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了嗎?
鳳清瑤目瞪口呆。第一次見到男人時,她便覺得這張臉幾近完美。如今近在咫尺,她的睫毛幾乎能碰觸到他的長睫,更感受到男人無可挑剔的五官。
一時忘了拒絕。
就是這一瞬間的呆愣,讓男人佔盡了便宜。
脣瓣研磨着她柔軟的脣瓣,他已不甘心於淺嘗輒止,撬開她的脣齒,長驅直入,攻城略地,肆意品嚐着她的美好。彷彿那是一盤可口的點心,他貪婪的想要全部吞入口中。
一陣風吹過,理智回籠。
鳳清瑤
鳳清瑤猛的一把推開了他,“王爺,請自重!”
“呵——”墨戰華寒着一張不滿的臉,薄涼的脣輕啓,吐出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來,“如若本王沒記錯,主動送上門,投懷送抱親本王的人,可是鳳小姐!”
“誰年輕時還不經歷過幾個人渣?”鳳清瑤反問,用力擦了一下嘴脣,轉身就走。
這一個極具挑釁的動作,再次激怒了墨戰華!
她嫌棄自己!
這一認知讓墨王爺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長臂一伸,將她拉了回來。
她越是不滿,他偏偏要親!
五指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再次吻上了那雙盈潤飽滿的脣。
鳳清瑤掙扎無果,反而被他更加禁錮在胸膛前那片狹窄的空間中,動彈不得。
許久,他才擡起頭,幽暗的眸光中帶着令人不寒而慄的警告味道:“鳳清瑤,你敢一再忤逆本王,當真不怕本王掐死你麼?”
手上力氣之大,幾乎捏碎她的下巴。
在墨戰華的眼眸中,鳳清瑤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那是一個悲哀的自己。
下巴被他捏在手中,絲毫沒有半分抵抗的能力,她甚至相信,他只要再加幾分力氣,便能捏碎自己的下巴。脣角勾起幾分悲涼,道:“曾經不怕,可現在怕。”
她是怕,怕自己死了之後,再沒人能去天牢中營救父母雙親。
墨戰華被她眼中的蘊含的恨與絕望嚇到,鬆開了手。
不知爲何,每次面對她,他總會情緒失控,將事情弄得一團糟。他明明想來給她解釋,告訴她鳳嵐的死與自己無關。他不想讓她誤會,更不想像她口中所說,路歸路,橋歸橋。
可到頭來,他還是把事情弄砸了。
鬆開手,墨戰華轉身離開。
既然不信,那便不信罷。她想要路歸路,橋歸橋,那便路歸路,橋歸橋,他墨戰華從來不屑於強求任何一個人,即便,那人已住進了他心裡。
離開青城山,墨戰華回了駐軍大營,而鳳清瑤則往帝京疾馳而去。
算算來時遇到風起的時間,他應該早到潭州了,如果他此次回說是專程爲了指證父親,那父親一定凶多吉少。希望這次,她不要回去的太晚!
日夜兼程,四日後她到了永州。
永州距離潭州還有一天半的路程,她半分不敢怠慢,匆匆找到一家飯館吃過午飯,便要繼續趕路。就在她牽着馬從街頭走過時,忽然衝出來一羣官兵,攔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