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到這種程度,人基本已經都處於迷離的狀態了,特別是常昆這個酒蒙子還在,他對女人的興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他對酒的態度,那絕對是可以當成爹來對待的,不是一般的親。
所以,有常昆在,他這個人的特點就是拉着你不停的喝酒,直到把你給幹倒了爲止。
於此同時,深夜時分,嶺南白雲機場,一個戴着墨鏡的女子拎着簡單的行李,邊走邊拿出手機打了過去。
“喂?你在哪裡呢”
酒吧包房裡,王長生喝着舌頭都大了,眨巴着眼睛拿起電話含混着問道:“你係啦位啊?”
機場外的街道上,白濮皺着眉頭站在路路邊,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開了過來,司機快步的下車給她拉開了車門,白濮坐進車裡後冷笑着說道:“才幾天的時間,你不至於連我是誰都給拋在了腦後吧?”
邁巴赫啓程,開往市區的方向。
王贊瞅了一眼電話的屏幕,但由於他已經和懵逼了,眼前有點花,看着那一串電話號碼就完全沒有任何的概念,就呢喃着說道:“女的啊?我,我他麼也不記得我認識什麼女人啊,咋的,你是我在大明河畔犯下的錯誤啊,找我?”
白濮頓時一愣,磨了好幾下的牙後,壓制着憤怒問道:“你在哪裡呢,我交代給你的事情怎麼樣了,不是說好一個月左右就得有消息的麼?”
王贊窩在了沙發裡,腦袋暈暈的一直都沒有反應過來。
白濮忍不住的吼道:“人在哪呢,我去找你,當面說”
“老王啊,咱這是哪來的?”王贊扭頭問着王天養。
王天養摟着兩頭白馬,說道:“紫夜勳爵酒吧,白雲這邊呢,你咋喝這比樣了呢,我看你眼睛都好像直了”
“沒,沒辦法啊,你跟二小就在那騎馬了,常昆就只能找我喝了,不然咋辦?”
“不行我也給你叫一匹過來醒醒酒吧,一會刺激下就好了”常昆拍了拍身旁白馬的腿,說道:“去,給我朋友也叫個你的同類過來了,要馬肥毛長的哈”
王贊打了個哈欠,朝着電話說道:“紫夜,勳爵……”
邁巴赫裡面的白濮肺子都要氣炸了,掛了電話後她朝着司機說說道:“這個地方知道麼,快一點的。”
“知道,好的白小姐!”
酒吧的包房裡面,兩個身材多姿妖嬈的純白馬來到了常昆和王讚的身旁,依偎着他們就坐了下來,瞬間就開始有肌膚之親的舉動了,常昆已經喝的快要人事不省了,沒有任何的反應,王讚的腦袋裡似乎還殘留着一點清醒,然後下意識的告訴自己,要堅持住哥們,這裡的馬都是有毒的。
時間一晃,過去了能有一個小時左右,二小和王天養忙活了半天,已經隱約有點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架勢了,常昆則是徹底的自己把自己給喝趴下了,至於王贊就是任由旁邊的白馬下手,他也基本懶得去管了,就倒在沙發上耷拉着眼皮,眼看着就是要昏昏入睡了。
“咣噹”這時候,包房的門被推開,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在門口。
屋裡面燈紅酒綠的,充斥着一股令人熱血的感覺和味道,特別是二小和王天養那邊,呼吸聲明顯急促和濃重了不少。
“唰”白濮棱着眼睛,掃了一圈之後看見了倒在沙發上的王贊,在他旁邊一個白種的高挑女子,都快要掛到了他的身上。
白濮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處於要崩潰的邊緣了,肯定不是吃醋,但在她覺得,王贊回到內地後,重心應該都放在她交代的事情上,而不是在這種場合練習騎馬,於是她憤憤的走了過來,伸手就從桌子上拿起一杯酒,直接就照着王讚的臉上潑了過去。
“嘩啦”酒水灑在他的臉上,頓時就給人刺激的激靈了一下,旁邊的白馬很有素質,似乎看出這個客人不好招惹,就笑了笑然後挪蹭到了一邊,整理了下自己的裙襬。
王贊迷茫的睜開眼睛,看見白濮之後也沒太反應過來,就抹了把臉上的酒液,含混着問道:“幹哈啊,不是,你誰啊你?”
白濮一伸手就抓上了他的領子,將人給提了起來,忍着他身上那股刺鼻的酒味,說道:“你太不靠譜了吧,說好的一個月左右我來內地找你,你將該安排的都安排了,但你呢?”
離得近了,王贊這才反應了過來,看着面前的一張精緻的臉蛋,身子搖搖晃晃的說道:“急啥啊?上吊不還得喘口氣呢麼,我剛回來沒幾天,不得給自己放鬆休個假啊?”
“我們約定好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給我忘在腦後了?”白濮冷聲說道。
“那哪能啊,不是還有半年左右呢麼,哎呀你放心吧,都在我心裡呢……”
“我信了你的鬼!”白濮頓時火大了,直接將人就給拽了出來,硬拖着踉蹌着向着酒吧外面走了出去。
屋裡面的常昆徹底睡着了,二小疑惑的跟王天養說道:“我怎麼感覺剛纔好像有什麼人進來了呢,你看見了沒有?”
王天養正把腦袋埋在了馬懷裡,他含含糊糊的說道:“願意誰誰,你管那麼多幹啥?你行不行了?不行了,咱就找個地方,進行下一個環節吧,我的感覺已經培養到位了。”
“妥,走了,走了,換個地方騎馬去吧”
白濮將王贊一路踉蹌着給拽到了酒吧外面,然後就給塞進了邁巴赫裡面。
“咣噹”車門關上,白濮坐了進來,就跟司機說道:“開車!”
“嗡”邁巴赫發動,一下子就開了出去,後座上的王贊搖搖晃晃了兩下,突然之間歪着身子就倒了過來,直接就紮在了白濮的身上,並且整個人都搭了上去。
白濮瞬間懵了,擡手就要把人給推開,但王讚的嘴裡頃刻間就發出了清晰的鼾聲,車子晃盪兩下,算是徹底的把他的酒勁給散了出來。
死沉死沉的王贊壓在了白濮的半邊身子上,睡的人事不省。
“我……我是找你來睡覺了來了?”
白濮此時恨不得將腿上的人,給凌遲活剮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