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帶美食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吃貨來說永遠沒有爲難事,在遇到墨寒時之前她就有幹過這種事情的經典案例。
過安檢通道時,陸易一個勁的盯着林冉的包包看,尤其是看着她的包包被掃描時,他都替她提着氣,這畢竟是在M國,林冉想要做這些違反規定的事情關鍵時刻也是享受不到特權的。
安檢結果是,林冉順利通過了。
陸易徹底瞪圓了眼睛,他實在想不通爲什麼林冉的小把戲能騙得過這些高科技的眼睛。
陸易和林冉的座位是VIP艙,登機時也走的VIP通道,陸易特意把整個VIP艙的座位全部買下,也就是說他們雖然沒有坐專機回,但是墨寒時和林冉還要是享受單獨的私人空間。
就連陸易自己也被趕到VIP艙外面,他把林冉護送到VIP艙門口才止步。
林冉走進機艙裡面就看到了一個戴着鴨舌帽的男人靠在一對雙人座裡休息,她驚奇,墨寒時比他們還要快,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墨寒時聽出了這腳步聲是林冉的了,因爲她身上的味道獨一無二,他還是沒動。
林冉走過去,本來是想坐在座位裡,目光掃了墨寒時那一雙大長腿她就有點忍不住,這個男人分明就是邀請她去坐,她要是現在不坐也會被他抱上去。
林冉軟軟的身體往墨寒時堅硬的腿上一坐,人就伏到他的胸膛上,擡起手把他頭上的鴨舌帽摘了。
墨寒時睜開眼睛,十分寵溺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你是怎麼上來的?“
說話時,林冉看到男人英俊的臉上還隱約留着她帶給他的手指印,她知道,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被打巴掌,更何況還是骨子裡就非常心高氣傲的墨寒時,她擡起手指輕輕的往他臉上摸了摸,然後閉上眼睛吻上去。
“對不起,我太放肆了。“
墨寒時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親着她的嘴角告訴她,“嗯,是不太喜歡你這麼暴力,不過也倒是挺新鮮的,被你打真的很疼。“
“我會補償你的。“林冉又用一雙水漉漉的眼睛巴巴的望着他。
墨寒時最是受不了她這雙秋眸帶水的眼睛,離飛機起飛還有一段時間,這個時間段不會有人再進來這裡,兩人互相抱緊雙方來了一段難捨難分的法式熱吻。
這個吻一直持續到飛機正式起飛,兩人都臉紅着放開彼此。
林冉想起什麼,她趕緊把她特意帶上來的面拿出來。
她側頭問墨寒時,“你還沒吃午餐吧?“
“沒有。“
林冉湊上去親了他脣一下,“那你喜歡吃這些嗎?“
“喜歡。“
林冉擡起手把發熱的臉拍了拍,站起身去找空乘小姐拿一副餐具。
三分鐘後林冉拿了一副一次性餐具過來,她發現墨寒時又像是一個大爺似的躺在了躺椅裡。
墨寒時有點懶,看到她走過來,他不過也只是擡起眼皮看着她,“你餵我。“
林冉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真是拿這個依賴她成性的男人的沒辦法。
又一分鐘過後,墨寒時張口吃到了林冉溫柔喂到他嘴裡的炸醬麪,不愧是他老婆爲他違規私自攜帶上來的食物,果然很香,吃的讓人很有食慾。
面吃完了,林冉收拾了一下,打算去把這些餐具扔了,墨寒時拉住了她的手,她回着看着他。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這次爲什麼選擇這麼相信我?“
林冉知道,墨寒時應該早就看出了她心裡藏着的事情,只不過兩人呆在M國時都太被動了,兩人要是把事情挑明瞭肯定就會演的不好。
“你能不能先讓我去把這些垃圾扔了再告訴你?“
墨寒時,“讓別人去扔。“
墨寒時話音一落,一位空乘小姐走了進來,並給他們推送了一瓶紅酒,附送兩隻玻璃高腳杯。
“小姐你好,這是這位先生點的紅酒。”
空乘小姐離開,墨寒時先倒了一杯紅酒喂到林冉嘴邊。
林冉推開,“我不喝,我又沒有像你那樣有什麼藏着掖着的事情,不需要酒後吐真言。“
墨寒時端着紅酒晃了晃,林冉不喝,他自己喝了一口。
林冉道,“是有人威脅過我,她放話讓我離開你。“
“是誰?“墨寒時嗓音低低的問。
“你明明心裡都清楚你還問我。“如果米歇真的是墨寒時的母親,她是真的不想讓他知道他的母親竟然在對他做出這些事情。
墨寒時點了點頭,他確實是知道背後是誰在搞鬼,讓他稍微意外的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竟然敢擅自打擾到他的女人,這一點就很不道義了。
“你跟他見過面了?“墨寒時眼神幽幽的看着林冉。
林冉忙無辜的搖了搖頭,在這一方面她心裡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所以現在被墨寒時逼問她也能淡定自如的應對。
墨寒時再問,“你是因爲知道我被人陷害所以就相信我,冉冉,在這件事情上你選擇不跟我鬧,讓我覺得你好像不太愛我。“
林冉瞳孔緊縮,在這一刻,她從墨寒時太過深邃的眼睛裡是真的讀不出這個男人說這樣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圖。
是試探那個人還是真的懷疑她不夠愛他?
有一些話林冉不想看着他的這雙眼睛說,“墨寒時,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我跟你說實話,你要是那天晚上真碰了那個女人,我們……我們就分開。“
“真分開,不會給我一次機會?“
墨寒時握住了她外側的手腕,並沒有把她往他懷裡拉,他傾身靠過去將這個嬌小的女人籠罩在他高大的身軀下。
林冉低着頭,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沒有馬上回答墨寒時的問題。
兩人之間的空氣突然變的很安靜,只有墨寒時用拇指指腹不斷的輕輕的摩挲着她細白的手腕,這是一個很溫柔的動作,可能輕柔到連林冉自己沒有意識到,墨寒時用這一個悄悄的小動作維繫着他給她的溫情。
只不過,林冉的回答沉默的越久,墨寒時手指的動作來回的越快,到最後突然停下。
林冉終於開口,“我不會放手,因爲我愛你。“
墨寒時鬆了一口氣,抱起林冉坐到他的懷裡,低頭要親上去,本來想要親林冉的紅脣,最後又滑過林冉的臉頰親到了臉頰後面的雪白耳廓周圍。
這一個區域是許多女人的敏感區,林冉也不例外。
林冉被他親的心裡直癢癢,但是又捨不得推開,“墨寒時,你試探玩我是不是?“
墨寒時含着她潔白的軟軟的耳垂輕咬着,“對,看來我是不能從你這裡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了,但是我知道了你有多愛我也不錯。“
林冉躲開耳朵,是真的被他親的心都癢,她有點害怕自己在他面前完全淪陷。
墨寒時低頭堵住了她的紅脣,林冉沒有拒絕,兩隻手被舉起扣在椅子的扶手上,就是這樣被墨寒時邪惡的禁錮着吻,她也沒有因此拒絕。
吻了好一會兒,墨寒時才舔着她的脣停下,林冉微喘着,睜開水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寶貝兒,我沒有睡她,她也應該沒有碰到我。“
應該?
林冉蹙起眉頭。
墨寒時低下頭,“那個時候我有一段時間確實暈了一會兒,那段時間的記憶在我醒來的時候就忘了,不過在我醒來的時候我算了一下,我大概也就只有十幾分鐘的昏迷時間,就算……那個女人想要對我做些什麼,也應該是時間不夠的。“
林冉聽明白了,原來這不是墨寒時在玩她,是這個男人在鼓起勇氣跟她探討他有沒有可能被人染指的事情。
反應過來了,林冉很想笑,因爲她覺得她深愛的這個男人非常可愛,以後要是誰再說他像個木頭似的不太體貼人她就跟那個人急,她的男人明明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體貼的男人。
這回換林冉把墨寒時的頭擡起,她雙手捧着他英俊的臉,紅脣送過去主動吻上他的脣,她的吻相對他的要含蓄一點溫柔一點,吻出了安撫的味道。
“墨寒時,你給我聽清楚了,在這件事情上我不會再因爲原因跟你鬧分手,我愛你,不允許任何人把你搶走。“
墨寒時,“冉冉。”
“嗯?”
“你有沒有喝醉酒會忘記事情的經歷。”
林冉腦回路轉了一圈才反應過來這是一個梗,“我記得這需要在喝醉酒的狀態下才行,你剛剛並沒有成功灌醉我。”
“而且,你剛剛費了那麼大的勁跟我說清楚,你不怕我忘了我還以後還會跟你鬧?”
墨寒時吻住她的紅脣,“讓我知道你會從潛意識裡選擇不會放棄我,我就滿足了。地”
現在想起來,他剛剛那段自述自己有沒有被染指的經歷真是太丟臉了,如果周圍有被別人聽到,他一定會選擇殺人滅口。
林冉好像看出了他眼睛裡的那股子狠勁,她立刻舉起手作發誓狀告訴男人,“寒時,別人有喝醉酒忘記事的梗,那我告訴你我有坐飛機忘記事的梗,是真的。”
墨寒時不想再跟她提起這件事情,放下機艙裡的所有遮光簾,視線陷入一片昏暗,林冉已經被墨寒時壓在身下。
“還有好幾個小時的行程,很難熬過去,不如我們做點其它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
…………
墨寒時是無恥的,下飛機時林冉腰痠背痛的很,她扶着腰時無知的陸易還關心她來着,害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人家開口解釋。
墨寒時倒是十分不要臉又黑了她一次,“回總部彙報的事情明天再說,我太太她腰痛病犯了,我要先送她回去休息。”
陸易看着兩小夫妻消失的方向,他疑惑的摸了摸後腦勺,他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坐飛機能把腰痛病坐犯了。
墨寒時和林冉回到暄苑時剛好是晚上休息的時間,兩人吃了點夜宵,好在墨寒時在飛機爽了,回家躺在牀上就沒再折騰林冉。
林冉安心的睡了一整晚好覺,第二天早上她也能遵循體內的生物鐘跟墨寒時一起起牀。
林冉在剛好的時間醒來倒是讓墨寒時很意外,他用手指在林冉滑嫩的臉蛋上逗弄了幾下,“醒了?”這句話帶着很意味深長的味道。
林冉聽了就怕,拿起被子擋住了脣,她沒有上起來喂這個男人的習慣,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他自己晚上吃的太狠了,在蘇城她需要每天早上去上班的時候他晚上的時候會收斂一點,早上也只能偶爾吃吃。
“壞人,我不要面子的,我每次跟朋友出去約時間都只能定在下午,老是這樣多不好意思。”
墨寒時依舊用他的大掌用力的捏着林冉非常軟綿的臉蛋,他問,“你在帝都都有些朋友?”
“陸歡晴……”林冉脫口而出,說完她才意識到怎麼好像真的只有一個,她平時也不喜歡出門和周邊的這些貴太太組團玩,所以這麼一細數下來還真就只有一個。
“……還有,我那些律師界志同道合的,我報了一個研究生的班,打算等這段時間過了就去學。”
墨寒時提醒她,“等這段時間一過我們就要回蘇城,你上班和讀妍只能選一個。”
“爲什麼?”
“調理好身子給我生孩子,還有,你老公我不需要你照顧的?“
林冉,“……“
墨寒時沒有再給林冉反抗的機會,扯開身上的睡袍,掀開被子整個高大的身軀伏在林冉上方,林冉身上只穿了一條睡裙,被墨寒時上下其手特別方便。
墨寒時精力充沛,人也非常衝動,見林冉剛進入半推半就的狀態,他立刻狠狠……沉下去。
林冉也有被舒服到,身體有絲絲的疼,但更多的還是感覺靈魂深處被填滿的快樂,雙手從墨寒時的胸肌上自主滑向了背上,閉上眼睛把男人精壯的身軀緊緊的抱住。
……
墨寒時今天早上還要去國會上舉行這次的訪問報告會,一個小時的時間不足以讓他多滿足但足以讓他心情十分愉悅。
林冉被墨寒時變着花樣反反覆覆要了好幾次,雖然只有一個小時,卻使她非常累,渾身上下的筋骨好像都被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