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倒是說話啊!你盯着我幹什麼?難道,難道我的身上有什麼問題嗎?我被那鬼給睡了,我是不是會死啊老大?”
被我盯的有點兒不明所以,武順越想越害怕,說到最後之時,聲音裡面已經帶了點兒哭腔。
而我這時卻問出了一個讓武順有點兒哭笑不得的問題。
我說;“順子,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處男?你有沒有和女的那啥過?”
正常情況之下,男的都喜歡裝逼,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很多人分明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卻總是喜歡裝出一副經驗很老道的樣子。
至於這經驗是那裡來的,其實大家都很清楚,都是老師教的,而這老師呢就有很多了,而且大部分還都是來自日本的外教。
比方說那位赫赫有名的蒼老師,已經故去的飯島老師,還有什麼武騰老師,小澤老師,鬆島老師等等。
武順這貨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他經常跟我吹說他在這方面很有經驗,而且還說他曾經一個晚上和幾個女的大戰了八百回合云云。
但我認爲他就是在吹牛逼!今天我正好借這個機會來戳穿他!
本來武順以爲他的身上出了什麼問題,結果我卻問起了他有沒有和女的那啥過,這就讓武順就有點兒跟不上我的節奏了。
不過他還是在那裡一如既往的裝着逼,牛逼哄哄的說道;“老大我不是給你說過很多次了嗎?早在幾年前我就不是處男了!在秦楚楚沒有轉到咱們學校以前我可是有好幾個女朋友呢!”
聞言後我長嘆了一口氣,故意皺着眉頭道;“如果你不是處男那今天晚上就有點兒麻煩了!我這邊還好,因爲我是處男,但你嘛!”
說到這裡,我故意把聲音拉的很長,如果武順是處男他就會比較淡定,如果他不是,那恐怕他立馬就會跳起來。
果然,武順很淡定的問着我道;“如果我不是處男那我會怎樣?”
我鄭重其事的說道;“黑狗血能夠辟邪驅鬼,其實人的血也可以,尤其是人的舌尖血,辟邪的效果比黑狗血還要好的多!如果是處男的舌尖血,那簡直就是辟邪驅鬼的利器!”
頓了一頓之後,我刻意強調着道;“就算是再兇的厲鬼,只要被處男的舌尖血給噴到了,那也會受到很大的傷害!甚至被噴的魂飛魄散都不無可能!”
“照你所說咱這屋裡的鬼應該是一個至少死了好幾年的鬼,恐怕就算是我們能找到公雞血和黑狗血對他來說也沒多大的用處,只有處男的舌尖血,才能剋制的了!”
“只可惜你已經不是處男了,如果你是處男的話,你根本就不用害怕那個鬼!”
聽我把話說完,武順這貨長出了一口氣,說還好我是處男,不然的話這次就糟了!
我說你不是有過好幾個女朋友嗎?你不是經驗很豐富嗎?你怎麼又成處男了?
武順被我問的滿臉通紅,就好像做了錯事的小朋友一樣,低着頭嘟囔着說這事兒那能隨便讓人知道?都十八歲了還是處男,這多丟人啊!
這會兒我實在是憋不住了,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武順這下反應了過來,說老大你這是在詐我?
我一邊笑着,一邊就給他做了一個解釋。
其實我說的並沒有錯,人的舌尖血確實是辟邪驅鬼的利器,而且處男的舌尖血確實效果要好一點,不過並沒有我說的那麼誇張,好像不是處男的舌尖血就沒用了一樣。
只要是我和武順這樣的年輕小夥子,無論是不是處男,用舌尖血來對付邪祟之物都很管用的。
聽我解釋完之後,武順這纔算是放下了心來,不過他還是擔心一點,那就是沒有牛眼淚他看不見鬼,他總不能用舌尖血到處亂噴吧?
恐怕到時候鬼沒被噴着,反而把他的血全給噴完了!
我告訴他讓他放心,我說我不用牛眼淚都能看見鬼,晚上我們倆就睡一張牀,到時候那鬼只要敢來,我朝着那裡噴舌尖血他就跟着我一起噴就行了!
我這麼一說武順就徹底放心了,不過這貨剛好了傷疤就忘了疼,他馬上就一臉賤樣的問着我,說我找了一個這麼正大光明的理由跟他睡同一張牀,我不會是真的對他有意思吧?
這下把我給氣壞了,我說那好,那既然這樣那晚上你還是自己一個人睡吧!
就算是被那個鬼把你給那啥了,我也絕不會管!
如果那個鬼是個女鬼,那過了今天晚上你就不是處男了!
如果那個鬼是個男鬼.......
說到這裡我一臉壞壞的邪邪的笑容,而武順已經被嚇的臉都白了。
這要是被一個女鬼給那啥了,那勉強還能說的過去,那什麼聊齋志異上面不是有很多人和女鬼那啥過嗎?
可這要是被一個男鬼給那啥了,那就創下了吉尼斯世界記錄,成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上下五千年,古今中外從來都沒有過的牛逼人物了!
和鬼搞基,這絕對是能上頭條的新聞!
“老大,你可別啊!你千萬可別啊!我向你保證,我以後再也不胡說八道了好嗎?就算是秦楚楚,我也容許你跟我公平競爭好嗎?”
最終在武順這貨跟我簽訂了無數個不平等條約,比方說什麼以後洗衣服掃地打掃房間的事兒都歸他幹,買菜做飯餵養蛋蛋的事兒也歸他幹之類的條約後,我纔算是很勉強的答應晚上和他睡一起。
下午我就和武順一直待在房子裡沒出去,我一直都沒有撤掉相氣,但卻依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六點多鐘我和武順到小區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些菜啊肉啊什麼的,晚上我們準備自己做飯吃。
本來我們倆籤的不平等條約是武順做飯,可這貨在炒了一個菜之後我就直接把他從廚房裡給轟了出去。
這貨從小就嬌生慣養的,他連鹽和味精都分不清楚,炒出來的菜是人能吃的麼?
沒辦法我只好親自下廚,給我們倆做了一頓我最拿手的哨子面。
我爸常年在外,我從很小就開始自己做飯了,我做飯的手藝那簡直就沒得說。
武順這貨一邊吃着我做的哨子面,一邊連聲的稱讚着,說老大你做的這面太好吃了,要是每天都能吃到那就再也好不過了!
我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要是每天我做飯,那我和他的不平等條約不就白簽了嗎?
於是我就板着臉道;“你想的美,從明天開始你就給我學着炒菜做飯,限你一星期內達到我的水平,不然咱倆就各睡各的!”
沒辦法,武順只好苦着臉答應了我。
就這樣,吃完了飯我就抱着蛋蛋在那兒看起了電視,武順則刷鍋,洗碗,打掃衛生什麼的忙了個不亦樂乎。
這貨表現的這麼賣力,他無非就是想讓我上他的牀!
我呸!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呢!
到了晚上子時,也就是十一點的時候,我就習慣性的在武順的牀上修煉起了我們姜家的吐氣吸納之法。
我到那兒,蛋蛋都會寸步不離的跟着我,反正在它的眼裡,我就是它的一切。
而且每次我修煉的時候,蛋蛋都會一動不動的趴在我身邊,從來都不打擾我,它已經養成了這個良好的習慣。
就這樣,武順睡在我左邊,蛋蛋趴在我右邊,好在那張牀是一米八的大牀,睡着我們兩個大男人外加一個蛋蛋,也並不顯的很擠。
整整一個晚上,我和武順兩個人精神都處在高度集中狀態,我的相氣更是全方位的啓動,時時刻刻都在監察着周圍的一舉一動。
可是等到天亮了,卻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不要說鬼了,家裡就連個老鼠都沒有出現!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鬼被我和武順給嚇到了?
我和武順百思不得其解!
因爲白天我要去學校,武順這貨一個人不敢待在家裡,所以只能把蛋蛋留在家裡吃火腿腸了。
起牀後我又去陳老頭的超市給蛋蛋買火腿腸,而陳老頭一見我就問晚上有沒有見到鬼?
我說我等了一晚上想見鬼,結果啥也沒見到!
陳老頭聞言一臉的驚奇,說這都兩天了怎麼那個女鬼還沒來嚇唬你們?
我這才知道原來是一個女鬼在作祟!
隨後我在陳老頭這裡又買了一百根火腿腸,剝好了皮丟給了蛋蛋之後我就去了學校。
武順這傢伙就去了附近的人才市場找工作。
我們大一的新生都要軍訓半個月,在隨後的這段時間裡我白天在學校參加軍訓,晚上就回玉華小區住。
武順白天去跑人才市場,晚上和我一起回小區。
當然,晚上我和武順還有蛋蛋都是睡在一張牀上的,但整整的十多天時間過去了,那個鬼卻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我感到很奇怪,就想辦法說服了武順,讓他一個人睡一晚上,看看那個鬼會不會單獨去找他?
我的相氣要是全方位啓動,那個鬼只要出現在我們的房間裡我就能感應的到。
可是等了一個晚上,那個鬼依然沒有出現!
隨後的好幾個晚上都是這樣,那個鬼一直都沒有出現!
這樣一來我就對這層樓究竟有沒有鬼產生懷疑了!
或者說那個鬼的道行太淺,被我和武順給嚇跑了?
而在這時,租房子給我們的那個女人終於有點兒沉不住氣的給我打電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