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時低頭看着她那雙白皙素手,“林冉,你不舒服我不想沒良心折騰你,但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不想原地爆炸,我先去浴室。”
浴室?又是冷水,林冉想到這窗戶外面飄起的雪她不禁心疼,她咬住脣,“寒時,我還是用手吧。”
墨寒時猶疑了一下,林冉不鬆手,他只好再重新躺回去,林冉這次也變乖了,自覺的團起柔軟的小身板往墨寒時懷裡送,手也聽話的幫他弄着。
差不多弄了半個小時,墨寒時估計是舒服多了,張開雙臂把林冉的身體全部裹入懷裡,翻身虛壓着她,鼻尖不斷的嗅着她的發和肌膚,“寶貝兒,你身上真香。”
林冉也知道自己身體香,玫瑰花香沐浴乳的味道混合着她自身淡淡的奶香味,她自己都挺迷戀這種溫柔甜蜜的味道,更何況墨寒時本來就挺貪圖她的身體。
墨寒時舒服過了就忘了身上的疼,壓着林冉讓他身心得到滿足,剛開始時他還只是用他性感的薄脣輕輕無意識的擦着林冉身上的肌膚,後來終於忍不住種下一顆一顆草莓。
這男人才嚐到了一點甜頭又開始作死點火了。
林冉,“……”
墨寒時倒是在被子裡熱情的不得了,似完全忘記了林冉肚子不舒服這檔子事,林冉也忘了提醒她,她累了就有點消極怠工,就在墨寒時溫柔吻她並柔情點火的時候她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迷糊中她有聽到過墨寒時喚她的聲音,像是在向她求助,墨寒時估計又想起身去浴室,她卻緊抓着他溫暖依靠的身體不鬆手。
所以,墨寒時不忍心太折騰她,他很有可能就這樣飽受着煎熬抱着她熬了一夜。
林冉自身的生理反應並不嚴重,溫暖的睡了一整夜,她現在身體已經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
她望着窗外白茫茫的雪,拿起手機撥號給墨寒時,電話響了竟意外沒人接聽。
她打給墨寒時的電放幾乎沒有通了不接的,聽着嘟嘟的聲音小臉上有點沮喪,她又繼續打,還是沒人接。
林冉起牀先洗漱,下樓吃早餐前她又拿起手機打了一遍,仍舊沒有人接聽。
林冉心裡有點忐忑。
她還是慢悠悠的下樓去吃早餐。
別墅裡的所有傭人們都還是在西館用的那些,林冉走下樓梯一擡起頭就看到對她笑臉相迎的張嫂,她一恍然還真有點以爲還是在蘇城的日子。
“太太早,先生早早的就出門了,出門前特意叮囑我要給你準備一些溫宮暖身的食物,太太要現在就用早餐嗎?”
林冉點頭。
張嫂轉身要去廚房吩咐可以把早餐端出來了,林冉想到怎麼打也沒人接聽的電話,她看着張嫂的背影開口叫住,“先生今天出門前穿的什麼衣服。”
張嫂回頭,眼底的詫異很快被她掩住,“回太太,先生穿的是一身黑色的修身剪裁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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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張嫂這樣的傭人也認爲墨寒時長的太好看了,那身板又是天生的衣架子,什麼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也不過是錦上添花,所以更多的時候墨寒時往人前一站多數都是隻注意到他這個人而忽略他身上的衣服。
林冉性格敏感,即便張嫂把那眼神給藏住了,還是被她給察覺出來,她才意識到,她剛剛那樣問確實是有點查人行蹤的味道了。
張嫂準備的食物果然都是經期女人適合吃的,而且味道也十分符合林冉的心意,但是她還是沒什麼胃口,只挑挑撿撿的每樣吃了一些便不想再要,心裡還是掛念着墨寒時那打通卻沒人接的電話。
她拿出手機又想再打,這次號碼都被拔出去了,卻被她及時自主掛斷,所以這個電話到底有沒有被打出去她也不知道了。
…………
林冉來到帝都是真的無事可做,過了幾天典型的貴太太生活,她實在覺得熬不住。
帝都的天氣冷,好在這裡的天氣是晚上下雪白天天氣放晴,別墅花園裡沒養什麼花,大多種的是四季常青的觀景樹,這些樹和白雪交相輝映,林冉看了幾天新鮮就覺得有點膩了,她還是喜歡能有點花草之類的植物。
林冉把自己裹成一隻熊在花園裡走了一圈,她打定注意,決定要買一些花草回來種,得先讓人把花園裡弄一個溫室花房,花房弄成之前可以買一些耐寒的梅花之類回來養着增添幾抹新的顏色。
林冉從花園回來後就打算去花市親自挑花,她在帝都也沒有其它的朋友,只能打電話約陸歡晴。
陸歡晴家自己的別墅小洋樓內。
客廳落地窗被厚重的紫紅色窗簾掩住,窗外淡白的陽光偶有透過厚重的窗簾照射進來,影影綽綽的光線落進來把客廳裡狼狽的跡象窺探一二。
陸歡晴自己選的小窩裝飾的很有她小女孩的味道,哪怕是客廳也被她打造的粉紅柔軟的感覺,這樣的地方根本不能用來接納客人,倒是十分滿足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所有的柔軟喜愛。
她和冷時烈就在這客廳裡沒少做過羞羞的事情,只不過昨晚發生的事情真的讓她覺得很傷心。
手機電話響起時,陸歡晴吃力的撐着快要閃架的柔弱身軀爬到了手機旁邊,看到是林冉打來的,她歡喜的接起了電話。
這個時候她太虛弱了,只有林冉才值得她信任,她啞聲讓林冉過來陪她,林冉自然是答應了,掛了電話她扔開手機重新虛弱的往地毯上躺下去。
那男人離開時還有點良心把房間裡所有的窗簾都拉上,只不過他估計沒什麼心情幫她弄一下她痛的快要死掉的身體,現在身體裡還清晰的傳來一扯一扯的痛,這種痛感讓陸歡晴閉上眼睛又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昨晚宴會結束後,陸歡晴又把自己喝的微薰才搖搖晃晃打了個車回到家,沒想到冷時烈這頭精壯飢餓的惡狼竟然就在這裡等着她。
冷時烈低垂着頭坐在沙發裡,整個別墅樓裡他只在客廳裡開了一隻暖黃的檯燈,這樣的光線太不容易讓人察覺,難怪陸歡晴也是進了別墅後才發現這個男人存在。
陸歡晴正在玄關處換鞋,她脫掉一隻高跟鞋後反手握着鞋跟就朝着遠遠坐在沙發裡的男人砸過去。
冷時烈早就察覺到她回家了,並且也同樣是受過嚴格軍事化訓練的他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朝着他腦袋飛過來的女人高跟鞋,他擡起頭,古井般幽深的黑眸發出的目光先是看穿了陸歡晴的身體,然後擡起手準確的把朝着他臉上飛來的鞋子接住,再隨手扔到一邊。
陸歡晴看到男人看她的眼睛她就覺得害怕的很,她腳上還有一隻鞋沒有脫,轉身踩着一高一矮的腳步就想往門外逃。
雖然兩人相隔的有點遠,但男女在體力這一事上相差的還是太大,陸歡晴急急忙忙的轉身還沒走幾步,手指剛握住門把,身後如狼似虎的男人便趕了過來。
她嬌小的身體被抱住,柔軟無骨的手指被捏疼,溫香滑膩的側脖被男人用舌頭狠狠的貪婪的舔了一遍。
“你想往哪裡走?“冷時烈的聲音冷冷的也夾雜着磁沉的性感的要命的吸引力。
陸歡晴聽的心頭一顫,冷時烈非常熟悉她的身體,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沒遊兩下就把她拔弄的十分敏感。
陸歡晴非常生氣自己的身體反應,氣的她想咬自己,冷時烈是何等了解她的人,在她張口想咬自己的時候男人的手指已經擠進來,“咬我的。“
陸歡晴厭惡的把他的手指吐出來,擡起腳踩在身後男人的腳上,但是她忘了她有一隻腳脫了鞋,踩人的時候圖方便用的就是沒穿鞋的那隻。
冷時烈吐着熱氣的薄脣再次覆上她的耳朵,還惡意的吹了一口氣,“用你的鞋根踩。“
陸歡晴先是愣了一下,最後促不及防還擡起腳踩了上去。
“嗯。“
冷時烈已經換了一雙室內鞋,鞋面是一層薄軟的布面,陸歡晴的高跟鞋是實打實的鞋底子,她一這腳踩上去是夠讓人疼的,所以冷時烈吃痛叫出的那一聲也不是裝的。
這些小動作做完了,陸歡晴又氣巴巴的去扳冷時烈緊圈着她腰的手臂,結果根本弄不動,“放開!“
冷時烈再次將她圈緊,低首吻了吻她豔麗的眼尾,嘴巴又回到她的耳邊說話,“還沒有解氣嗎?“
“阿烈。“
冷時烈聽的心頭一軟,嘴巴溫柔的貼到了她的臉上。
“在你身邊做什麼樣的女人我都不在乎,可是你已經當衆挽着那個女人的手打算把她公諸於衆,那我以後又算什麼?“
冷時烈聽的微怒,“是那個林冉故意把你邀請到那個宴會上去的是不是?“
陸歡晴立刻反駁,“你別把人家扯進來,林冉根本不知道我跟你的關係,她一點都不知道。“
冷時烈目光涼涼,“可是那個女人很聰明不是嗎,據說還是個小有名氣的律師,歡歡,你不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