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巫門聖地,其實就是巫門最初成立時的遺址,年代是相當久遠的了,至少也得是先秦時期了,那時候的巫門還是部落性質的,由最原始的苗人部落組成,但最早期的巫門也是最鼎盛的,那時的大巫師儼然成爲了衆多古國背後的神秘大手。
從樓蘭到夜郎再到古滇國全都有他的影子在,哪怕是一國的國主似乎都甘願任憑他們調遣,從而在自己的墓中下了一座大陣。
樓蘭的逆天改命大陣,夜郎國的長生不老陣,還有滇國的起死回生大陣,全都是出自於大巫師一人之手,歷史是太久遠了,誰也不知道這位大巫師到底是在下着什麼棋,恐怕如今的巫門內部都無人得知了。
你想想都覺得這位巫師夠牛逼的了,一人經手三座幾乎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陣了。
只是可惜的是,不管是史書還是各種孤本典籍,全都沒有關於這位大巫師的介紹,哪怕是一點傳聞都沒有,可能有,但也只是在巫門內部流傳,而且只有那幾位長老或者唐大這種才知曉,其他人估計都一概不知。
當吳滿弓第一次進入巫門聖地的時候,他也是很懵的,因爲他忽然發覺自己似乎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酒吧還是那個酒吧,裡面一點都沒變,小文也還是小文,丁武也還是丁武,唯一有些物是人非的,是他倆的旁邊都坐了一個女人,然後還依偎在了一起,你儂我儂的看得人覺得特別的酸。
這種女人,一看就不是炮友的那種,看起來都比較端莊,對兩人也很體貼,眼神之間還流露出了愛情的味道,這就讓王驚蟄看着挺膩歪的了,合着自己是跑過來喂狗糧的了。
“這上哪說理去啊,你們兩個廝混於夜場的男人,居然還能找到對象?”王驚蟄嘆了口氣,賤嗖嗖的伸手朝着一個小徐雯的姑娘伸出了爪子,說道:“老妹啊,來,哥你把個脈,我看你是不是被他下了迷魂藥,你說你找誰不好呢,怎麼找了這麼個玩意呢。”
“滾蛋,就許你結婚,不許我們感情有着落啊?”丁武笑罵了一句,然後摟着女朋友說道:“你說人吧,這個關於感情真是沒辦法去想象啊,本來我和小文就打算守着這間酒吧混吃等死算了,天天日夜顛倒的過着醉生夢死的日子,什麼時候到頭就什麼時候說吧,誰知道了,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人生的另一半,我當時就覺得自己對這座城市有了歸屬感,從此以後有了奔頭,下半輩子也不孤單了”
小文哥拍了拍身邊姑娘的大腿,說道:“可不是麼,我從來都沒發現,自己是個正經人!”
王驚蟄斜了着眼睛說道:“咋地,不惦記我姐了啊”
小文頓時急頭白臉的說道:“不是,你是不是閒的啊,沒事提這茬幹啥”
小文女朋友頓時伸出兩根手指就擰上了他的耳朵,說道:“呦,沒看出來,社會文曾經還挺有故事的呢?你不是跟我說過,我是你初戀的麼,你的人生只爲我一個人而嫵媚”
小文齜牙咧嘴的說道:“真是初戀啊,他姐就是我感情路上的一個事故,我還沒開始呢就已經結束了,馬菲啊,你要知道,我和你纔是故事的啊”
“行了,行了,別聽他們這些男人滿嘴跑火車了,小菲兒咱倆去跳舞吧,我看那邊有不少帥哥呢,咱們尋找下一個春天,讓他們繼續在這回憶下曾經的事故吧”徐雯拉起馬菲的手,託着他就去了舞池那邊,這姑娘很懂事估計他們三個可能有什麼話要說。
看着這倆女人的背影,王驚蟄皺眉問道:“正兒八經處的啊?”
丁武兩手一攤,說道:“我不知道小文是咋回事,我反正是已經見過家長了,提親什麼的指日可待了,說來這還是陳重這大哥給力啊,本來咱們這開夜場的吧說出去也不太好聽,沒哪個正經人家願意把姑娘嫁給我們,後來有一次我跟陳重吃飯的時候他問我感情生活咋樣,我就提了一嘴,沒想到他背地裡打聽了下,徐雯家裡有生意跟他有一點小交集,雖然他不認識對方父母,可是人家聽過陳重這個名啊,在川中重哥肯定非常好使,這麼一來,徐雯家裡一點意見都沒有,還覺得自己抱上大腿了”
王驚蟄點頭說道:“感情,也架不住現實的因素,正常!”
小文斜了着眼睛說道:“我就那麼麻煩了,畢竟哥的魅力在這呢,她父母要是不同意,馬菲肯定要死要活的,再不行,我就把這些年的家底拍在他們面前,看她家嫁不嫁閨女”
“來吧,啥也別說了,爲了我們哥三都有着落了,乾一杯”王驚蟄提起就被晃了晃一飲而盡,然後砸吧着嘴,眼神有點迷離的說道:“還記得,當初我們來川中的時候都是無依無靠的,誰想到一晃過去三年了,我找了媳婦,你倆也成家立業了,稍微想一下,好像就是在昨天的事呢”
遙想他們當年,還是傻小子進城呢。
這天晚上,三人見面喝了不少的酒,到最後基本都處於斷片的節奏了,兩個女人一人攙了一個,王驚蟄最後是被服務生給擡出去的。
喝的要多還沒徹底多的時候,王驚蟄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能喝就多喝點吧,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一夜宿醉之後醒來,自己都已經不是自己了,王驚蟄發現他是睡在地上的,然後一隻腿搭在了丁武的肚子上,小文的腳指頭眼看着就要插在他鼻孔裡了。
三人極其哀怨的糾纏在了一起,就差沒擰成一股繩子了。
醒了一個,旁邊的人就全都被折騰醒了,喊着腰痠背痛腦袋疼,兩個女人聽到動靜以後就從臥室裡走出來,站在門口冷笑着。
“喝死了能評烈士是不是?你看你們三個喝成的犢子樣,怕不是老婆都不認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