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樂四起,白幡飄揚,衆女子們在靈前抽抽搭搭,整個大宅院裡都瀰漫着一股悲傷的氣氛。
而赤蛇,紅練更是趴在那口棺材之前,情難自禁地慟哭着,好似天塌了一般。其身上白衣素稿,但那豐滿的X脯擠壓在棺材板上,壓出一個飽滿圓潤的弧度,惹得前來祭拜之人心頭都是一陣火熱。
只不過見得她那悲傷的樣子,也沒人願意多說什麼,只是祭拜之時那眼神忍不住總喜歡往那兒瞄去罷了。
‘這次喪事好後,這女人就是寡婦了吧?’來此祭拜之人中的某些人,腦海裡驀然冒出這個念頭,心頭好似有一團火燃燒起。
火神大弟子帶着自家兄弟忙上忙下,招呼前來的客人。
“當初大人娶紅練團長之時很多人都說紅練團長不守婦道,但是現在我看來最好的就是紅練團長,居然能爲大人傷心至此,哭成這樣子,真怕她哭壞了身子!”坐在外面的長桌上,烈火焚天家的一位三級武者邊探頭看着裡面身體正一抽一搭着的赤蛇,紅練,邊和身邊坐着的另外一位三級武者聊道。
“就現在看還說不準她到底是逢場作戲還是真的有這麼傷心!”另外一名三級武者不以爲意地回答道。
“怎麼會是逢場作戲?看她都這樣子了,像是裝起來的嗎?”剛開始說話的那名三級武者突然一瞪眼睛,不禁意間提高了幾分聲調。
“別急,兄弟,我又不是說一定是逢場作戲。看着吧,若是紅練團長等大人入葬時候還爲大人守靈那纔是真的愛他。像那種前腳剛哭的死去活來,後腳就去跟別的男人廝混的女人我也不是沒見過,到時候一看便知!”見他急眼,另外那名三級武者打着圓場。
“哼!那你不信算了,不信咱走着瞧!要打個賭吧?”剛開始說話的那名三級武者好似來了幾分火氣,說話犯衝。
“不賭不賭,更何況紅練團長守不守婦道和我兩又有什麼關係?”另外那名三級武者見得他身邊之人有點來氣了,笑了笑就搪塞了過去。只不過其心底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哼!是沒關係,但是我就看紅練團長挺好的,不想她被別人說閒話而已!”那剛開始說話的三級武者好似還不大滿意,這一拳打在棉花糖上,讓他也十分難受,又好似自圓其說。
而在他們後面,火神大弟子一直留心聽着他們的對話,臉色滿是陰沉。
聽他們說完,他冷着個臉從營地裡尋找到他的三師弟,四師弟,帶着他們一起走到後院一間小柴房裡。
“我們都是師兄師弟,親如一家,有話我就直說,不藏掖着了。”火神大弟子小心翼翼地關上門之後沉聲開口道。
“師兄儘管說便是。”火神三弟子拖着下巴,若有所思。
“想來三師弟和四師弟也應該隱隱有所察覺,我認爲師傅的死和那個下賤的女人脫不了干係!”火神大弟子突然厲聲道。
“嗯,師兄你繼續說。”火神的三弟子眉頭緊皺,點了點頭,好似在思索着什麼,並沒有接他的話。
“另外幾位也都發現吧?如今和這女人待得久了,我們家小的魂都被這女人勾走了!我們的話都還沒這賤女人的話管用!這要是到時候這女人想獨吞師傅家諾大的一個家業,我只怕我們幾個到時候措手不及啊!”火神大弟子意味深長地說道。
“師兄所言甚是,師傅這麼大的一個家業,總不可能讓進門了才幾個月的女人給吞走了吧?”這時,火神的四弟子插嘴道“更何況以這女人的手段,我們幾個到時候日子未必好過!”
“那我們到時候怎麼對付這女人呢?”火神的三弟子沉聲問道。
“我是這麼想的。辦理喪事期間我們先不動聲色,不宜生亂。待得師傅下葬之後,那女人若是不識好歹直接回來了,那我們就可以在這上面大做文章,指出她現在的所作所爲都是逢場作戲。”
“畢竟她剛入門不久,根基不穩,這樣就能讓她在我們兄弟們心裡失去名聲。再說本來這女人風評就不好,這招能行得通。”火神的大弟陰沉着個臉解釋道“這樣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拉攏我們家兄弟,我們三家打壓她們一家,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頓了頓,火神的大弟子又繼續說下去“如果那女人真的去守靈四十九天,雖說那女人心裡怎麼想的我們都一清二楚,只不過做花樣她的確是有一手。那我們到時候就只能找個機會,三人一起把那女人給做了!”
“守靈期間就動手?”火神的三弟子仔細問道。
“等守靈結束她回來的路上,不然怕露出馬腳,給我們自家兄弟也不好交代。然後等那女人失蹤了之後我們在去找,找了一圈後還找不到,那就沒轍了。”
“到時候我們不僅有師傅家產,還能慢慢的把這女人的家業都能順理成章的接過手來!”火神的大弟子嘴角揚起陰毒的弧度。
“師兄安排的甚好!”聽此,火神的三弟子和四弟子撫掌表示贊同。不過火神的三弟子突然一轉念又說道“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說!”火神的大弟子見大夥都談攏,心情大好,眉眼中都多出一絲貪婪的笑意。
“這女人.....殺了的話,你們倆就不覺得可惜嗎?”火神的三弟子幽幽開口道,聲音中透着致命的誘惑“雖說是師傅的那個......但看着還是水嫩的很吶!”
聽此,火神的大弟子和四弟子互相對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騰起的欲-火。
他倆互相對望了一眼,舔了舔乾燥的嘴脣,嘿嘿淫笑道“是有點可惜。雖說這女人是比較危險,但是.........想來只要我們兄弟三人小心點,還怕她能翻出什麼浪花不成?要不到時候準備個地方,把她給囚禁起來,到時候......”
一想起陰暗的牢籠中鎖着如此嬌豔的花朵,還有到時候她哭得梨花帶雨,苦苦求饒的嬌**樣,三人面色潮紅,心頭熱切,就連身子都忍不住微微地顫抖起來。
“那......”
“老四,準備這地方的事交給你了!”火神的大弟子轉頭對着火神的四弟子交代道。
“行!好說,好說!包兩位老哥滿意!”火神的四弟子露出一副心領神會的神情。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也早些回去,免得給這女人發現倪端!”火神的大弟子拍了拍自家兩位兄弟的肩膀沉聲道。
“嗯!”說罷,三人散開,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
待得他們前腳剛走,不遠處的陰影中,出現一個女子的身影,居然是赤蛇,紅練家的那位二當家。
待得他們走遠後,赤蛇,紅練家的二當家亦是偷偷摸摸地繞了一大個圈,來到大院前。她的眼底充滿悲切,用衣袖抹着眼淚,抽噎着走到房內,抱着赤蛇,紅練,輕輕撫摸着她的後背,好似在安慰她。
“嗯,我知道了。”趁人不注意之時,赤蛇,紅練低聲答應了聲,嘴角彎起一個危險的弧度,但旋即又恢復到之前嚎啕痛哭的狀態。
七日後一早,一隊數百人的隊伍白衣素稿,披麻戴孝,對着西北區火神的幾位弟子給火神準備好的豪華墓葬地而去。
一路上,白幡飄揚,白紙紛飛。走在隊伍中間那黑色棺材邊上,一手搭在上面的麻衣女子,嗚咽陣陣,哭得肝腸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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