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是誰?
要是再不離開我就不客氣了。”
兩人聽到警告卻是沒有理會離去的意思。
陸雨平頓時精神緊繃,警惕着。
“姐姐,我們把斗笠摘下吧,瞧把他嚇得,還以爲我們是陌生人哩!
再怎麼說,也是見過一兩次面了。”
一個面容不正常蒼白的女子暴露出現。
端其面容,正是當日發瘋般拼命糾纏自己的追魂。
而她身邊,略有沉默的女子也褪去斗笠,面容冷峻。
與追魂膚色不同的,她皮膚麥黃色,甚至有些偏黑,顯然是吃了不少苦頭。
“是你們?
那茶水是你們搗的鬼?”
陸雨平從容淡定被慌亂取代,抱着冬兒,與兩人保持距離,驚恐之餘,他想着對策,打算尋找有利方位,奪門出逃。
“算你聰明,不過,答對沒獎。
小兔崽子,你不是很貞烈的嗎?
才一段時間不見,我還以爲你跑了呢!
原來是另投人家了。
不得不說,你可真機靈得很,也魅力挺大的。
連顧小姐都爲你迷得神魂顛倒。
聽說你還做了顧家的女婿,真不錯。
搞得我們等的很久,纔有這次機會。
若是你等下乖乖得像一條狗服侍好我們,事成之後,少不了你骨頭吃。
不然,嘿嘿!我們姐妹隔三差五找你發泄……”
“畜生!”
聽到對方如此羞辱自己,陸雨平滿是憤怒,手指握拳,似乎要宣泄自己的不滿。
“喲喲!生氣了?
當初主人是怎麼管教你的?
這麼快就忘了,很不乖巧啊你。
你可知,是誰將你送到我們嘴前?
也不怕你知道,都是你那舊日的好妻子。
沒想到,她可以爲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
追魂舔着舌頭,如餓鬼般撲了上來。
“你……你別過來,我……喊人了。”
陸雨平本能的畏懼讓他想要求救。
“叫吧,在這等場所,你就是喊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搭理。
至於喊人,你外面的兩個蝦兵蟹將,也不過我們一合之力,早就被我們砍暈了,想着靠她們,你還是省些心吧。
人貴有自知之明。
你們男人或許更應該懂得審時度勢,趨炎附勢。
你可能不知道,這裡有着女子天堂,男子末日之稱。
來這裡的女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來這裡的男子更是如此,既然月兒選擇了讓你替她來這裡還債,顯然是打算犧牲你了。
我們姐妹刀頭舔血掙來的錢幣可不是什麼大風都能刮來的,
你與其剛烈,不如省些力氣好好伺候,反正等待你的最終結果都一樣,何必進行不必要的掙扎呢?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當你實在無力反抗的時候,你只能讓自己學會享受它’。
同理,我們強迫你,你還不如擺正心態,好好享受樂趣。
以你那殘敗之軀碰上我們姐妹純情小處女,你還是賺了。
不僅如此,我們的樣貌也不在與你有過歡好的女子差。
更重要的,我們是習武之人,比平常女子厲害的多。
倘若是你的不配合,讓我們姐妹不能爽,那隻好把你的身子在這賣了幾次,償還我們付出的心血和浪費掉的時間。”
追魂可不慣着,勾着男子的身軀,就像是嗅到獵物,往他身上蹭。
一雙手肆意揉捏着,男子的軟肋。
“原來,說的等價交換,是我?”
經過追魂一番理清,陸雨平卡殼的腦子終於反應過來,一手抱着冬兒,一手阻撓着,可女子的攻勢太猛,他只能認命,閉上眼睛,剋制着敏感脆弱的身子,不引起太劇烈的反應。
他面色死灰,佈滿絕望。
追魂扯開男子衣袍的舉動攻破了他最後防線……
被女子推到牆上,陸雨平像是木偶一般,面無表情,任隨女子欺辱。
唯有悻悻的瞪大眼珠,怒火十足,還證明着男子有些生氣。
複雜的情緒逐漸淹沒了恐懼與不甘。
礙於身上抱着的冬兒,陸雨平動作小心。
不讓追魂粗暴動作碰撞過來,使得冬兒磕碰到牆面而導致受傷。
親吻一會。
陸雨平身子發熱,異常難受。
精神的煎熬,身體的折磨。
雙重打擊。
陸雨平想要結束,但對方沒完沒了。
直欲窒息也不放開。
讓他目前比較寬心一點的是,還好奪命沒有加入,否則,他絕對抵擋不住。
奪命正淑女風範品嚐着兩人吃剩的佳餚,偶爾會擡頭看着兩人。
雖然她表露淡定,陸雨平還是能看到她隱藏深處的慾望。
來之前,奪命與追魂商量過了,兩人輪流。
她作爲姐姐,自然要禮讓妹妹。
所以,奪命看到如此刺激的畫面,即使血氣翻涌,還是管住了自己……
追魂沒有碰過男子,不代表她不知道女男之事。
流連於鼎盛樓多次,早已司空見慣骯髒齷齪的交易了。
可謂知識學的頗多,儲備深厚。
她唯一缺少的,是實踐經驗。
女男情動,濃郁深處,纔是陰陽相調和之時。
任憑追魂怎麼動作,男子的注意始終不在自己身上,一面假意迎合自己,一面又對自己防備,護着身下的幼妞。
“難道是沒有坦誠相待的原因,纔會讓男子沒有激動到,冒水?”
追魂用手指搓了搓尚還乾燥的手心,漸漸得沒了耐心。
時間不可能等人,她們也是忙裡偷閒出來一次,無功而返可不是她們的性子……
奪命看着追魂焦急神情,不斷朝自己回首示意。
兩人相處多年,早已心靈相通。
一個表情,一個動作,就能互相領會。
奪命放下餐具,上前從男子臂彎處奪走昏睡得冬兒,放在地上。
這個時候,追魂一把抱住男子,帶進包間中的休息室裡。
儘管陸雨平掙扎,但無濟於事。
只能感受自己得絕望,與預想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
渾身開始打顫。
自己要是被兩個陌生人玷污,他想死得心都有了。
陸雨平趁着追魂以王子抱的方式,尋回一絲力氣,猛然躍起脫離懷抱,就是跌落在地的疼痛也忘乎不理。
他雙腿推動身子,遠離着兩人。
神情恐慌,似乎遇見的是洪水猛獸那般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