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冷琛這混!他、他、他竟然做着做着……睡着了!
那鼾聲如雷一般地往她耳朵裡鑽,今夏卻恨不得這時候能有個地洞讓她鑽一鑽。
他的那個玩意兒甚至還在她緊緻的裡面微微跳動,牽着她的身體直直地顫抖,他卻安然地閉上了眼睛怎麼可以這樣!有這麼辦事的嗎!她簡直能被他氣得五馬分屍!
啊啊啊!
不帶這麼玩兒的!
僵持了一陣,今夏哭笑不得,從他身上下來,癢到心裡,卻又奈何不得!她一動,他就狠狠地摩擦着她,今夏只好細聲細氣地低吟着。
她把他放到馬桶蓋上,匆忙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又蹲下身子整理他的,收褲鏈的時候被什麼東西阻撓着,她低頭一看,竟然是他那昂首挺立的小帳篷!
臉上迅速泛起了一股紅潮,今夏用力的閉了閉眼,她發誓,如果可以,她一定要折斷他那壞透了的命根子!
這算是他報仇的一個前奏嗎?他竟然好意思睡覺!就算喝了不少伏特加也不能這麼撇下她讓她自生自滅吧。
讓她情何以堪!
但傅冷琛就有那樣的本事,她從來就不是他的對手。
她等着他的那個東西軟下去,儘自己一切力氣笑得很大聲,牆壁顫抖,她也顫抖,眼淚也顫抖。
等到一切平息,想把他拉起來,可是他太重,英俊深邃的輪廓上還有她門牙啃咬過的痕跡,今夏用手擦了擦,去不掉。
他濃密的睫毛在她眼前晃動,她不禁懷疑他是不是醒着故意折磨她。想了想,使勁捏了捏他緊緻的俊臉,除了反射性的皺眉,傅冷琛睡得比豬都放肆。
今夏突然冷了臉,把他扯起來往外拉。終於到了洗手間門外的走廊,她把他放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打電話給他的警衛員,卻遲遲沒有接聽。
正焦頭爛額,身後有皮鞋與地面摩擦的聲音,一步一步臨近。
“今夏?傅冷琛怎麼成這樣了?”清亮得很有些精緻的男聲由遠及近。
今夏一轉身就看到蘇謙玉雙手插在褲袋裡,黑色皮革上衣佈滿金屬鉚釘,修身長褲,襯得他比韓國那些數一數二的男星還要漂亮。
“謙玉,你怎麼也來這裡?”
“夜總會又不是傅冷琛開的,有錢誰不能來?還是你不喜歡我來這種地方?”他斜鬢橫飛,一顰一舉,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今夏沒那個意思,可是他歷來嬉皮笑臉慣了,“我沒別的意思。”
蘇謙玉大步走過來,身上有淡淡的古龍水味,那是一種與傅冷琛截然不同的味道,今夏皺了皺鼻子。
“他怎麼了?”他指了指地上衣衫不整的傅冷琛,又看了看洗手間,嘴邊的笑容苦澀起來,“你不能由着他胡來。自從你和他結婚後,我所認識的今夏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