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脣輕扯一個禮貌的弧度，透着淡淡的疏離，說完，人已走遠。
周圍圍過來一大羣護士。
“看吧，多少次了還不死心，沈醫生配備有全院最豪華的辦公室，裡頭什麼都不缺，你啊，就死心吧！”
“死什麼心啊，”小護士兩眼狂冒紅心，“我就是想被他拒絕啊！天哪，怎麼能拒絕人的時候都那麼帥，好有氣場！我根本無法對他生氣啊！”
旁邊另一個護士搖搖頭，“沒救了你。不過沈醫生真的是太帥了！連疲憊時揉眉的樣子都那麼令我心動！”
“一羣花癡！”季川嬉笑着走過來，“小花癡們，告訴哥哥，你們那位帥到人神共憤的沈醫生哪兒去了？”
“往辦公室走了。剛做完手術出來，看他的樣子好像很累，好心疼哦！季醫生你就不要去打攪了嘛。”
累？
季川似笑非笑。
是手術累還是昨晚累啊……
縱y過度的傢伙！
……
辦公室內，沈之珩脫了白大褂等在咖啡機前，微微弓着背脊，兩條長.腿一直一斜。
咖啡機唰唰地工作。
很快，一杯咖啡好了。
他端着杯子，沉重的身體一下陷進舒適的辦公椅裡。
這時，辦公室的門啪的一聲被人撞開。
沈之珩蹙眉。
不擡頭也知道是誰。
“嘖嘖，瞅瞅這疲憊的樣子，黑眼圈都出來了，怎麼，昨夜‘太敬業’？”
“……”
男人喝咖啡的動作一頓，腦海裡拂過某些畫面，英俊清冷的五官不自覺浮現一抹淡淡的悱惻。
“擦！這表情淫、蕩的……”季川叫囂，果然，新出品的充.氣.娃.娃效果就是不一樣啊！
辦公桌內，男人微低着頭，修長乾淨的手指點在桌面，眉頭擰得一本正經，“季川，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樣的驚喜，你還給她下那麼重的藥！”
一夜四次，他自嘲爲三十二歲的老男人，短時間內，得好好補腎了。
“下.藥？”季川有點蒙圈，“等等，哥們兒，咱倆說的是一回事吧？我怎麼會給一充.氣.娃.娃下.藥？它也喝不下去啊……”
“你給我的禮物是充.氣.娃.娃？”男人的臉一瞬黑了。
“是啊，你這人性子忒怪，我哪敢給你整真雛兒……喂，你的表情告訴我，這中間好像出了什麼差錯？”
起止是差錯。
本應該和充.氣.娃.娃共度良宵，卻陰差陽錯和貨真價實的女人上了。
那個女孩，他闖進她身體時的青澀，到後來藥力發作時她的緊緻甜美……
該死。
上錯人了。
“充.氣.娃.娃可是從我.日本代購的哦，花了不少銀子！”季川沒忘了行賄的真正目的，轉回正題。
“所以？”沈之珩看着季川，目光深邃。
季川有種被看穿的尷尬，倒也不繞圈子了，“所以，你這次去美國做機器人輔助二尖瓣逆流術做的那麼成功，哈弗醫學院給你的那一大筆基金，能不能分點給我買一臺低輻射掃描儀，十三秒進行全身X光掃描！這樣一來，患者很快就能查出病因……”
“沒可能。”沈之珩頭也不擡，否決。
“之珩，別小氣嘛，你每年做手術爲醫院賺的錢加起來可以買下數十家醫院了，又是醫院背後最大的股東，只要你在醫院董事會表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