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子是何人?竟有你這種少年高手做僕人!”
“小人不敢直呼我家公子的姓名,不過丁掌既然問起,那小人就抖膽直言了。我家公子姓沈,名思岷!”葉飛羽恭聲說道。看來經過上次的事,他已經完全臣服於我,至少在表面上看,是暫時完全臣服。
“哦,難怪你能如此厲害,原來主人是天下第一高手啊!不過可惜,沈思岷身死吐蕃,而他的僕人卻還在爲他拼命!我見你武功不錯,還不如自己爭這個武林盟主得了!”丁春秋還是那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輕笑着說道。而他身後傳來一陣陣“星宿老仙,法力無邊”之類的讓人吐死不償命的助語。
“費話少說,你是戰是退!”葉飛羽眉頭一挑,厲聲說道。至從得知我被鳩摩智打入河中的消息後,他一直很矛盾,如果我死了,那以後就沒人制約他了,他當然開心。但他又不知道自己體內的真氣什麼時候會突然發難,更何況我成全他和南宮月,讓他心存感激,又不希望我就這樣死去。此時丁春秋的話,更刺激了葉飛羽心中的矛盾,讓葉飛羽將自己心中的煩躁全向他發泄而去。
“戰!當然戰了!”丁春秋淡淡地笑着,讓人感覺一陣輕鬆,可是他話還沒落地就向葉飛羽搶攻而去。
葉飛羽曾是明教五行旗之一的副旗使,自然知道身爲明教五散人之一的丁春秋的厲害了,他的抽髓掌、三陰蜈蚣爪、天山杖法還有化功大法都是陰毒不比的招式,是以葉飛羽一開始就暗自警惕,以防丁春秋突然來襲。
丁春秋一擊不中,腳下一點,手上化掌爲爪,朝葉飛羽抓去。葉飛羽身體一扭,向後脫離丁春秋的攻擊範圍,同時長劍已不知何時脫鞘而出,向朝自己掠來的丁春秋擊去。
丁春秋突見一柄長劍朝自己襲來,心下大驚,強提一口氣,在空中一個後翻,險險避過這一劍。葉飛羽趁勢上前,長劍連連朝丁春秋點去。倆人都是江湖經驗衆多之倍,大大小小的戰鬥,少說也有數百次,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而少林寺裡六人正在打鬥的時候,我帶着藍香和阿紫也朝這裡趕來,如果只有我和藍香,定然早已到場,但阿紫的武功和我們相比,差上何止一籌,是以讓我們的速度與我們回蔓陀山莊相比慢了很多。
莊聚賢雖然落到下風,但手上連連出掌,掌中寒氣逼人,到也一時間處於不敗之地。好在葉楓雨身兼純陰真氣,對莊聚賢的寒氣有一定的抵抗力,手中長劍一招接一招的遞出,全指向莊聚賢的咽喉,卻因爲莊聚賢掌上寒氣的因爲,每每都讓他避了開去。葉楓雨的衣袖上已有不少冰霜,而莊聚賢的衣衫也被葉楓雨劃上了幾條破口。
與鳩摩智戰在一處的獨孤雲風,早就將長劍回入鞘中,每次出招,都是連劍帶鞘一起用,這樣,鳩摩智雖然傷不了獨孤雲風,但獨孤雲風也沒傷到他,倆人互有攻守,卻都是毫髮未傷。
葉飛羽當初在跟着我的時候,武功就能和丁春秋比肩,後來更是得我半部《九陰真經》,幾年來武功突然飛猛進,雖然剛開始,丁春秋能憑藉自己的戰鬥經驗和葉飛羽對他毒功的顧忌,與葉飛羽打個不相上下,但百招之後,葉飛羽漸漸放開自己的招式,一掃過去以守代攻的方式,主動朝丁春秋擊去。在這種情況下,丁春秋哪還是他的對手,不用二十招,丁春秋已經逼葉飛羽逼得攻少守多了。
感覺自己不敵,丁春秋連忙抽身而退,說道:“葉少俠武功高強,本仙佩服。想來就算我能打敗你,也不是沈大俠的對手,這個盟主之位終究輪不到我,不如我們就此罷手吧!”丁春秋當然不會說他自己不是葉飛羽的對手了,只得說自己打不過我,但他似乎忘了,他剛纔還說我已經身死吐蕃了呢!
突然,一個黑影從天而降,如大鷹般撲身而下。鳩摩智和獨孤雲風立即分退一旁,緊緊盯着那落下的黑影。而葉楓雨劍勢一轉,在莊聚賢手上劃上一個小傷口,卻也不追擊,退到一旁看着那落下的黑衣人。
羣雄見他突然從天而降,心下大驚,能有如此輕功,非神人而不可,待見到他手持一條細繩,系在院旁的一棵大樹上,這才放下心來,但他們卻沒想過,就算用繩子,能作到如此地步,也不是一般的高手能辦到的,按江湖上通用的等級劃分,至少絕頂高手才行。
這人光頭黑髮,卻是一名僧人,黑衣蒙面,只露出一雙冷電般的眼睛,被他掃視的羣雄只覺心中一涼,尤如突然有塊冰放到自己左胸一般。
“你是何人?”鳩摩智惱其打擾自己,對他怒目而視。
黑衣人取下蒙面黑布,露出自己的面容。見到他的模樣,羣雄大驚,因爲他的樣子,和前丐幫幫主喬峰,也就是現在的遼國南院大王蕭峰,居然有八九分相似,只是相貌比蕭峰年老一些罷了。
“你——你是我爹!真如沈思岷所說,你果然沒死!”蕭峰向前奔出幾步,激動地說道。
“不錯,我就是你爹蕭遠山,我確實沒死。從三十多年前,我跳下懸崖不死後,我就覺得,這是老天在告訴我,你還沒有報仇,不能就這麼容易死去。這些年來,我一直不停的追查當年殺我全家的兇手。”蕭遠山恨恨地說道。
“爹,到底是誰殺了我娘,我一定親手報仇!”蕭峰走近蕭遠山,右拳捏拳,堅定地說道。
“好孩子!經過我這麼多年的追查,我終於找到了當年的帶頭大哥!”說着,蕭遠山指向大雄守殿前的玄慈,高聲說道,“當年殺死你娘,那些大宋武者中的帶頭大哥,就是聞名天下的少林寺方丈,玄慈大師!而其他的幫兇,智光大師,喬氏夫婦,還有譚公、譚婆都讓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