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這家醫院,限制級的場面上演了。
今夏很着急,幾乎是扯掉了手術服,然後說了一句能讓傅冷琛絕倒的風流話。
印象中那是她第一次不正經,並且,不正經得很徹底。
她說,“你知道嗎,醫院風流韻事比之夜總會更精彩,每個主治都配備一個休息室,這些休息室就成了聲色犬馬的場所。那些男男女女趁着午間休息就能從休息室裡走一個來回,舒服到天翻地覆。在醫院這麼神聖的地方做某些事,更能激情人慾。”
傅冷琛很自覺地抖了一下,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沉下來,“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試過?”
今夏咯咯的笑聲落進他的耳畔,“有一次我找心外的王主任有點事,護士說他在休息室休息,你猜我推開門看見了什麼?”
傅冷琛敲了敲她的小腦袋,“你想憋死我啊!”
今夏縮着肩,“我竟然看到雙飛了……他們太過激烈忘了關門,兩女一男……”
傅冷琛僵着的胸膛更加堅毅了,他捏起她的下巴,“你這壞東西,平時都注意些什麼!雙飛……你丫竟然知道雙飛!”
今夏不卑不亢,“術語是我的強項。”
最後的最後,噴發的瞬間,今夏卻大哭了起來,大串大船地眼淚順着他汗溼的胸膛往下淌,她的眼睛很快又紅了,充斥着血絲,她微微張着嘴,一邊喘息一邊放肆大哭。
傅冷琛被她的樣子嚇到了,停下來,“夏夏?哪裡不舒服嗎?”
今夏搖搖頭,緊緊拽住他的手臂,“就是……唔,就是太幸福了,所以纔會……啊……哭……”
傅冷琛不相信她說的話,他知道她難受。
可這種方法到底是太笨拙,也太殘忍,對他很不公平,她根本只是在逃避,利用他逃避而已。
有時候,他真恨她,看着性子弱得很,可她要做什麼他實際上是攔不住的,也抵抗不了。
因爲他已經……
只要能幫她走出槍擊事件留下的痛苦,有什麼是他不可以做的?
今夏和傅冷琛完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兩個人整了整衣裝,又等臉上的紅潮退下來,才偷偷摸摸出了醫院。
她一直在笑,傅冷琛卻是尷尬的不能再尷尬。上了車,今夏才發現手機裡又數個未接來電,都是幼稚園的院長打過來的。
再回撥,卻一直沒人接。想來院長早下班了。她心裡隱隱覺得不安,幼稚園每次打過來都沒什麼好事。
傅冷琛讓她彆着急,先開車去幼稚園看看情況再說。
今夏心裡想,能不着急嗎,小天的身體從上次腸部切除術之後一直不穩定,但是出現又都是些小狀況,例如腸胃感冒什麼的,吃點藥就能好起來。這次院長打了這麼多個電話,會不會出事了?
結果證明今夏的猜測是對的,他們去了幼稚園找到值班的老師,老實說小天這幾天情緒和身體都不大穩定,他很想回家,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一直哭鬧不停,到中午連飯都不肯吃,院長沒辦法就只能差人送他回家了。
今夏和傅冷琛面面相覷,那意思是小天現在就在家了?
傅冷琛趕緊開車往別墅趕,今夏有些高興,這幾天一直忙自己的事兒,自從傅冷琛出院後她還沒去看過小天。也不知道這小傢伙怎麼樣了,今夏心裡是愧疚的,她不肯爲小天放下工作,因爲醫生這個職業是沒辦法說放下就放下的,如此,便只能委屈小天。她的小天,那麼乖巧可愛,瘦弱老實。
車很快到了別墅。可今夏按了很久的門鈴,裡面都沒反應。她皺眉,既然小天在家,柳媽就肯定在,不知道文清歌走沒走,反正家裡沒人幼稚園的人是不會放下小天離開的。
傅冷琛皺眉,大力拍門,從門裡到客廳有一道長長的走廊,他這樣拍顯而易見沒什麼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