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侯府?難不成,是武昌侯寧可舍了冷玉凡,也要支持皇后?想想那日見到的那個七皇子!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那個七皇子,絕對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無害、懦弱!
七皇子年紀雖小,可是比起廢太子來說,更是心機深沉!小小年紀,便能做到了處變不驚!特別是後來皇后到了之後,他的表現,站在了皇后的立場上來看,當真是可圈可點!如果,皇后一旦真的將這個七皇子扶持上位,那麼,她敢打賭,安定侯府,會是第一個倒黴的!
不過,蘇惜月倒是並不將這個七皇子放在眼裡,畢竟,他的心思再深沉,也終歸是在自己的預料之中!只不過,這中間,還是不能大意了!免得再讓皇后真的出手算計了什麼人,可就是大大地不妙了!
至於冷玉凡那裡,蘇惜月倒是不怎麼擔心。經過了去年在外的歷練,這個冷玉凡身上的紈絝之氣,已是消散了許多,如今能好好地在京中做事,不再打架惹事,已是讓蘇蓮安心了不少!至少,在她的眼裡,自己的夫君知道上進了,那麼將來她和兒子,也就都有了依靠。
從威武將軍府出來後,蘇惜月便有些打起了磕睡,先前因爲和舅母說了一會兒話,也沒在閤眼,如今正是春暖花開,暖洋洋地日頭,將馬車也是照的有點兒慵懶的氣氛了。
“困了?”瑞王攬過她,輕聲問道。
“嗯。武昌侯府旁支進府的事情你聽說了?”
“聽說了。不是什麼要緊的人物,倒是有兩名旁支的嫡女,住進了侯府的後院兒。那兩個丫頭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要不要提醒一下蘇蓮?”
“不必!”蘇惜月搖搖頭,“蘇蓮是什麼人?自小就是一個工於心計的人,那兩名旁支的小姐,應該不是她的對手,再不濟,她還是侯府的世子夫人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聽說那個冷夫人,可是有心再爲冷玉凡選上一名妾室的。”
蘇惜月撲哧一笑,“那冷夫人便是再爲他挑選妾室,也不可能挑選同宗的吧?”
“冷夫人這幾日一直在各府上串門兒。這個消息,你還沒有收到?”瑞王一挑眉,看着她。
“什麼意思?”
“溫家的女兒,可不止是秦王妃一個!”
“你的意思是?不可能吧?那好歹也是國公府的女兒,怎麼可能會嫁人作妾?若是皇室倒還是有些可能!可若是嫁給冷玉凡爲妾,似乎是有些太自降身分了。”
“國公府的女兒,也有受寵不受寵這一說。不過,關鍵還是得看冷玉凡的意思,畢竟,這是給他納妾。這國公府的女兒,又不同於府上的丫環親戚,可以隨便讓冷夫人賞賜過去。而且,這大慶的規矩,若是妾室進門,也得要主母同意才行!若是主母不同意,即便是進了門,上了牀,也不過就是一個沒有名分的通房罷了!而國公府的小姐,怎麼可能會這般地沒面子?所以,冷夫人定然是會找冷玉凡好好商量的。當然,這中間不排除會用一些必要的手段!”
蘇惜月想了想,這個冷夫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段日子,蘇蓮可是變着法兒的給自己的公公安排了幾個小妾,當然,都是背地裡安排的,而且也沒有人知道是她安排的。否則,若是傳了出去,她這個兒媳婦的名聲還要不要?只是沒想到,冷夫人即便如此,仍然是有心思來干涉自己兒子的事兒!真是個有閒功夫的!
要不要再給那個武昌侯府安排幾個美人呢?蘇蓮做的十分高明,大部分,都是在外面製造的偶遇,或者是直接通過了別人的手安排到了武昌侯身邊兒的。而武昌侯這個人素來多疑,畢竟是有一個做皇后的妹妹,自然是要多加小心了。此時,若是蘇蓮再動了類似的心思,怕是就會引起了武昌侯的懷疑了,屆時可就不妙了!
專心想着自己心事的蘇惜月沒有注意到,瑞王的手正在自己的身上輕輕擺弄着,沒一會兒,自己就已是衣衫半解!
直到身上傳來了一股涼意,緊接着便是胸前一緊,蘇惜月一低頭,這才注意到了自己的處境,臉色頓時羞地通紅!伸手推了他一把,“快起開!這是在車裡呢!”
瑞王擡起頭來,已是滿眼的情yu,哪裡還容得蘇惜月拒絕?當即就啞着嗓子道,“乖,爲夫都忍了這麼久了!小半個月了!你就一點兒也不心疼爲夫?”
蘇惜月有些慌亂道,“那也不成!這裡可是車上,又是在外面!你就行行好,饒了我吧!好不好?我們回府去,我什麼都依你,什麼都由着你,還不成嗎?”
“當真?”瑞王的面上一喜,眼底的一抹狡黠滑過,可惜這會兒明顯就是有些害怕的蘇惜月哪裡有心思注意到?
“自然是當真!回府後,你待如何都成!”
蘇惜月的話音剛落,便覺得自己的胸前一涼,還沒有再說推拒的話,就被他給堵住了脣。
蘇惜月覺得是既羞愧,又有些刺激,想叫又不敢叫出聲,只好是硬咬了脣忍着。瑞王不知何時對着外面吩咐了一聲,讓他們走慢一些,說是王妃身體不適,別再巔着了!
聽了這話,蘇惜月覺得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太丟人了!青天白日的,在車上做出了這等的事情,竟然是還讓人走慢一些?這是什麼事兒呀?
終於,回到了王府後,蘇惜月又是被瑞王給抱下了馬車,大步直接就回了寢院,蘇惜月則是暗暗思量,今天晚上再想個什麼法子,不讓他進門了!
哪知,自己的心事被人看穿,瑞王笑眯眯地盯着她的俏臉看着,“惜惜,你說過,回府後,可是由着我的主意來的!可是不能說話不算話!”
蘇惜月的身子一僵,大腦立時一片空白!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恨聲道,“我說的是如果你當時沒有在馬車上,那什麼,所以我才,可是你現在,你,你明明就。”
“就什麼?”瑞王好整以暇地看着懷裡的美人兒,眉眼不自覺地便帶了幾分戲弄的笑意!引來了蘇惜月的一個白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