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是我的妻子!”隨着我的話語,婉清和阿朱將臉上的易容退去,露出她們那傾國傾城的嬌顏。
雖然阿朱和我的關係並沒確立,但我們早已清楚彼此的心意,是已她對我的話並不反駁,只是紅着臉站在我一旁。而婉清早就是我的人了,理所當然的以我的妻子自居。
“阿朱,他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攻擊你們?”
“那是婉清的魅力太大,把人家小姐迷的找不着北,又不願意娶她。”阿朱說着就咯吱咯吱地壓低聲音笑了起來。
“阿朱,你別笑了!”婉清見我一臉驚奇地看着她,羞紅了臉,對阿朱說道,“再笑,我就不客氣了!”說着就上前給阿朱撓癢,二人發出一陣嬌嗔的歡笑聲。
好不容易停下笑聲,又接着說道,“最後我們不辭而別,這把那小姐的父親氣壞了,對我們發了擊殺令。這已經是我們遇到的第三批人了。”
我連忙將二女摟在懷中,問道:“他們是哪方勢力?你們怎麼與他們相遇的?”
“哦,就是南宮世家!”婉清一邊整理着衣衫,一邊說道,“我們本來打算去少林找你的,只是順便到周圍走走,在路過南宮世家的勢力範圍時,認識了那個南宮小姐。”
我向那剩下的三名黃衣武士隨手一揮,將三人擊殺,同時說道:“既然已經知道是誰,那就沒有留下他們的必要了。”
“南宮世家?這也是武林世家嗎?”在我的記憶裡,天龍可沒有什麼武林世家呀?
見到我疑惑的表情,阿朱在一旁解說道:“南宮世家與慕容世家並稱江南兩大世家,實力僅次於慕容世家和蔓陀山莊!”
“連慕容世家都比不過,竟敢來惹我,真是找死!”我已經決定,這次去小境湖之前,要先找找南宮世家的麻煩。
“沈大哥!這兩位妹妹還真漂亮呢!”見我臉色不豫,阿朱將話題轉移到阿紫和藍香身上。
隨着阿朱的讚歎,婉清也將目光移到阿紫二人身上,淡淡地說道:“她們這麼漂亮,一定是你給我們找的姐妹吧!”
聽到婉清的話,阿紫面露喜色,嬌羞地說道:“二位姐姐才漂亮呢!”
藍香卻是臉色黯然地說道:“我哪裡比得過二位妹妹啊,姐姐這點姿色,根本入不了沈公子的眼睛。”
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失落?還是在向我表白,雖然我不想追求女孩了,但要是有美女投懷送抱,我定是來者不拒,來多少收多少。
“婉清,你和語嫣的孩子怎麼樣了?”一想到孩子,我是又喜又怕。有自己的孩子,自己要做父親了,當然是值得高興的事了,但又有點擔心自己教不好孩子,怕孩子以後誤入歧途。
婉清輕輕靠在我懷中,柔聲道:“現在才幾個月,還沒什麼感覺,不過我相信,我們的孩子一定是最棒的!”
“那當然!”看着婉清愉快的樣子,我情不自禁地說道。
算了,想那麼多幹嘛!兒孫自有兒孫福,反正等他們到一定年紀,我就帶老婆們去隱居,讓他們自己生活,那樣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用管了。
想到這,心情又愉快了很多。
當下,我們去了最近的一個城鎮。分別這麼久,好長時間都沒有那樣了,想到今晚的活動,心頭一片火熱。
夜深後,我輕輕走到婉清房,輕輕在房門上敲了敲,卻沒人應答,在門在一推,嘿嘿,婉清竟然沒有關門,看來她早知道我的心思了。
將門關好,走到牀前,看着婉清的臉,她眼上的捷毛還一顫一顫的,呵呵,看來她一直在等我,還沒睡覺呢!
俯身將脣貼在婉清脣上。“嚀!”婉清**一聲,迷失在我火熱的舌吻中。
“婉清,你等了很長時間吧!”我柔聲說道。
婉清嘟着嘴,嗔道:“哼,人家哪有等你,人家睡的正香呢,你就把人家弄醒了。”
“嘿嘿,算了,我們有什麼話,等一會再說吧!”說着我就擁着婉清倒在牀上。
將脣貼在婉清脖子上,慢慢的朝下一寸一寸吻去,所吻之處,雙手就將婉清的衣物剝落。
我給婉清剝落衣物的同時,她也在給我解除身上的多餘。
很快,我們倆個已經被對方的火熱迷失,一起開始最原始的快樂。
當然,我悄悄的外放出水晶真氣,避免我們倆人那個的聲音被別人聽到。
……
雖然婉清已經跟我不是第一次,也受到了一定的鍛鍊,但她也只能讓我蹬上一次快樂的高峰。至從破處那天起,我每夜幾乎都是無女不歡,這些天和她們分開這麼久,有火都憋着,到了今天,一次怎麼可能夠呢!
看到我還想繼續,婉清連忙說道:“岷哥,別來了,人家還有身育呢!”
這真是一個殺手鐗啊,我就算不擔心她,也得擔心孩子啊,更何況我對她也是愛護之極,不能爲了這事傷了他們母子。
想到這,我將自己的苦瓜臉揉了揉,笑道:“婉清,算了,我們睡覺好了!”說着就將婉清擁在懷中,只是手上不停的侵犯她。
最後婉清將實在忍不住,將我作惡的手抓在手中,嗔道:“別這樣嘛!你再這樣,我就忍不住了,到時候傷了孩子,你要負全責啊!”
這是什麼世道,她忍不住,也要讓我負全責。唉!算了,女孩子就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不,應該說女人了(如果有女性也看這本書,那請別打我頭啊,不過想砸票,我是來者不拒儘量讓你們砸到解氣爲止)。
“岷哥,你是不是真的很難受啊?”看我不說話,婉清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有呀,睡着了就好了,好了,快睡吧!”我有氣無力的說道。唉,要是有人身處我這個情況,那他就能明白我的鬱悶了。
“岷哥,你要是真忍不住,怎麼不去找阿朱呢!”婉清柔聲說道。
我愣了下,然後用手摸了摸婉清的頭,自言自語地說道:“是不是生病了,怎麼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