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墨寒時的電話又打進來,林冉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只不過這次她不等墨寒時先開口,接通後她主動先說了一大堆的話。
“喂,你是不是又去哪裡執行任務去了,你有規定不說也可以,但是危險嗎?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你還好吧,晚餐吃的什麼,不會又是沒味道沒營養的乾糧和罐頭,能不能不要只吃這些東西,部隊裡就不能吃點其它的嗎?還有……”
“冉冉。”墨寒時笑着打斷林冉的話,“你是不是擔心我,還是……”
嘟的一聲。
林冉再次愣愣的按掉了電話鍵,從鼓鼓的腮幫裡深深吐出一口氣。
哎!自己好膽小好沒用啊,承認擔心他喜歡他有那麼難嗎?爲什麼她每次都如臨大敵一般?心裡慌的不行。
那個小女人能捧着手機一次性說那麼多的話,所以她應該是沒事的,這一次墨寒時沒有再追打過去。
擡起頭,前面以冷時烈爲首的一堆人個個都意味深長的看着墨寒時,既像要捉弄也像是無聲的打趣。
當然,他們這一羣人裡也出聲打趣墨寒時的只有冷時烈。
冷時烈看上去心情也頗好,當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他嘖嘖一聲,“墨大人這是出行沒有向家裡的太太報備,導致家裡太太的查崗電話都打到這裡來了。“
墨寒時臉皮厚當然不怕被打趣,儘管對方是冷時烈,墨寒時也敢對這個不感興趣的玩笑以冷冰冰的姿態視之。
當着所有人的面,沒有誰敢出面得罪墨寒時,冷時烈也只好自己給自己打臺階下了,“木頭,墨大人你真是個無趣的木頭,動不動還使用冷暴力,也不知道你家裡的那位墨太太是如何忍受你的。”
“都說女人是繞指柔,我看墨大人剛剛打電話時對令夫人就挺溫柔的。”
墨寒時沉着一張英俊的臉龐走到冷時烈的的身邊,不輕不重的摞下一句話,“總統大人,您今天的話可真夠多的。”
冷時烈哦了一聲,面對墨寒時放出信號的威脅,他悠然道,“沒想到墨大人跟令夫人一樣害羞了。“
墨寒時擡起頭和冷時烈的輕飄飄玩世不恭的目光冷視,咬牙低聲說,“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通常情況下,女人掛男人電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不喜歡不耐煩掛了,一種是害羞不知道說什麼掛了。“
冷時烈是第一個,敢對面對着墨寒時一張陰雲密佈的臉還這麼不知死活打趣他的人。
挑釁繼續,畢竟冷時烈有點期待當衆把墨寒時惹毛失去理智是什麼樣子,那個女人好像對他很重要的樣子,他有點期待,只要一直說那個女人的事情就能把他給惹毛。
“我覺得以墨大人這種顏好身材棒又有錢的男人,應該不會讓哪個女人不喜歡吧,墨太太可真有福氣。”
敢這麼說,冷時烈就是摸準了林冉實際上跟墨寒時關係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