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帶着汝汝就回去了,回到A國。
話說。今天是預產期的某天。
肚子像個鉛球一樣壓着今夏,她很難受,這些天只能側着睡,就是那樣也睡不好,孩子踢她踢得很厲害,一點也不像汝汝那麼乖巧懂事,想來是吃得太好養得太壯,在她肚裡一刻也不肯安生,一旦被踢得難受了,今夏逮着傅冷琛那廝就把他罵個頭破血流,傅冷琛悲催的除了愕然就只能老老實實的忍耐。
心想以前他媳婦兒可是出了名的溫婉賢惠,謫仙似的人物,怎麼一懷個孕脾氣變的比他還暴躁,動不動就煩躁難安。
他私下和汝汝商量過,也沒商量出個什麼結果來,汝汝的意思是他需一忍再忍。
他想也是,據傅一城那廝回憶當年藍君如懷孕時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當下便想通了,老婆大人懷孕不容易,三十五歲的高齡,又要擔心肚裡的孩子又得調試心情,不容易。
時不時的宮縮讓今夏神經高度緊張起來,醫生讓她練習呼吸操,最近幾天怕是要生了,宮縮時間間隔越來越短,持續時間加長,傅冷琛也嚇得不輕,看着她疼痛不已,他只能在一旁乾着急,今夏嫌他動作笨拙,給她墊個枕頭什麼的還要鬧大半天。
她一煩躁就忍不住罵他,傅冷琛咬咬牙忍住,當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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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晨,女醫生照例給今夏檢查完,情況良好,宮縮強度加大,是產前徵兆。
剛要走,今夏叫住她,猶豫了很久才勉強笑笑,“醫生,生產過程中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
女醫生人很好,“行,顧小姐您說。”
今夏醞釀很久,兩隻眼睛往玻璃門外使勁瞄,沒瞄到傅冷琛的影子她才安心開口,“醫生,我年紀不小了,我想生完這個就不再生了。兩個孩子足夠我操心了。”
女醫生一開始沒聽明白她的意思,“這個您可以和您丈夫協商的,採取有效措施就可以。”
今夏的臉色有些難看,要是能和傅冷琛那頭倔驢說得通倒也罷,他精力無極限,還想朝着足球隊進發,她可不敢奉陪,三十幾歲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且不說生那麼多誰來養,關鍵是她每懷一次她就得擔驚受怕十個月,整整十個月,傅冷琛是不會理解的。
兒孫滿堂是好事,可也得適可而止。那混蛋就想讓她生上十個八個,不知道存的什麼心思!
想了想今夏還是打算直說,“那個,醫生,如果協商得通我也不找你了。可實在是我那丈夫不通情理,所以我才找您幫這個忙的,你只需要在
輸卵管那裡稍微動一下就行,到時候可以順理成章地說成是生產時的小意外,我可以私底下和您簽訂協議,不需要您承擔任何責任。到時候只要您和我丈夫說是個意外就行,他不懂這些,他會信的。”
軟磨硬泡了半天,女醫生終於答應會考慮考慮,今夏這才圓滿了點兒,宮縮讓她又痛又累,她馬上就沉沉的睡了。
還在做夢呢,傅冷琛怒火沖天地踢開門,“顧今夏!你瞞着我想幹什麼?不想給我生孩子是不是?你自作主張慣了是不是?我他媽在你眼裡算個什麼?”
今夏猛然間驚醒,一臉冷汗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回過神,愣愣的,“誰告訴你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