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星院,是以全北星的名字命名的一處院子。
這是丹器府的獨院,也是全北星這位小星域最強丹器大師所住之地。
一般情況下,此地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
就即便是與全北星極好的人,在沒經過全北星同意之前,也是不允許進入的。
能夠出入自由的人,更是一個沒有,哪怕是小星域的域主也不行!
任何人,到了北星院的面前,都必須停下腳步。
只有當裡面的全北星同意了,你才能進去。
當然,這只是以往的情況。
今天,這種情況卻是發生了變化。
於天雄是走在最前面的,與劉雲風和朱志高相隔着大概十多米的距離。
他來到北星院之前,直接便是向着裡面高聲道:“師傅,弟子於天雄求見!有人在我們丹器府污辱您和咱們丹器府,但朱師兄卻還包庇於對方,我想請您出來主持公道!”
‘私’下里,他於天雄敢不將朱志高當回事,直呼其名。
但是,來到北星院前,在自己的師傅面前,他卻是絕對不敢這麼做的。
彙報完閉之後,他便是退後一步,等待着師傅的回話。
正常情況下,一刻鐘之內,師傅肯定會回話的。
但,讓於天雄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自他身後而來的朱志高居然直接就這樣帶着那小子進入了北星院。
是的,就這麼堂而惶之的從他的面前走過,直接進入了北星院。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朱志高的手中居然有着破陣令牌。
很顯然,這是師傅之前就同意的。
朱志高完全可以在北星院之內出入自由!
“這怎麼可能?”
看到這一幕,於天雄的臉‘色’‘陰’沉無比。
冷冷的瞪着朱志高的背影,咬了咬牙,他便是直接跟了上去。
朱志高也沒回頭去看他,只是帶着劉雲風向着北星院內而去。
不多時,他們進入了北星院,來到大殿之中。
進入大殿之後,朱志高便是說道:“風少,你先坐吧!師傅正在閉關,最多一刻鐘他就會出來了。”
劉雲風點了點頭,也沒說話,只是找了個地方坐下。
而此時,於天雄卻是走到了朱志高的面前,冷冷的問道:“你怎麼會有破陣令牌的?你怎麼可以出入自由的?”
“師傅給的,不行嗎?”朱志高冷冷一笑,說道。
“不可能!”
於天雄搖頭道:“師傅不可能這麼偏心,連咱們域主都沒有這樣的資格,你怎麼會有這樣的資格?”
朱志高笑了笑,反問道:“那你說我這破陣令牌怎麼來的?”
“偷的?”於天雄惡意的猜測道。
“哈哈!”
聽得此話,朱志高便是笑了,“偷的?於天雄,你還能再傻一點嗎?換作是你,你敢偷嗎?”
“我……”於天雄也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這朱志高背後唯一的靠山就只有師傅全北星了。
他敢偷破陣令牌,那就絕對自毀前程了。
但在他看來,師傅給他這破陣令牌就更不可能了。
連小星域的域主都沒有的東西,怎麼可能會給他呢?
“好了,我也懶得跟你多說廢話。”朱志高冷冷一笑,道:“師傅等下就會出來,你有什麼問題,等下大可以問師傅!反正,你大伯是域主,你有什麼好怕的呢?直接開口問就行了!”
“你以爲我不敢?”於天雄冷笑道。
“似乎也沒你不敢做的事情?”朱志高冷笑着,不屑的嘲諷道。
“哼!”於天雄冷哼了一聲,道:“咱們走着瞧!”
說完,直接便是坐到了一旁,也不說話了。
在於天雄看來,他大伯是域主,也確實是沒什麼好怕的。
事實上,在這域主府內,能夠讓他害怕的人還真不多,除了域主和父親之外,也就只有這個師傅了。
不過,對於這位師傅,他之所以害怕,主要也還是來自於父親和域主對這位師傅的敬重。
據他所知,這位師傅可是域主‘花’了很大的代價才拉回來的。
就這師傅的本事,那絕對是可以在一些中域當中有着一席之地的。
所以,他對這位師傅還是相當敬畏的。
不過,敬畏歸敬畏,該說的話,他向來都敢說,該問的問題,他向來也是直接就問的。
在域主面前是如此,在這位師傅面前同樣也是如此。
之前這位師傅對朱志高略微偏心一點也就罷了,今天居然偏心到了如此地步,那他就真得好好問問了。
此時的他,到是把劉雲風給直接忽略了,或者說,劉雲風完全就沒被他放在眼中過。
也就是一枚他用來針對朱志高的棋子而已。
事實上,在他看來,真要殺這劉雲風,只要等對方離開了丹器府,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所以,他也有理由不將劉雲風放在眼裡。
……
等待的時間並不長。
半刻鐘的時間過後,大殿‘門’口走來了一位中年人。
這中年人氣勢頗強,‘混’身上下散發着一股濃烈的丹爐氣息。
“師傅!”
“師傅!”
見到此人,朱志高和於天雄當即便是直接拱手相迎。
來人正是他們的師傅全北星。
全北星走入大殿之中後,便是擺了擺手,道:“免了!”
說着此話之時,目光卻是在劉雲風的身上打量了一眼,劉雲風微微一笑,也沒有起身的意思。
看到這一幕,全北星眉頭微微一皺,臉‘色’有點凝重,他轉過頭看向了於天雄,道:“你們先下去吧,有什麼事情,改日再談!”
“是!”朱志高對於他師傅的話向來是言聽計從的,縱然是心中頗有些不滿,也從來不會二話。
就像此刻,他本來是很想看到於天雄倒黴的,但既然師傅發話了,他自然不可能反對。
“不行!”
然而,讓朱志高沒想到的是,於天雄居然直接便是反駁道:“師傅,今天的事情,今天就必須要說清楚!如果今天不說清楚,我心裡就不舒服!尤其是有些事情,我也必須要問清楚才行!”
聽得此話,全北星的眉頭便是微微一皺,道:“於天雄,我給你父親和你大伯三分面子,所以,對你說話還算客氣,但是,你如果敢在我這兒放肆,那也別怪我這個做師傅的不客氣!”
聽得此話,於天雄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但下一刻,他便是咬着牙道:“師傅,在您這兒,我自然是不敢放肆的,但,今天我要說的事情,事關咱們丹器府的尊嚴,在我看來,不管是對您,還是對我,這都是一種污辱,其次,有些事情,我覺得您做得不公平,不,是非常的不公平!”
“呵呵!”
全北星聽得此話,便是笑道:“你眼睛是不是長在腦袋上的?明擺着的事情,你看不明白?”
於天雄反駁道:“我眼睛並沒有長在腦袋上,但我確實是看不明白!”
“好,那你問吧!”
全北星冷笑道:“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但同樣的,我也會讓你父親和域主給我一個滿意答案的!”
站在一旁的朱志高聽得此話,便是笑了。
這於天雄還真是蠢到家了,師傅的話這擺明就是在告訴你,你太沒眼力了,這麼簡單的事情,難道還看不明白嗎?
既然還敢在這兒叫囂,你這不純屬找不自在嗎?
這話都說得這麼明顯,你難道還看不出來?
但於天雄很顯然確實是沒看出來的。
雖然,於天雄因爲全北星的這句話,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但隨即卻還是說道:“今天,朱師兄帶回來兩個人,這兩個人沒見識沒名氣沒地位也就算了,朱師兄給他們高規格的招待也就罷了,但這兩人喝了您煉製的上等仙茶之後,不僅不說好,居然還說您的仙茶品次太差了!”
又道:“如果僅是如此也就罷了,他居然感覺還敢在大殿之中直呼您的大名,這不擺明就是看不起您,看不起咱們域主府和丹器府嗎?這樣的人,朱師兄居然也敢帶回來,您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全北星聽得此話,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你指的是誰?”
“我指的就是他!”
於天雄手指一點,直接便是指向了劉雲風,道:“就是此人,朱師兄帶回丹器府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利用你對他的信任,把人直接帶到了這兒,連通知都沒一聲,這實在是太放肆了!你……”
“這是你第二次指我了!”
然而,於天雄的話還沒有說完,劉雲風卻是突然開口了,“看在全北星的面子,我再原諒你一次,但,事不過三,如果你的手指還敢‘亂’指的話,那……”
“我指了又怎麼樣?”
說着,於天雄的手指直接便是點向了劉雲風,“看着,我就指你了,你個垃圾,到了這兒,居然還敢放肆?你真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我……”
嗖!
然而,於天雄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突然就見到一道寒光閃過。
翁!
洶涌的火光之中,就見人影一閃,速度奇快無比的就到了於天雄的身前。
於天雄臉‘色’大變,剛想做出反應,但還是遲了,對方已經直接拿住他的手。
卡嚓!
就見對方雙手一用力,於天雄就感覺一痛,然後,整支手就給硬生生的折斷了下來。
如果僅是如此也就罷了,但下一刻,就見劉雲風向後一退,就看到一道鮮血噴出,劉雲風居然直接將他的手掌給扯了下來!
啊!
猛然,一聲淒厲的慘叫之聲便是從於天雄的口中傳來……
ps:說實話,最近誅事不順,家裡的事多,訂閱也掉得厲害,罵的人也不少,不少書友甚至已經默默的離開了。
只有爲數不多的書友,還在支持着小七,還在關心着小七。
當然,小七自己也清楚,這是小七更新爛,書寫得不好的原因。
小七不怪誰,只怪自己能力差了,沒能留住這些兄弟姐妹。
看到看你妹的打賞,小七真的很感動,這大概是最近最讓小七暖心的事情了。
不是因爲打賞,只是因爲他那一句‘來晚了!’
不管這本書之後的成績如何,只要小七知道還有一批始終跟着我在前進的書友,小七也就不算是太失敗了。
謝謝留言關心小七的書友,謝謝一路跟隨的書友,也謝謝那些雖然罵了小七,給了小七收入的書友!
千錯萬錯,明顯都是小七的錯!小七不能給大家一個完美的故事,但肯定會給大家一個完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