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興遠最近處於一種無所事事的狀態,家中的老人爲了懲罰他不讓他管理公司的事。
他只好在外面吃喝玩樂,偶爾任性的富家公子。
可能是因爲經歷了一些事情的緣故,即使在外面玩的多晚,邵明乾最近都會回家。
不過家中那個人依舊很冷漠,這種透人心涼的。陌生感卻是讓邵明乾感覺很煩躁,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問過面前的這個女人,以前就算自己做的再荒唐的事情也不見得會如此對待他。
可現如今不過是一隻公司出現了失誤。他並沒有和其他的女人在外廝混,卻也得不到。家中那個人對他正眼相看。
“你就不能理理我?”他冷不丁的說着,平時一副霸道的模樣,現如今竟然萌萌的有些可愛。
這是鄭如蘭並沒有理會他。
鄭如蘭早已經對眼前這個人失望透頂了,即使他做再多的事情,那都是徒勞,只會讓她更看不起他。
她索性回到自己的房間,最近自己沒有功夫去對付眼前這個人。他現在着急要開闢一下自己的事業,不可能就這樣一直依靠着邵家人。
但是事業的起步很困難, 她本來想祈求得到邵明乾的幫助,可是轉身一想邵明乾那樣。唯利是圖的商人不可能會好心的幫助他,別人會從中得到更大的利益和好處。
只是她從來不會怨恨邵明乾的爲人。商人在商場上做事情從來不會顧及他人的感情,這纔是一個成功的人士必備的原則問題。
只是一些事業的起步需要人們的 認知和贊同,這多多少少都會需要一些時間問題。
鄭如蘭最近忙得焦頭爛耳的,所以其他的女人就算在外面作惡多端,她也沒有辦法去處理。
就在她接到一個緊急的電話說要出去商談一個合作項目的時候,門外突然有一些動靜。
“你現在去哪裡?已經快下午了,等一會兒就晚上了,現如今出去不**全。”邵興遠也不知怎麼回事,就是想說幾句話,提醒她要注意。
鄭如蘭點了點頭,匆匆離開。
邵興遠在家中想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越想越感覺不太對勁。平時自己無論做什麼,也不會引起別人如此大的敵意。
可就算是邵明乾對他有恨,也不至於把他的公司鬧得如此的悽慘。
這幕後必定是有人在操控着一切。
他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平時得罪了哪些人。可能是有的時候一時口不擇言說了,他認得一些壞話,就會引起別人的憤怒?
那在那裡深思苦想了一整夜也沒有結果。
就這樣貿然的放手,是不可能的。哪兒想了一想,便派人去調查一下最近鄭如蘭的一些動靜。本來是想着去保護她,她最近太忙了,有的時候晚上都不回來住。
只能說世道好輪迴,當年的自己忙碌的時候,晚上也常常也不歸宿。
可是接到消息的那些人回來之後,卻是一臉沉重。他們的確跟蹤了鄭如蘭也明白了,鄭如蘭最近再談一些合作項目,所以往往深夜纔會歸來。
可是鄭如蘭對之前的事情也有所糾纏不清。
“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邵興浩聽到那些人支支吾吾的說了兩句,感覺自己被欺騙。
雖然說他,他現在做的一切並不完全都是他,可是最大的利益收穫者還是自己的家庭。
但是現在突然有消息說,自己之前所遭受的那些挫折和一些錯誤都是和鄭如蘭有關係,若真的形成了這一個情況後,那的確有些可怕。
平時看起來溫柔賢惠的她,做起很是來絲毫不留情面,這讓人無法 理解。
甚至很多時候,鄭如蘭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這也僅僅只是猜測,並沒有準確的證據,邵興遠雖然感覺自己被某些東西屏蔽了雙眼,可是聽到了這樣一個猜測之後,瞬間感覺這個世界對他充滿了深深的惡意。
可如今就這樣貿然的去問鄭如蘭,不一定能夠得到答案。
邵興遠此刻學聰明瞭,他沒有去詢問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和事,學問從中受益最多的邵明乾想知道當時現還自己到底有何企圖。
“邵明乾,我最近有事想找你談一談,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就不要再拒絕我了,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可能和你的公司還有一定的關係。”邵興遠淡定自若的說着,顯然是知道自己的談話可能會被對方拒絕,所以直接就拿出了公司來進行威脅。
而他對於這樣的事情見慣不慣了。
可能是爲了套出一些話吧,也有可能是真的認識到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太荒唐,但是這都不能成爲非要去原諒邵興遠的理由。
“好的。”
兩個人見面之後,沒有寒暄,直接問出了其中的疑惑。邵明乾也是一副。見慣不慣的樣子,水口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語,並沒有說這件事情和鄭如蘭有關。
直接說的邵興遠自己在外面荒Y無度,和別的人拉拉扯扯,現在竟然能夠知道自己之前做錯事情了,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一些搞笑。
不是所有的做錯事情都能夠值得被原諒的,傷的太多,變成了一種恨。其實是再相愛,甚至說再親密的人,若達到了一中的極限,便會毫不一切的拋棄一切。
就算是生活了很多年的夫妻,那又如何?該放棄的時候吃的放棄。有的人存在就是一種恥辱。而邵興遠就是這樣的存在。
邵興遠聽完之後,臉色逐漸的陰沉起來。
之前確實做出了不該做的事,但是現在他想去了解有一些事情的真相都沒有權利了嗎?
“你問的問題我也就回答了,你自己好自爲之吧,下一次我並不見的,咱們兩個人這樣坐在這裡憑心而談,可能又是敵對的局面。”邵明乾冷冷的說着,直接離開。
和一個不待見自己的人見面,實在是一種找罪受。一直要聽着他的嘲諷,甚至還要說一些不三 不四的話語。
他一個人坐在這裡冥思苦想,可能真的有的事情正在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或許有的報應正在向他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