫣抱住他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身上道:“外婆沒有睡,現在正在裡面試圖將真氣輸納的平穩一些,但是我總是感覺不好,雖然對於小無相神功修煉的時間很短,但是外公卻也是精研了數十年,傳授給我了不少的經驗,雖然不想這麼去想,但是我覺得外婆似乎根本無法將真氣能夠運轉起來,你應該知道吧!”“沒錯,她受傷太重了,現在根本就是在散功的邊緣。童姥的八荒唯我獨尊功本來就是殺傷力極大的霸道功法,受了那麼重的一擊而沒有死,本來就是奇蹟了。現在她根本沒有可能控制自己的真氣。其實這個時候她要散功反而能活的更久一些。”白水握了握她冰涼的小手道。
“真的?那我去勸說外婆去散功吧!然後我們立刻回擂鼓山,好嗎?”王語嫣聽到希望,立刻就要下去,勸說李秋水散功。白水一把拉住了她,道:“你莫急,我實話告訴你,其實你的外婆一直在刻意的避免散功,否則早就散了。”
王語嫣疑惑道:“爲什麼?”
白水嘆息道:“你的外婆,我的師姐應該是多大的年紀,你也應該清楚吧!尋常人就是一些內家高手在這個年紀頂多也就是鶴髮童顏,可是你看看你外婆,和你娘就象姐妹一樣,因爲的就是精修多年的小無相神功,如果真的散去功力,她立刻就成爲象今天剛來的時候遇到的老婆婆一樣,你覺得她可能同意嗎?”
王語嫣想了想,覺得讓李秋水散去功力成爲一個乾癟枯瘦的老太婆是有很大的困難,可是現在的這個狀態又這麼的無奈,於是搖着白水的胳膊道:“你想想辦法啊!難道就這麼看着我的外婆死去嗎?雖然她沒有撫育過我,甚至還發生過敵對,但是我現在真的很想讓她和外公能見面,將當年的恩怨解釋清楚,不要再留下任何遺憾的走了。”
白水把她抱進懷裡道:“我明天試着和薛慕華他們兩個商量一下,或許能夠找到一些別的方法,你就先不要擔心了,明天無論如何的返回擂鼓山,不過是兩天的路程而已,至少讓她和師兄見上一面,化解當年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