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粗暴又暴唳的男人啊,誰要是當他的心理師一定會被他給弄死,可憐他心裡這個可怕的惡夢又纏了他二十幾年。
林冉知道,墨寒時是個不一樣的男人,他的心智跟普通人不一樣,所以他需要的也不一樣,可憐他從小沒有體驗過關懷之情,本就脆弱蒼白的心靈還要時時刻刻擔心着外界人對他的看法,所以他才那麼小就選擇去了那麼艱苦的軍校,一去就是十幾年。
義無反顧的,林冉先是輕輕的吻住了男人的脣,見男人並不爲之所動,而後她的吻變的瘋狂。
“林冉,你今天真是找死!”
墨寒時手段粗暴的分開和林冉接吻,雙手緊握着女人的腰枝像是要把她裡面的骨頭捏碎一根,他的力氣沒個輕重。
林冉痛的也不敢叫出聲,她怕她會用她的害怕和可憐傷了這個男人。
墨寒時擡起頭,往這屋子周圍掃了一圈,在一個黑乎乎的角落發現了一張比較寬敝的歐式沙發,起身,直接抱着懷裡的林冉走了過去。
砰的一聲,林冉被墨寒時摔在沙發裡,緊接着男人的整個身軀壓了下來。
墨寒時這一系列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如果是中間動作慢了一拍可能都會讓墨寒時有能力思考而停下來。
等林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墨寒時深深的壓在沙發裡,果然是用力的疼她。
“唔唔唔……“
林冉有點想哭,他們這個樣子好像她在被他強一暴,他真的下手好重,下面也撞的又急又猛,就連吻也只是暴虐般的在進行,好痛,痛的好像快要撕裂,沒有情只有他乾巴巴的發泄和征服,這是她跟他在一起從未有過的體驗。
…………
渾身被要的傷痕累累,林冉衣衫盡碎的趴在沙發上睡死了過去,人醒來時屋子裡的男人已經不見了。
沙發雖然不窄,但是林冉已經是趴在邊邊上,醒來時不知情一個翻身,本來渾身都疼,再次砰的一聲掉到了地上,雖然地上有厚厚的羊絨毯,但是還是痛死她了。
林冉趴在地上,痛的她齜牙,幸好那行兇的男人現在不在她面前,否則她一定要鬧着跟他分手,哦不,離婚。
墨寒時竟然會這麼暴虐,簡直瘋子!
屋子裡的那棧檯燈還繼續亮着,林冉擡起頭仔細在屋子裡觀察了一遍發現那個男人真的不在了,他去了哪裡?心裡生起濃濃的擔心。
翻了個身,擡起頭,林冉看到了旁邊的茶几上放着兩個小藥瓶,她伸手拿來看了看,一瓶是消炎的露,一瓶是消毒酒精,都是治那裡的婦科藥,看來這個男人還知道他把她弄傷了啊。
所以這個男人臨走之前人是清醒的,甚至還親自給她抹了藥。
嗡……
是林冉放在包包裡手機震動了起來,有人打電話進來。
可是手機還在那邊的單人沙發上,她現在動一下還是覺得渾身都痛,地上全是厚厚的絨毛,她直接爬過去拿手機。
是個無名座機打來的,林冉有點吶悶,會是誰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