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一向是中國人的愛好,從古至今都是如此,周圍一衆江湖人士一看有好戲可看,立馬散了開來,把場地空出來讓給了呂雲飛和包不同兩人。
丁春秋抱着手閒在一邊,一點都不爲呂雲飛擔心.對方只是個二三流水準的高手而已,別說是自己的祖師爺,就是自己出場跟他打,也能在不用毒的情況下二十招之內送他歸西。而祖師爺似乎很討厭這傢伙,還是讓祖師爺親自收拾他的好。
“哈哈,包老狗,有種你就過來,別以爲有慕容復給你撐腰就沒人敢揍你,爺爺我今天偏不信邪,不把你打成豬頭,我跟你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到處滿嘴噴糞!”呂雲飛囂張的朝着包不同叫囂着。
聽得呂雲飛直接叫自己老狗,氣度狹小的包不同如何能忍得住,當即頭上青筋直冒,一雙手纂得緊緊的,連指骨都纂得格格作響,幕然抽出隨身配劍,遙指着呂雲飛,怒氣勃發的說道:“小子,這可是你自己找得死路,可別怪得了我了!”
阿朱很清楚呂雲飛的實力,在她看來,包不同的武功絕對不及呂大哥萬一,內心一向善良的她很不希望包不同斃命在呂雲飛手下,雖然包不同是罵了她,可畢竟是自己先做錯的。當下擔憂的說:“呂大哥,包三哥他……”
呂雲飛揮了揮手打斷她的話:“放心吧,我不會要他命的,只是他嘴巴太臭,需要人好好修理修理而已。”
阿朱感激的朝呂雲飛點了點頭,退了回去。
呂雲飛回過頭來,獰笑着對包不同招了招手說:“包不同,看在阿朱替你求情的份上,我絕對不殺你,乖,過來讓你呂爺爺揍一頓!嘿嘿!”
包不同的心臟承受能力真的非常好,聽了呂雲飛的話居然沒有以爲血壓過高而暴斃當場,相反還惡狠狠的端劍狠命刺了過來,意圖一劍就把呂雲飛刺個對穿,這傢伙實在太可惡了,不殺了他自己恐怕真的會血壓過高而死的!包不同心裡想到。
呂雲飛輕笑了一下,腳步呈九宮八卦交錯走動不止,凌波微步便使用了出來。旁人看來,呂雲飛整個人便如同飄渺難及的仙人人一般,身形飄忽琢磨不定,每每看到包不同就要刺中呂雲飛,呂雲飛便會很是微妙的閃開了去,不留絲毫火氣。直讓有氣使不上的包不同有一種十分吃力的感覺,這傢伙輕功怎麼就那麼好呢?難道就不能停下來讓自己刺上一兩劍嗎?太打擊人了吧。
阿碧看到包不同每一劍都像要刺中呂雲飛的樣子,心裡很是替呂雲飛着急,本來隨意牽着阿朱的手也不自禁的抓得緊緊的,直把阿朱抓得生疼,當下掰開阿碧的手,附在阿碧的耳邊輕聲調笑道:“死丫頭,不用替你呂大哥擔心,包三哥絕對打不過他的,你看你,把阿姐的手都抓疼了!”
阿碧當即問道:“真的嗎?”待看到阿朱取笑的眼神發覺自己上當之後,當下臉色一紅,不依的拽着阿朱的衣角鬧道:“阿朱姐,你真的壞死了,就知道欺負人家!”
大約追殺了呂雲飛將近一根菸的工夫依然無果之後,包不同累得像死狗一樣停了下來,拄着利劍支撐着身體,舌頭呼哧呼哧直喘着粗氣,雙眼怨恨的盯着呂雲飛,那眼神簡直就像被強暴了的怨婦一般,直看呂雲飛背後流下一行冷汗,包不同斷斷續續的說:“你……你練的是什麼身法?就知道……躲……躲!有種停下來,讓我揍兩下。”不知不覺間,包不同也學着了呂雲飛的說話口氣。
旁邊圍觀的那些江湖人士聽聞得包不同這麼一說,都忍俊不禁的哧笑起來,你當人家是白癡啊,好好的停下來給你揍。
呂雲飛也停了下來,看見包不同已經累得像死狗那樣,立刻又邪邪的笑了起來,嘿嘿,你叫我停下來我就得停下來嗎?當下如同幽靈一般飄了過去,沒等包不同反應,就掄起來蒲扇般的巴掌,就想煽下去,給那包不同一點獎賞。
“手下留情!”一陣粗樸沙啞的中年男聲自大廳外傳了進來。同時外面就傳了進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今天可真的太熱鬧了!不知道來的又會是什麼人呢?可別讓我失望了纔好,呂雲飛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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