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爲何先把目標定在了暹羅的首府,王贊和王天養他們對於商業操作還是不太瞭解的。
張靜雯就解釋了下,暹羅的首府首先從格局上來講就是世界一線大城市,特別是在金融和旅遊方面來講,跟港島還有滬海的地位幾乎都差不多。
誠然,暹羅還有很多落後的地方,還是個帝王制國家,並且看起來似乎暹羅整體的實力都很強大,但有一點卻是事實,那就是世界上五百強的企業,各大財團在首府都有分公司,並且還都是非常重要的分部,因爲從這裡可以輻射整個東南亞乃至亞洲區域,這點卻是港島和滬海等地方沒辦法比的。
既然要以牙還牙的下手,那就肯定要從對方的七寸開始打了,暹羅首府無疑是最合適的地方,這裡遠比跑到歐美兩洲敵方大本營要方便得多了。
王贊和王天養算是明白了,不過二小和酒蒙子還有點不解,他倆問道:“既然是朝着對方商業方面下手,那爲啥不乾脆直接在港島和滬海動他們算了?對方肯定也在這兩個地方有什麼亞太區總部一類的設施吧?甚至咱們國內其他的地方,還有不少工廠什麼的呢,在本土對付他們,豈不是更容易點?”
王天養擺了擺手說道:“我們的方式不適合在國內用,就拿這次港島來說,他們想要壞了一條龍脈和象脈,咱們這邊的經濟就會受影響了,而我們既然是以牙還牙就不能在國內用了,這麼一來的話,完全就有可能是殺敵一千傷自己兩千了,得不償失啊。”
他這麼一解釋,二小和常昆就都明白了,那意思就是說我們要殺人放火,就不能殃及到自己這邊的池魚,至於在別的地方不管出現什麼後果,那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局面了。
常昆笑道:“那你們也太損了吧,我記得咱們兩邊關係還不錯呢,每年還有大把人去那邊旅遊呢,對方都把咱們當成皇帝供着了,咱這麼幹的話萬一要是讓這個遠鄰知道了,那不得寒心啊?”
王天養撇嘴說道:“你快拉倒吧,他們供着咱,是因爲我們是他們重要的經濟索取來源,那表面上肯定得樂呵呵的了,背地裡你知道他怎麼想的啊?我跟你說,暹羅這地方的人狡猾着呢,你從而二戰時他們左右逢源的狀態就能看出來了,這是唯一的一個沒太怎麼受戰火波及,並且還跟那幫矮子關係處的很不錯的國度,所以我他麼是沒啥可憐他們的,但咱們也不可能做的太過分罷了……”
王天養這話說的沒錯,二戰時的暹羅君主絕對是玩手段的高手,他們在那個戰亂年代裡,幾乎是硬生生的從夾縫中保障了自己的國土和權益沒有受到侵犯,算得上是國泰民安吧,要不是九十年代的時候金融大鱷索羅斯強行洗劫了暹羅的金融市場,搞出了個金融危機的話,不誇張的說,經過平穩發展了幾十年的暹羅,經濟實力現在得是非常雄厚的。
目的地定下來之後,剩下的就是準備工作了,預先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麼,張靜雯說三天之後他們出發,這幾天的時間裡,也足夠王贊和王天養捋一捋的了。
說實話,雖然是跨境遠土作戰,但王贊他們也沒啥心裡壓力,就拿風水這一點來說,只有兩岸三地和南洋是很重視的,其他地方他們頂多會注重環境科學方面的問題,而根本不會把居家和商業上的任何變故跟風水扯上聯繫,所以他們覺得,自己只要別在腦袋上貼着“我們是來搞事情”的這幾個字,基本上是不會露餡的。
當然了,想法是美好的,剩下的就得看實際是什麼狀況了。
時間一晃,三天就過去了,這天中午十二點左右,一輛商務車將王贊,王天養和袁芙,二小,常昆還有張靜雯送到了白雲山機場,從這可以直飛到暹羅國際機場,四個小時左右的飛行時間也不算太長,等到了地方之後,那邊還有接機的人來安頓他們。
一點半,幾人登上了暹羅航空的一架航班,然後進入了商務艙,至於王天養則是打着爲老婆保胎的念頭,兩人跑到頭等艙去享受了。
二小非常無知的眨着自己的小眼睛,盯着過往的暹羅空姐,小聲的跟常昆說道:“哥們咱們要不要猜一下她們是公的還是母的,又或者是雌雄同體的?聽說那邊的人,男女都是不太好分辨的麼?”
常昆無語的說道:“你就是猜出來了,咋分別啊?趴到裙子底下看看?”
二小沉默了半晌,點頭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
王贊聽到他倆的談話,就回過頭來,一本正經的解釋道:“你倆說的這個遊戲我也挺感興趣和好奇的,要猜的話算我一個”
二小呲着牙笑道:“你看,趣味性很濃是吧?只不過,咱猜出來了也沒辦法證明啊”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暹羅是個小費制的國家,只要你錢給到位了他們是很樂意回答你提出的要求的,而且猜這個也不算什麼歧視,大不了過會問的時候你一邊給錢一邊問唄?”王贊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先前兌換好的泰銖說道:“來,賭一把,我看一共八個空姐,咱們挨個猜挨個押,行不?”
二小和常昆也是閒出屁來了,王贊這麼一鼓動兩人就也掏出錢,然後開始衝着人家比比劃劃的指點了起來,等飛機起飛之後他們竟然排着號的都給押了一遍。
“錢放我這吧,下飛機的時候咱們出去了,就挨個問一下……”
常昆瞥了將厚厚一把錢拽在手裡的王贊,狐疑的和二小說道:“我怎麼有一種上了狗當的感覺呢?”
二小搖頭說道:“不可能,他又不懂泰語,還能串通了這幫空姐啊?再不,咱倆盯着點也行,別讓他跟人打交道”
“嗯,這倒行,看緊點,不過我怎麼還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