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回頭看了看呂雲飛,好整以暇的答道:“閣下說的看到,貧僧只看到你光天化日之下,想要公然行兇而已,再則,這是中原之地,即使真的有傷風化,也輪不到你們這些化外之民來管教,倒是閣下,似乎我少林寺並未邀請過,現在不請自來,還敢在我少林地界公然行兇,我少林寺貴爲武林正道,少不得要管上一管,還請閣下跟我上少林寺小住上些須時日了!”說着,沒等那番僧辯解,玄難和尚刷刷幾下,閃電似的出手制住那番僧胸口大穴,那認穴的快啊,準啊,直讓人眼直。
“帶走!”看也不看那已經跟木頭沒什麼兩樣的番僧一眼,玄難和尚招呼了一下門口的少林弟子,便徑直走向呂雲飛這邊。
“咦,快看,玄難大師要懲治淫賊了!”一聲小聲的嘀咕,自呂雲飛不遠處的一小羣人等着看好戲的人羣中傳出,呂雲飛額頭滑下一滴汗珠。
“阿彌陀佛!貧僧玄難,未知呂施主駕到,有失遠迎,還請兀要見怪。”玄難走到呂雲飛面前,沒有如那些無聊之人所想,反而是恭恭敬敬的朝呂雲飛稽首合什行了一禮,讓一衆看好戲的人跌碎了滿地的眼珠子。
“大師您太客氣了,在下只不過是一江湖草莽而已,擔待不起。”呂雲飛也被玄難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自己這麼有面子了?
“貧僧前幾日聽我那慧悟師侄提起呂施主,說呂施主你年輕有爲,年紀輕輕就已經武學造詣達至登峰造極的境界。前些日子更是在杏子林中破除遼國細作徐長老顛覆丐幫的陰謀和大破偷襲蘇州城地兩萬遼軍,避免了丐幫的覆滅和免除蘇州百姓遭受屠殺,這等功績,自然擔受得起老這輕飄飄的一禮了。”
譁!原來他就是那個一巴掌拍出去,死傷無數的白衣魔君?!那些看待呂雲飛的江湖人物的眼神立刻變得不同起來,男的除了一些嫉妒呂雲飛獨佔四女的人之外,其餘的年輕人全部都是一副崇拜地眼神,那神情狂熱得,就如同後世歌迷迎接自己心中的偶像一樣。倘若不是玄難大師在這裡的話,八成會衝上來圍住呂雲飛討要簽名,女地則都是一副花癡般的眼神。癡癡地打量着呂雲飛那俊俏剛毅的面容,心裡暗暗的想着。假如將呂雲飛身邊地諸女換成自己那該有多好啊。當下就有些花癡女自發的結成一團,一致決定使用XXX計謀,將呂雲飛從諸女的“深淵”中“營救”出來。好讓呂雲飛愛上她們。
“有什麼好看的,沒聽說過嗎?知人知面不知心,越是看起來斯文的人,其實才是心腸最歹毒的,你看看我,雖然相貌上有點瑕疵,可我的內心卻比誰都善良得多,你還是考慮考慮下我吧。”一身材相當魁梧,兼且由額頭至下巴部位有着一條駭人刀疤,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難信女的剽悍大漢。對着身邊一名相貌還過得去的女子小聲的嘀咕道。
迴應那大漢地,是女子遞過來的一件物什。
“你給我鏡子幹嘛?”顯然那大漢不屬於腦筋正常的行列,那女子連應都沒應他。轉頭過去含情脈脈地看向呂雲飛,讓那大漢憋悶之下。惡聲惡氣的捏住旁邊一名一看就是練輕功地青年的脖子問道:“喂,告訴我,她給我鏡子是什麼意思。”
“你真想知道”
“廢話”得到答覆,那青年小心翼翼的答道:“那位女俠是讓你照照鏡子再說。”
“什麼?!”大怒之下,那大漢差點沒把手上這小子給捏死,好在及時清醒過來,說這話的乃是自己追求的女俠,只好訕訕作罷,重重的將那青年放將下來,獨自悶哼一生自個生悶氣去,徒惹得周圍之人都是一陣低低的竊笑。
玄難說得大義凜然,讓呂雲飛這個被誇獎的人,都忍不住感到有些不自在起來,當下謙遜的答道:“大師過獎了,不知大師所爲何來?”
玄難也不賣關子,直接道明來意:“貧僧謹遵方丈和諸位寺中老一輩高僧前來邀請呂施主,希望呂施主在擂鼓山一行之後,上我少林寺一聚。”
“好說好說,既然玄難大師有請,在下又豈不從命,哦,對了,玄難大師,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擂鼓山?”呂雲飛謙和的答道,順便問了出發時間。
玄難舉目看了看四周人羣,大概估略了一下道:“人已經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我們也不等了,趕不趕得上看他們運氣了,呂施主,請稍等一下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虛塵,你留下來告訴後面趕來的武林同道,告訴他們我們已經出發,還想趕去擂鼓山參加十年一度的破局大會的話,讓他們自己找吧。”玄難吩咐那小和尚。
“知道了師叔祖。”那小和尚恭敬的朝玄難行了一禮。
“各位大俠,各位女俠,都請隨老衲前擂鼓山吧。”玄難直接朝那些本來就已經等得有些無聊的江湖人物發起了邀請,一干人等都是一副欣喜的樣子,都希望自己能成爲那傳說中的萬中無一的習武天才,好被聰辯先生將自己選入他那神秘門派,去學上幾門無敵神功,成績不世偉績。
呂雲飛身爲少林寺的貴賓,自然與諸女走在了前面,由玄難代路,直奔向擂鼓山而去了。
也就一個半時辰而已,呂雲飛等人在玄難的帶領下來到了擂鼓山。
擂鼓山說是山,其實還不如說是山谷更恰當一點,整條羊腸小徑都被埋在蔥蔥郁郁的尺高野草之下,若非玄難太路,怕是有不少人會失足走錯,掉下山坑下面去了。
“呂施主,咱們到了。”玄難跟呂雲飛打了個招呼之後,止住了後面陸陸續續趕來的江湖人物,沉聲叮囑道:“各位俠士,還請遵照聰辯先生一慣的規矩,自己找好地方坐下等待,勿要聲張打擾了他人,不然老定當代爲驅使出局,還請各位安靜等待。”
“在下等人自當遵循大師吩咐。”人羣中沒有幾個是真正的高手,對於玄難這種級數的高手,自然沒人敢違背了,當下都紛紛應和了之後,自動找起顯眼的地方坐下來觀看,等待聰辯先生的選擇。
“呂施主且隨我來。”玄難招呼着呂雲飛從另一邊的小路走了過去,那是通往蘇星河所在的那個地方旁邊所在的路徑,路徑之旁更有着幾個正一絲不芶的守護着的殘疾人。
得,感情人家還安排有VIP座位呢,咱面子還真大,呂雲飛暗笑了聲,帶着諸女緊隨着玄難走了過去,也沒見遇到阻攔,那些估計就是蘇星河製造出來的殘疾人,一個看到玄難和尚之後,都恭敬的行了一禮之後,也不查問身後呂雲飛等人是誰,乖乖的放行了過去。
待到呂雲飛等人走了過去,進入場邊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場中早就有人等候在一旁,除了正在與特徵上明顯就是蘇星河的老頭在你來我往的切磋着棋藝的一個頭發花白的中老年人之,
另外,還有好幾個年紀大約在三十左右的男子和一個雙手拄着黑鐵柺杖的中年殘疾人,一同在近旁專注的圍觀着,其中一個呂雲飛認識,正是當日收服丁春秋之時在琴韻小築裡見過的公冶乾之外,還有幾個呂雲飛不認識,不過那個拄着柺杖的人,呂雲飛倒是隱約猜到了他的身份,天龍裡,能使這麼雙沉重柺杖的人,除了那可憐的老殘廢,他實在想不起還有誰能用得着。
至於公冶乾和另外一個穿着也大致相同的四十男子所圍着的那還算年輕英俊的白臉書生,呂雲飛也猜到了,只能是慕容復,才能讓公冶乾整日了跟着這廝,不過,這廝怎麼也來這裡了?不是在杏子林裡被我重創了一回了嗎?他傷好得這麼快?呂雲飛驚訝於慕容復的不死小強的命硬的同時,小聲的嘀咕起來。
阿朱一看到慕容復便拉着阿碧小聲的驚叫了起來:“啊,阿碧,你看那不是公子爺!怎麼辦?”
阿碧也驚叫道:“哎呀,真的是公子爺,怎麼辦?阿朱姐,我們怎麼辦?”
阿紫和司馬薇豔驚奇於阿朱阿碧爲什麼見到場中那白衣男子爲什麼會有這等神態,聽到她們兩的話才大概推測出那人的身份,感情那男子還是阿朱阿碧的東家,難道阿朱阿碧原先是人家裡的丫鬟?是了,難怪她們爲什麼會這麼讓着自己接近呂雲飛了,感情人家還是介意自己的小姐身份,司馬薇豔想及此處,心中更多的是流露出對阿朱阿碧兩女的虧欠的神色,難爲人家姐妹兩這麼讓着自己了,以後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兩姐妹受到傷害的!司馬薇豔暗暗打定主意。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