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且慢走,我女兒。
“你女兒?你女兒我會帶走,等我去吐蕃救人回來,自然會還給你,不要耍什麼花招,不然,還給你的,或許就只有你女兒的屍體了,哼哼。”呂雲飛冷笑着說道,讓李諒祚冷汗狂冒着同時,不敢有絲毫的懷疑呂雲飛這話的可能性。
“不敢,不敢,前輩儘管放心,靈鷲宮的姑娘們,小王一定盡心送到飄渺峰,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們的,還請前輩一路上多加照顧小女。。。。呂雲飛一揮衣袖,冷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之後,理也不理李諒祚,轉身很走回了監牢裡面。
李諒祚面色這才變的極其難看,轉而望向那大隊的皇宮守衛。恨不得立刻讓這些人死在自己手下,連自己都保不住的護衛,留着還有什麼用?
“還楞着幹嘛?還不快給我找大夫和馬車來!遲了,讓你滿門抄斬!”一衆守衛寒蟬着低下了頭,先前指揮着戰局地軍官,則硬聲的點了點頭。飛快的跑了出去。
“該死的老東西,早晚有一天,朕必定會報今日之仇的!”李諒祚咬牙切齒。恨恨的盯着那大牢地門口,低低的說道。
“回來了,回來了!前輩回來了!”翠梅一直躲在牢房門口查看着呂雲飛一人鬥多人的場面,因此對於戰局地情況瞭解的一清二楚,呂雲飛轉身走來的同時,翠梅一下就沒了往日的穩重,喜極而泣的奔回了牢房之內爭相告之。
“姑娘們。老夫已經幫你們擺平了西夏皇帝。一會他就會譴馬車來送你們回飄渺峰,你們姥姥因爲被西夏皇帝送與了吐蕃國,因此暫時老夫不能把你們姥姥還給你們了,也不能護送你們回去了,老夫還要去趕上昨日出發的那夥人,儘早救出你們姥姥,你們,都好好保重吧。”
“前輩,你的臉。翠梅這才發現呂雲飛地臉不知道何時已經變得極其蒼老不堪。呂雲飛想也不想,張口便來了句謊話:“老夫先前與那西夏皇帝身邊地高手相鬥,內力消耗過多,已經無法維持年輕,不過好在老夫並未受傷。”
“那前輩還能恢復過來嗎?”翠梅不安的看着呂雲飛。眼裡全是擔憂的神色。這些女子在這幾天裡,每個人經歷了非人的折磨。現在有個可以依靠的人,哪會不珍惜?儘管呂雲飛給她們表示的身份只是姥姥的師門前輩。
“無礙,好了,你們都出去吧,路上小心些,提防西夏人的毒手,恕老夫不能送你們了。”呂雲飛趕緊結束了話題,看着翠梅的眼色不對,哪還不明白這女子先前因爲看到了自己年輕地樣子而動了春心,想着自己能不能回覆過來的問題了,想到自己已經有了那麼多的老婆,要是再加上幾個的話,自己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到哪裡去,即便對方不嫌棄自己“老”,但呂雲飛總不能爲了一時之歡做禽獸吧?當下把翠梅
後面地話打住,不讓她說出什麼讓兩人難堪地話來。
呂雲飛說完,自己當先的走了出去,而翠梅在咬了咬嘴脣之後,眼中稍微帶了些失望地看着呂雲飛那依然“像”年輕人一樣寬廣堅挺的熊背,轉而化成了一絲堅毅的神色,轉身對着靈鷲宮的諸女道:“姐妹們,我們都出去吧,不要辜負了前輩的一番心意!”
走到李諒祚身前,呂雲飛盯着李諒祚一番打量,直到李諒祚當先受不住敗下陣來,哀聲問道:“前輩還有什麼吩咐?”
呂雲飛這才說道:“那些捉巫行雲的西夏人裡,都有些什麼人?裡面的高手有幾個?對方有馬沒有?朝的什麼方向走?他們什麼時候出發的?我要的是準確的時間。”呂雲飛一連串的問題,全部都與那些吐蕃人的行程有關。
李諒祚不敢有半點隱瞞,一五一十的全部仔細的回答了呂雲飛的問話,末了,還補充上一句道:“前輩是要殺了他們嗎?”
呂雲飛眼中殺機一閃,看得李諒祚一直狠心虛,當下明白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東西,暗罵了一句自己真白癡,居然多嘴到去招惹這殺神。
“告訴你也不怕,老夫正要殺掉這些敢加害欲我鬼谷派的人,不管他是誰,就算他是皇帝,得罪了老夫,一樣叫他死無全屍!你想試試嗎?”呂雲飛玩味似的問道,但其中冷冽的味道,直讓李諒祚寒蟬不已,連道不敢。
“不敢就好,哼哼,老夫還盼着你給老夫給理由將你們党項餘孽剷除呢!”頓了頓之後,呂雲飛才又說道:“勸你一句,安分守紀一點,別像你那死鬼老爹,不然,下次老夫再出現之日,便是你李諒祚日頭不保之時!”呂雲飛說完,理也不理李諒祚的反應,身形一拔高,瞬間沒入了夜空之中。消失在衆人面前。
李諒祚冷汗一陣狂冒,看着呂雲飛消失的方向,神色複雜到了極點。
呂雲飛沒入了夜空,並不如衆人所料想的那樣直追那夥吐蕃人而去,而是中途在高空之中調轉了身形,轉而奔回先前藏銀川公主地李諒祚的那個書房。好歹那裡還有個活生生的大美女,呂雲飛可不想因爲自己的一時疏忽忘了把這美女餓死,那可就沒法交差了。即便李諒祚拿自己奈何不了,他呂雲飛自己的原則,也不允許自己那麼做!
依樣繼續潛行到先前藏人的那書房,呂雲飛輕車熟駕地閃了進去,雙手輕輕拉開那牀底下的檔板,伸手進去一拉,一牀包裹着美人的被子就被呂雲飛拖了出來。打開被子一看。銀川公主依然一副熟睡地可愛樣子,呂雲飛忍不伸手婆娑了一下她那嬌嫩的臉蛋,嘆息了一下,小妞,今晚真的委屈你了,唉,誰叫你爹不會做人!
呂雲飛心一狠,彎腰抄起那包裹着銀川公主的被子,闊步走了出去。嗖的一下,人已經沒入了漫漫夜空之中,消失於天際之間。夜風很冷,呂雲飛身體經受過黃帝內經改造,又身具近七百年的功力。自然沒把這點低溫放在眼裡。可懷裡的銀川公主則不如他了,雖然被點了穴。但沉睡之中,**在被子外面地皮膚,被那森冷地罡風所刮,頓時條件發射的全身哆嗦了起來,呂雲飛感覺到懷裡的異樣,低頭看了看,卻看得一陣心痛,銀川公主那小臉被低溫凍得一片通紅,連小鼻子都好象有凍傷的趨向,昏睡中的時候,嘴裡喃喃的蠕動着,卻因爲呂雲飛點了她的啞穴,以至於呂雲飛根本不知道她說的什麼。
忘了這美女不會武功了,當下真氣向前外放,把懷裡的佳人完全籠罩在了白龍真氣之內,感受到氣溫已經回覆到溫暖地狀態,那昏睡中的銀川公主本來緊皺着的眉頭,這才放緩了下來,嘴角也再次露出了熟睡的甜美形態。
這美女實在太純了,純到呂雲飛都不忍心讓她成爲自己的人質了,可一想到西夏人前身,呂雲飛不得不狠下心來逼自己更冷酷一點。
呂雲飛一夜狂奔,順着李諒祚所給地方向一路追索而去,沿途高空藉助SB001地超遠程紅外加夜視搜索能力搜索了一宿,始終沒能找到那些帶着巫行雲的人馬,天亮已經快要亮,遠遠地呂雲飛已經隱約可見前方有人煙,呂雲飛記得當初在嶺鷲宮裡翻看的慶州附近地圖有關於到吐蕃周邊地帶的,那遠處的人煙之地,應該就是西夏的卓羅和南軍司了,這名字大概現在沒幾個人認識,但假如直接說蘭州的話,就不會有人說不知道了。
在空中已經明顯沒法再繼續前進了,呂雲飛不得不遠遠的降落了下來,看着懷裡依然保持着睡眠狀態的銀川公主,呂雲飛一陣苦笑,***,護了她一晚上,被綁架的能享受這待遇,她也算是幸運了!
伸手在銀川公主胸口輕點了一下,沒人銀川公主有任何反應,呂雲飛不禁眉頭皺了一下,不會是自己點穴點出毛病了吧?伸手把在了她的脈腕之上,呂雲飛本來皺着的眉頭當即舒展了開來,感情這丫頭還沒睡醒,就想伸出手來點在她笑穴之上,好讓她笑醒,可手到了銀川公主的膻中穴之上,呂雲飛的心沒來由的軟了下來,終究是不忍心就這麼驚醒這完美的睡美人圖,兩手定定的摟着裹着銀川公主的被子,人像入定一樣緊閉着眼不去看她。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天色也漸漸的明亮了起來,被那光線所照,銀川公主已經幽幽的睡醒了過來,睜開半是惺宿的睡眼,想要伸手去揉動眼皮,卻發現全身陣陣的不自在,卻乍然發現自己被一個陌生的白衣人給牢牢的抱在了懷中,而那年輕人則像睡着了一般,一動也不動沒有失聲大叫,銀川公主只是覺得這樣子很不自在,可看着自己怎麼掙動,那白衣年輕人都不醒來的樣子,不禁心裡有些心謊謊,轉而這才發現四周的都是一片荒野,當下嚇得以爲自己撞鬼了。
銀川公主醒的時候,呂雲飛早已經知道。可玩心大起之下,心血**故意閉眼嚇唬她,因此任由她怎麼叫喚都不理會她,甚至連自己的心跳,都刻意地控制着放緩了跳動速度,幾呼達到了每分鐘才五六次的地步。臉上的血色,也用大無相功逼得一片煞白。
“你。。。你不要嚇我,你不是鬼吧?說。。。說話啊。嗚。。。我要回家。。。我不玩了。。。!”銀川公主從小就被李諒祚呵護着長大,別說經歷風雨,根本就是溫室中的超幼苗,捧在手上怕傷着,含在嘴裡怕化了,掙動了半天沒掙脫半分,突然委屈了哭了起來。呂雲飛聽到一陣於心不忍。正待考慮自己是不是不再跟她玩這遊戲,不曾想,那銀川公主居然突然止住了哭聲,轉而作出些呂雲飛都驚詫的舉動出來。
銀川公主哭泣的時候,已經大概認出了呂雲飛地輪廓,正是昨晚把自己點暈了的人,臨暈過去之前只聽到呂雲飛說了些莫名的話,現在看到他居然抱着自己一動不動,而看他肩膀上似乎還殘留着一些露水。顯然他就這麼抱着自己,讓自己露天睡了一夜,可看到呂雲飛一動不動地樣子,他誤以爲呂雲飛被凍僵了過去,秀眉一皺。歪着腦袋想了想。突然把小嘴湊到呂雲飛面前,伸出小巧的舌頭舔了舔呂雲飛的鼻子。想法很簡單,只是希望自己的舔動能夠弄醒呂雲
心思之單純,就連呂雲飛臉皮已經修煉得非常的厚,也不禁不住銀川公主這麼一舔,當下散掉刻意凝聚的功力,臉上的血色也恢復過來,等那銀川公主再次舔了過來之後,忍不住心中一蕩,伸出舌頭來接了一下銀川公主地丁香小舌,卻把銀川公主嚇得差點暈了過去。
突然間睜開眼睛,呂雲飛訕訕地笑道:“我只是嚇唬一下你,不要緊吧?”
銀川公主貴了一國公主,何曾受過這樣的戲弄和羞辱,當即臉色泫然欲滴,半羞半怒之下,嘴脣緊緊的咬在了一起,緊緊的盯着呂雲飛半晌後才吐了一句:“壞人!”
“壞人,恩,我是壞人。”呂雲飛承認的點了點頭,放開抱着銀川公主的手,沒有了呂雲飛的雙手所攬,那牀被子立刻滑落在地上,露出銀川公主此時衣衫不整的庸懶的樣子,晚上還不怎麼樣,這大白天之下出現這樣地春色,呂雲飛看得雙眼一陣發直。
啊一陣女高音過後,呂雲飛知趣的轉過了身去,銀川公主則飛快的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好半晌沒見動靜。
“好了嗎?”沒見有人回答,呂雲飛嘴角拉成了弧度,雙腳輕輕一彈,揹着身子向後飛去,瞬間截住了正準備逃跑的銀川公主地去路。
“你想怎麼樣,我告訴,我爹爹可是這西夏國地皇上!”銀川公主芳心一陣失色道。
“不想怎麼樣,只想讓你暫時陪我一兩天,等我找回了我要找的人,自然會放你回到你爹爹身邊。”
“你找人關我什麼事!”
“不關你事嗎?人是在你爹爹捉到地,還被你爹爹送到了別人手上,還把那人的所有手下殺的殺捉的捉,我只是讓你陪我兩天而已,已經算很便宜你爹爹了!”呂雲飛譏諷似的笑道。
“不,我爹爹不是那樣的人,我爹爹怎麼會殺人?!”銀川公主失聲叫道,在她印象裡李諒祚是個慈祥又善良的父親,絕對不可能會殺人的。
“不信?算了,我現在說的什麼你也不會信的,等你長大點,你就知道你爹,你爺爺,你祖宗對我們宋人做過什麼了,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相信的。”呂雲飛淡淡的說道。
“我爹爹會是那樣的人嗎?會嗎。。。。。。”銀川公主喃喃的叨唸着,雙目一陣失神,雖然她打心裡不相信自己父親是那樣的人,可平日裡老是見到些大臣要與他商議事情的時候,他總是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一些不自然的表情出來,再看到此時呂雲飛半點不似說假話的樣子,她實在不知道該相信自己父親的爲人,還是相信呂雲飛的話了。
想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銀川公主突然挺起了胸膛,像只驕傲的鳳凰一樣昂起了頭,否定的看着呂雲飛道:“我不小了,我能分辨是非了!”
咕咚不小了,呂雲飛看着那在銀川公主刻意挺起來的時候更見堅挺的雙峰,艱難的嚥了口口水,硬生生的扭開了視線,口不對心的說道:“你本來就小,像飛機場一樣。”
“我不小!”銀川公主不疑有他的惱怒的駁道,轉而又換成了疑惑的樣子看着呂雲飛道:“飛機場是什麼?”
“呃。。。那個。。。。。。”呂雲飛一陣結舌,轉過頭來看着銀川公主的傲人的資本,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指指着那對小可愛道:“飛機場,就是指這裡小到很平。
“你混蛋!”銀川公主怒罵出聲,卻臉上一陣發燒,感情這登徒子指的是這麼羞人的事,想要煽呂雲飛耳光,卻又怕越描越黑。
“喂,你叫什麼名字?”沒見呂雲飛出聲,感覺得沉悶的銀川公主,轉過身來問道。
呂雲飛摸了摸鼻子,並不答她的話,反問道:“問別人名字之前,你是不是該先告訴別人自己的名字?別說你貴爲皇家公主,沒有人教過你這些禮節。”
“你”銀川公主一陣氣結,實話說還真沒人教過她這些,可爲了不讓呂雲飛這登徒子誤會自己是沒家教的野丫頭,只得強打着勇氣氣哼哼的說道:“我叫李夢瑤,我爹是。。
“打住,我只是問你名字,沒興趣知道你爹叫什麼名字,不就是西夏皇帝嗎?有什麼好炫耀的。”呂雲飛這麼一說來,倒讓銀川公主理解成了自己故意提及自己父親的名號好扯上關係似的,當下委屈得眼圈又紅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不說你就是了,我叫呂雲飛,你記好了,忘記了我可不再說,走了。”
“哦,嘻嘻。”小女孩的心性,說變就變,本來還委屈着的銀川公主,聽到呂雲飛這麼一說,當下撲哧的笑了一下,嘴角似乎還露出了一絲狡潔的笑容,讓呂雲飛都有些感覺到自己是不是中了這丫頭片子的什麼鬼把戲了。
好在銀川公主也不再鬧着要走,而是選擇乖乖的跟在呂雲飛身後,呂雲飛這才放下心來。
銀川公主出身皇宮,李諒祚不想讓她染上惡俗習慣,以至於把她當成了寵物來養似的,別說江湖事件,就連那些去服侍她的宮女,都必須言行嚴格要求自己,呂雲飛報出名字的時候,她也只是哦了一聲,沒有起什麼反應,換做別熱少女知道面前這後生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白衣魔君,還長得這麼帥,怕不當場尖叫出來,哭着喊着要簽名要求愛才怪。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