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來打?
正在遠去的厲天白,身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他自以爲傲的,便是強大的肉身之力,配合武技《崩拳》,以及體內的元氣,爆發出來的力量,遠比同境界許多人還要強大。
可陸青山那裡,不僅完全承受住了,還將自己打傷,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
無論是肉身之力,還是武技,以及元氣,陸青山都要比他強大。
“難不成這一位新晉的弟子,有着聚氣境六重的修爲?”厲天白暗暗猜測。
或許,唯有這麼一個答案,才能讓厲天白接受。
同時,左重這裡,同樣聽到了陸青山所說的話語。
不服來打?
“厲天白都不是你的對手,你還讓我不服來打?難不成我很傻不成?”左重想到能連續三次從陸青山的手下活着走出,已經是大幸了。
“不成,我以後可不能再去找他的麻煩了,這事情,估計也只能等周師兄出關後才能找回場子!”
左重的速度提升了起來,跟在厲天白的身後,很快就離開了這一片區域。
……
時間流逝,很快就過去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的時間,陸青山的修爲已經徹底穩固了下來。
至於左重,以及厲天白,或許是明白了陸青山的厲害,所以再也沒有上門討要過保護費。
有時候,陸青山外出時,一旦遇到兩人,以及左重當時帶來的那些弟子,這些人都會遠遠避開。
從這些人的眼中,陸青山看得出,這些人都很敬畏他,在他的面前,再也不敢囂張。
但同時,在這些人的目光中,還夾雜着一絲幸災樂禍。
那幸災樂禍,顯然是在等待待周景佑的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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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周景佑正在閉關衝擊聚氣境七重,每日裡除了吃喝外,其餘一概不理。
“那周景佑一旦出關,以我的修爲,恐怕不會是其對手!”陸青山有些擔憂,目中露出了思索之意。
片刻後,陸青山眼前一亮。
“想要修爲再有所提升,短時間內很難做到,但是,我可以提升自己的戰鬥力,《崩拳》第一層早已修煉成,又熟悉了一個月。若是,我可以將第二層修煉成,爆發出三倍的力量,那麼,配合我的天龍身,就算是面對周景佑的報復,起碼我有了一絲自保之力!”
“只是,這第二層的內容,我這裡沒有,想要獲得,唯有去武技閣,那裡纔有我需要的《崩拳》的後面兩層內容!”
……
竹劍峰的武技閣,在半山腰上,是一座三層高的小樓,裡面藏着許多武技功法。
武技按照其玄妙,以及可以爆發出來的傷害,從高到低,依次劃分爲天、地、玄、黃四大品階。
武技閣的第一層,全都是黃階的武技功法;第二層,全是玄階的武技功法;第三層,爲地階的武技功法。
至於天階的武技功法,整個元靈門有沒有,陸青山不清楚。
只是,據說這武技閣內是沒有的。
而且,天階的武技功法,距離陸青山還有些遙遠,暫時可以不用考慮。
畢竟,聚氣境的修爲,只能修煉黃階的武技。
且不說,對於黃階以上的武技,聚氣境的修爲,未必可以理解那個層次的東西。
就算是可以理解,若是強行去修煉黃階以上的武技,恐怕還未完全打出武技,就會將氣池內的元氣抽得乾乾淨淨。
而且,越是強大的武技,對經脈的要求就越高,絕非跨境界可以修煉的。
很快,陸青山就踏入了武技閣第一層開始尋找了起來。
武技閣內,武技功法都分門別類擺好。
陸青山剛進來沒有多久,就尋到了《崩拳》。
那是隻有五頁紙的小冊子,前兩頁,記載的是《崩拳》的第二層,後三頁,記載的是《崩拳》的第三層。
陸青山隨意地掃了一眼,就將這本小冊子拿着,朝着外面走去。
在武技閣一樓外,一位半百的守閣長老,正在閉目打坐。
可在陸青山剛一走出時,那守閣長老睜開了雙眼,皺起了眉頭。
“黃階武技《崩拳》,一共分三層,第一第二層,唯有聚氣境五重纔可以修煉;至於第三層,那只有到了聚氣境七重,才能夠修煉!”
“以你的修爲,莫說後兩層了,就算是修煉第一層,那一瞬間涌出的大量元氣,都會直接撕裂經脈,從而斷送掉你的修行路。”
陸青山知道守閣長老是好心提醒,於是笑着說道:“多謝長老提醒,弟子只是想拿去研究研究!”
對於自身的特殊情況,陸青山自然不會告訴別人。
“若是如此,那倒是可以,武技,雖不是修煉的功法,可對於修煉,卻是有一定的參考作用!”守閣長老點點頭,覺得陸青山也只能是拿去研究參考,但還是叮囑道:“切記,聚氣境五重前,莫要修煉武技,撕裂了經脈,你的修行路就完了!”
“謝長老,弟子明白!”陸青山微微彎腰,笑道。
“好,《崩拳》後兩層,一共三百貢獻點。”守閣長老道。
早在來之前,陸青山就已經知道,武技閣內的一切,並非無償提供,都需要以宗門貢獻去兌換。
所以,早在數日前,陸青山就將在暗霧森林中考覈時所得的一百枚獸核全都兌換成了貢獻點。
一百枚獸核,兌換宗門貢獻,只有三百點。
恰好,剛夠支付《崩拳》的後兩層。
陸青山取出身份令牌,支付後,將《崩拳》收入懷中,貼身藏好,走出了武技閣。
“陸青山!”
剛走出沒多遠,陸青山就聽到有人在喊他。
陸青山循聲望去,發現喊他的人居然是左重。
這一個月內,左重再也沒有找過他,見了他也彷彿老鼠見了貓一樣,早早地就會躲開。
“怎麼?你又要我交保護費?”陸青山有些玩味地開口,同時,陸青山的目光掃過左重後,落在了左重身旁的一人身上。
那人,同樣身着外門弟子的服飾,可其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卻十分強悍。
“別,你別誤會!”左重嚇了一跳,額頭上冷汗連連,急退十多步後,纔開口道:“我只是替周師兄傳一句話而已!”
“傳話?傳什麼話?”陸青山問道。
左重神色古怪,正要開口時,他身旁的那一位弟子,面色露出嘲諷,道:“左重,你好歹也是聚氣境四重的修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慫了?區區一個新晉的外門弟子,就把你嚇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