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坐到車裡後,擰着鑰匙門就發動了車子,然後瘋狂的按着喇嘛,車頭前面的幾頭當即就被嚇走了。
但這時,圍在常昆前面的狼已經有好幾頭了,其中一隻甚至都咬上了他的褲腿子,眼看着就要陷入到了孤立無援的地步。
“嘎吱”王贊瞥了他一眼,然後拉開車門,將高琪一把就給推了進去,對方跌在座椅上驚呼了一聲:“他怎麼辦?”
“往那邊坐坐,礙事了!”王贊皺眉呵斥了一句,隨即伸手就伸到了口袋裡,掐着一把符紙掏出來,朝着常昆喊道:“走了,快點的。”
王贊說完,就將手裡的符紙一把朝着天上灑了出去,然後咬破指尖朝着符紙張嘴就噴出了一口帶血的吐沫。
“咄!”
王贊叱喝了一聲,落下來的幾張符紙忽然“噗”的一下就燒了起來,火星朝着帕薩特周圍就散了出去。
頓時,旁邊的狼羣見狀全都被嚇了一大跳,對於它們來說火絕對是天生相剋的。
常昆猛地一擡左腳,將咬着褲腿子的那頭狼給甩了出去,然後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咣噹”
“咣噹”
王贊和他同時都坐進了車裡,二小見狀一踩油門,帕薩特就轟鳴着發動機衝了出去,前面有兩頭野狼來不及躲閃,頓時“嘭”的一下就被車頭給撞飛了。
大燈開啓,二小看到了路面,一打方向盤車子就拐了個彎很快就衝到了路上。
常昆低頭檢查着自己的傷勢,王贊扭頭看着旁邊眼神驚愕的高琪,說道:“看什麼看,嚇傻了啊?”
高琪這時候是有點懵的,倒不是因爲狼羣的緣故,畢竟這玩意你在動物世界和動物園裡都見到過,但她真沒見過扔出一堆紙再噴口老血就能給點着了的。
還有常昆的手起刀落,這明顯是個練家子有功夫的啊。
這莫名其妙的三個人,是幹啥的?
“哈利波特?”高琪不高冷了,眨着眼睛很有探索慾望的問道。
王贊低調的捋了下發梢,說道:“我們來自於一個神秘的組織……”
高琪頓時懵逼,腦袋裡瞬間冒出一串不可思議的幻想:“龍組?這不應該啊,明顯違揹物理常識了,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啊?”
常昆無語的回過頭,說道:“能不能別扯犢子了?我都被咬了一口,你們在後面還聊走進科學呢?”
王贊一攤手,說道:“那我也沒轍啊,要不你把胳膊伸過來,我給你把血吸出來?你堅持一下吧,明天到地方了,我們找個地方給你打個狂犬疫苗,沒事的,別過二十四小時就行了。”
“真服了,居然還能碰見狼羣!”常昆看着腳上的傷口無語的罵了一句。
狼羣算是虛驚一場,對王贊他們來說基本沒啥影響,鬼都不怕還能怕這種活物麼,不過他們三個倒是讓高琪產生出了濃厚的興起,忽然覺得這輛帕薩特比自己的牧馬人要香了。
被狼羣襲擊的時候是午夜剛過沒多久,所以車開了幾個小時天都沒有亮,猶豫被驚嚇了一把人自然也精神很多了,路上輪流換班開着,七八個小時後,大概上午十點左右他們就正式的進入到了藏區的首府。
首要目的自然是得先要給酒蒙子找個地方打針了,家養的貓狗咬人也沒事,但這種野外的牲口不防着不行,十有八九都是帶病菌的。
找個醫院打了狂犬疫苗,就已經到中午了,四個人先是找了個地方吃飯,點了幾個菜。
常昆挺哀傷的嘆了口氣,說道:“被咬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但幾天不喝酒這個問題可嚴重了,麼的,咬誰不好呢”
二小笑着說道:“那豈不是正好了,你趁機把酒給戒掉得了”
常昆嗤之以鼻的說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寧可死在酒桌上都不存在戒酒這回事。”
由於昨晚的經歷,一下子就拉近了高琪和他們之間的距離,不再保持高冷的節奏後,話就也多了起來。
“看你們好像也不是來這邊自駕的,有啥目的嗎?”高琪一邊吃着菜問道。
王贊說道:“找人的,正好酒蒙子還要再打幾天針,那就先留在這裡好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我們回頭找個地方住,安頓一下明天再說”
高琪眨着眼睛說道:“那把房間開在一起好了,正好有個伴,到地方了我就在這邊先玩幾天好了……”
吃完了飯,他們幾人就找了一家酒店開了幾間房,由於昨晚被折騰的挺慘人都沒什麼精神,下午的時候就休息了下,先睡了一覺。
找陳三歲的話,也沒有什麼具體的目標,畢竟沒辦法聯繫上對方,王驚蟄只是估計他可能會在藏區的一些寺廟裡,那這麼一來的話就只能慢慢的找了,等他們睡醒了之後天都快黑了,這時候的寺廟基本都關門了,只能等到第二天了。
隔天,清晨二小和常昆去大陣,王贊就開始去找陳三歲的時候高琪就跟在了他的身後。
這個季節藏區這邊已經很冷了,遊人不像夏天那麼多了,很多喇嘛廟也不是人滿爲患的了。
王贊先是挑着像大昭寺這種比較有名的廟宇去找,打聽了兩個之後都沒有什麼消息。
“你要找的是什麼人啊,沒有電話的嘛?”高琪詫異的問道。
“一個對我挺重要的人,他從來都不帶手機的,而且人還是神出鬼沒的,居無定所沒有固定的落腳處,只能慢慢的打聽了”王贊有點惆悵,在藏區首府要是找不到人的話就有點麻煩了,畢竟藏南和藏北的區域實在是太廣泛了。
關鍵的是,從大昭寺出來再到另外一間廟宇,王贊跟人打聽的時候,居然沒人聽到三歲上師的這個名頭,那這就有些難辦了。
“我看你找的好像是一點目標都沒有啊,這不跟大海撈針一樣麼?”
王贊聳了聳肩膀說道:“差不多,但我暫時也沒辦法啊”
“你知道他人長得什麼樣嘛?”高琪問道。
王贊想了想,雖然幾年沒和陳三歲見面了,不過當初他見到對方的時候印象很深,回憶一下還是能想起來的。
高琪說道:“我繪畫的功底還行,要不你說一下這人什麼長相,我幫你畫出來然後印出幾張到時拿給人看看”
王贊驚訝的說道:“這也行?”
“畫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