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朱志高盯着劉雲風,臉‘色’凝重。,: 。
他不相信對方真的僅僅只是一個從下界飛昇上來的人。
一個對於仙界仙器如此熟悉的人,一個可以在仙界將相剋轉換成相生的人,一個掌握着仙火,可以輕鬆的將極品仙器給破壞掉的人,這絕不應該是剛剛飛昇仙界的人才對。
至少,他在仙界呆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人剛一飛昇就掌握了低級屬‘性’仙力的。
更別說,他不僅僅是掌握了,而且,還是直接將之給煉化了。
在仙界,就哪怕是他師傅這個級別的人都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的。
“我叫劉雲風。”劉雲風微微一笑,給了一個模糊的回答。
“我知道你叫劉雲風,我問的是,你到底是什麼人?”
朱志高咬着牙,問道:“我敢肯定,你絕對沒有這麼簡單。我不相信一個剛剛飛昇的人,就可以掌握仙火,更不相信下界的人才飛昇不到半年的時間,就擁有了這麼強的能力,甚至,連我出手的一件極品仙器和上品仙器都對你造不成絲毫的殺傷力!”
劉雲風笑了笑,便是說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爲什麼就這麼肯定呢?”
“我……”朱志高眉頭微微的皺着,略一猶豫,便是說道:“你說的對,世界之大確實是無奇不有,但是,這麼邪‘門’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之前也並沒有出現過,你讓我怎麼相信呢?”
“我需要你相信嗎?”
劉雲風笑了笑,便是說道:“知道我爲什麼要將你的寒水葫蘆給破壞掉嗎?”
“爲什麼?”朱志高下意識的問道。
“因爲……”劉雲風笑了笑,道:“我想告訴你,你想殺我,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不說是你了,就連你的師傅也做不到!”
說着,劉雲風轉過身,向着‘藥’閣的二樓走去,“你跟我來,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
聽得此話的朱志高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跟上去,而是當劉雲風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身前,已經進入二樓之後,他纔在猶豫了片刻之後,起步向着‘藥’閣的二樓而去。
“朱大師,不可!”
可就在此時,何不爲突然開口了,說道:“這小子很邪‘門’,你如果跟他上去,指不定會有什麼陷阱在等着你呢?”
聽得此話,朱志高的眉頭也是微微一皺。
腳步卻是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何不爲,你以爲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樣卑鄙無恥嗎?”袁炎冷笑着,不屑的說道。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何不爲冷笑道:“誰知道你們安的什麼心呢?再者說了,仙界本就是一個充滿黑暗的世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很正常,相反,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反而就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又道:“而且,現在的情況擺明了就是他劉雲風更有主動權,既然主動權在他的手上,他爲什麼還要讓朱大師跟着他上去呢?有什麼話在這兒難道不能說嗎?”
袁炎聽得此話,到是冷冷一笑,乾脆不說話了。
何不爲則是看了朱志高一眼,見朱志高在猶豫,便是加了一把火,“朱大師,你看看他們這態度,擺明就是吃死你了。我看,肯定有‘陰’謀!”
“想不想上去,都是他自己的事情。我才懶得管呢!”
袁炎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反正,他是知道一些東西,比如,這朱志高的師傅乃至師尊,劉雲風都是認識的。
劉雲風叫他上去,他估計着,也肯定是要問這方面的事情了。
反正,眼前的危局已經解了,要不要上去那是對方自己的事情,關自己屁事!
朱志高略微的猶豫了片刻之後,便是擡頭看向了二樓,道:“何不爲說的對,現在主動權在你的手上,有什麼話是不能在這兒說的?還非得去你的二樓說?還是說,你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聽得此話,何不爲就笑了。
他現在還真就怕朱志高跟着劉雲風上去。
因爲,他們兩人若是上去談判的話,自己就會什麼情況都不知道。
如果他們最終談判成功,朱志高和對方成爲了朋友,那倒黴的就肯定是自己。
朱志高很聰明,也不是那種可以隨意被人擺佈的人。
但是,每個人都是有弱點的,猜疑就是朱志高最大的弱點。
自己現在必須要好好利用這個弱點,否則,自己唯一的靠山就將靠不住。
自然,朱志高說出此話來,也就意味着自己的算計是成功了的。
“讓你上來,是給張松林面子,你如果不願意上來,那就自己滾蛋!”
自二樓之上,突然就傳來了劉雲風冰冷的聲音,這聲音明顯透着一抹寒意。
聽得此話,其他人到是沒什麼,但朱志高的臉‘色’瞬間就是一變。
他瞪大了眼睛,眼眶之中甚至透出了一抹恐懼之‘色’,但下一刻,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便是向着二樓而去。
何不爲壓根就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甚至都不知道張松林是誰,只是眉頭緊緊的鎖着,隱約的覺得有點不妙。
他其實還想說什麼,但看到朱志高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直接上了二樓,他也是不敢再多說廢話了。
他知道,這一次朱志高是心意已決,絕對不會再聽自己的了。
只是,看到朱志高這樣直接上了二樓,他的臉‘色’也很難看,心中不免就有些擔心起來。
他不是白癡,他當然知道劉雲風剛纔所說的那話意味着什麼。
敢膽這麼跟朱志高說話,而朱志高還沒有發脾氣,那麼,這劉雲風口中所說的那位張松林就絕對不是普通人。
至少,是一位在朱志高心中地位極高的人。
既然如此,那麼,很顯然這一次的談判,他幾乎可以肯定是朱志高低頭爲結果。
朱志高低頭,就意味着自己的靠山是靠不住了。
想到這兒,他的心也有點發寒,不免就有些害怕了起來。
看向那邊的袁炎之時,他心中更是有着一個很古怪的念頭。
那就是殺了他!
或許是出於嫉妒的心裡,他越看袁炎,越有一種想要殺了他的衝動。
爲什麼他就能夠找到這麼好的靠山?爲什麼他就能夠得到對方的賞識?
而自己卻有着一個主動去招惹他,還把自己拉進去陪葬的兒子?
之前自己還嘲笑對方是一雙狗眼,而且,還是一雙瞎了的狗眼,可現在看了,自己的狗眼雖然不算是瞎了,但和瞎了也差不多啊!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將心中那古怪的念頭給壓了下去。
他知道,袁炎不能殺,如果真的殺了袁炎,那麼,自己可能就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袁炎現在是劉雲風的人,這劉雲風的來頭甚至讓朱志高都無可奈何,敢動袁炎,這擺明就是嫌自己死得不夠恰似啊!
他轉頭看向了一旁的白風。
這白風自從袁炎的那句話出口之後,他便沉默了,就好像是肯定了袁炎的話一般。
然而,事實好像也確實是往袁炎所說的那個方向發展着。
以至於此時的白風就像是一條死狗一樣,沉着臉,低着頭,一副後悔而懊惱的樣子。
“宗主,怎麼不說話了?”
何不爲來到白風的身旁,輕聲說道。
他現在其實很想跑掉,但是,如果真的跑掉的話,那離死就真的不遠了。
不跑的話,朱志高可能還會替他求得一個人情,但如果跑掉的話,那不僅僅是得罪了劉雲風,更有可能讓朱志高發火,他一發火,要殺自己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了。
雖然說,自己的父親曾經對他有過救命之恩,但那畢竟是很多年的事情了。
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對方能夠給自己這麼一點面子,那已經是很大的情分了。
如果再敢放肆,那無疑就是自尋死路了。
白風轉過頭,看向了何不爲,皺眉道:“說什麼?”
“難道你心中現在就沒點想法嗎?”
何不爲皺眉道:“比如說,你就不想想怎麼解決眼前的難題?那劉雲風可不是一個善者,現在我們得罪了他,他很有可能會將矛頭直接指向我們!”
聽得此話,白風突然就冷冷一笑,反駁道:“你知道我現在最想說什麼?又最想做什麼嗎?”
“白宗主的心思,我何不爲一直就看不透,這一次又怎麼會例外呢?”
何不爲說道:“不過,老實說,這一次我和你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你如果真有什麼想法需要我出力的話,我肯定是義不容辭的!”
“義不容辭?”
聽得此話,白風便是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我現在最想說的話就是——你爲什麼不早點去死啊?跑了居然還回來給老子找不自在!”
又道:“而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提着你的狗頭,向裡面的劉雲風去獻禮!”
他的聲音很‘陰’沉,‘陰’沉的透着無限的殺意。
何不爲頓時就變得尷尬無比,臉‘色’就有點難看了起來。
“不過,有朱大師和劉雲風在這兒,還輪不到我來對你下手!”
白風冷聲道:“我現在是自身難保,你現在也就自求多福吧!”
說着,白風轉過身,一閃便是消失不見了。
不過,只是片刻的時間,他便是又回來了,這一次回來,他帶來了一大批人,可以說,這幾乎是整個星風宗將近百分之八十的兵力全部都在這兒!
看到這個場面,袁炎和何不爲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這貨有病吧?出動全宗之力,這是要決一死戰嗎?
ps:說好的補,小七肯定會盡量補,但是,也要身體允許啊!
身體如果允許的話,小七不可能不補,就現在這書的成績,快連生活費也沒有了,小七怎麼可能不想着多更新呢?
所以,還請各位書友兄弟嘴下留情,當然,小七如果說話重了,也請你們諒解。
總之,互相體諒一下吧!
小七把大家當兄弟,不奢望大家也把小七當兄弟,但至少也把小七當個朋友,儘量不要惡言相向吧。
當然,如果看得不爽,罵幾句書不好,不會寫什麼的,小七都是很誠心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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