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五公孫紫仙
“哼。”柳萱一臉不屑:“怎麼?臭騷狐狸精,說你愚蠢至極,還不服氣了?所謂柿子挑軟的捏,想想都知道你當然是先來萱兒房裡了。難道你還敢跑那幾個夯貨的房間去不成?”
“你……”紫色狐狸雖是氣憤,卻也有些啞口無言,接着微微一哼:“看來小賤婢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軟柿子。”
“唔?”柳萱柳眉一挑,身影瞬間閃動。
見狀,紫色狐狸頓時大驚,便欲逃竄。
然而。
“小賤婢!你想做什麼!”紫色狐狸卻是再度被柳萱輕易拎起。
微微一敲紫色狐狸的腦門,柳萱一臉得意:“臭騷狐狸精,敢說我是軟柿子?那在我手中絲毫無反抗之力的你,豈不是爛柿子?”
“你!小賤婢,你少得意!”紫色狐狸一臉憤憤:“你不過就是沾了你那變態少爺的光。若是那死變態不在,就憑你,給我提鞋都不配。也不想想昨晚,是哪個小賤人一臉哀求的看着我。若非我修爲被廢了,現在的你,也就只配給我擦擦鞋。”
聞言,柳萱小臉一板,再是伸手一敲,下巴微揚:“能沾少爺的光,那也是萱兒的本事。有本事,你也沾沾看啊。”
“你……”紫色狐狸不禁冷哼了一聲:“真是不要臉!也就你這種小賤婢才能如此大言不慚的說出這樣的話!”
“切。”柳萱撇了撇嘴:“依萱兒看,你這臭騷狐狸精純粹是嫉妒我有靠山。無依無靠的你,只能孤苦伶仃的自力更生咯。”
紫色狐狸頓時臉色一冷,再是冷哼了一聲,一言不發。
“好了。”楚天行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出發了,別在跟這小騷狐狸耽擱時間了。”
“呃……”柳萱微微一愣:“好吧,那這臭騷狐狸精……”
“放了。”楚天行淡淡一聲。
“你……”紫色狐狸欲言又止。
“真的就這麼放了?”柳萱卻是有些不太樂意。
然而,楚天行已是徑直行去。
“好吧,臭騷狐狸精,算你走運。”柳萱瞥了紫色狐狸一眼,直接將之丟開。
“呀!”紫色狐狸不禁一聲驚呼:“小賤婢!你找死?”
待紫色狐狸踉蹌落地,楚天行與柳萱已是徑直離去。
見狀,紫色狐狸一咬牙,連忙追上。
“唔?”柳萱微微訝異:“臭騷狐狸精,你怎麼又追來了?”
然而紫色狐狸卻是對楚天行低聲開口:“死變態,解開我身上的禁制!”
“禁制?”柳萱不禁一怔:那是什麼?看來少爺昨晚肯定對這臭騷狐狸精做了些什麼!這事有古怪啊!
楚天行卻是不迴應,依舊徑直向前行去。
“你……”紫色狐狸不禁一咬牙:“死變態!你贏了!我……我跟你離開!但,離開之前,我想先去一個地方!”
楚天行嘴角一揚,當即停下了腳步,接着一轉身,一臉笑意:“走吧,要去哪裡?可不能耽擱太多時間哦。”
見狀,紫色狐狸頓時嘴角一抽:這死變態!
而柳萱則是小嘴微張的看了看楚天行與紫色狐狸:少爺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不久之後。
村莊外,一僻靜的林中。
一墓碑前,之前只見紫色狐狸神色哀傷的蹲坐着,一言不發。
而在墓碑上,簡陋的刻着‘奶奶’兩字。
楚天行與柳萱則站在一旁。
“這……”柳萱神色複雜的看着那墓碑,又看了看紫色狐狸:“少爺……這是臭騷狐狸精的奶奶?”
楚天行卻是神色平淡,不迴應。
稍傾,只見紫色狐狸行近墓碑,輕閉雙眸,用頭微微蹭了蹭。
見狀,柳萱不禁低聲開口:“這臭騷狐狸精,好像有些故事呢……看起來蠻可憐的……”
“我不需要你們的可憐。”冷冷的聲音響起,紫色狐狸已是轉過身,看着楚天行:“好了,可以走了。”
“呃……”柳萱不禁一滯。
此時,楚天行卻是徑直來到墓碑前。
紫色狐狸頓時雙眼一眯:“死變態!不准你靠近奶奶的墓碑!”
輕掃了紫色狐狸一眼,楚天行一指伸出,靈氣瞬間凝聚。
紫色狐狸不禁面色一變:“死變態!你想做什麼!?”
不理會紫色狐狸,楚天行凝聚靈氣的一指已是迅速在墓碑上刻畫了起來。
頓時咔咔咔連聲響。
一瞬之間,只見墓碑上多出了“公孫”兩字。
“公孫……奶奶?”柳萱微微一愣。
“你!”紫色狐狸不禁雙眸大睜:“你……怎會知曉!?”
“呵。”楚天行淡淡一笑:“本公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世間,有什麼事情是本公子不知曉的呢。”
“放屁!”紫色狐狸接着微微一怒:“誰準你刻上這兩字了!”
“唔……小騷狐狸。”楚天行淡淡的看着紫色狐狸:“都要離開了,想必你也不想你奶奶的墓碑一直都是一個無名墓吧。”
聞言,紫色狐狸頓時沉默。
“好了。”楚天行淡淡一聲:“小騷狐狸,我們走吧。”
說完,楚天行已是徑直轉身而去。
柳萱看了紫色狐狸一眼,亦是跟上。
“等等。”紫色狐狸連忙跟上:“我叫公孫紫仙,不準再叫我小騷狐狸!”
“哦,好的。”楚天行點了點頭:“小騷狐狸。”
“你!”公孫紫仙不禁一滯,當即大罵:“死變態!不準再叫我小騷狐狸!”
“哦……”楚天行再度回了一聲:“小騷狐狸。”
……
就在楚天行幾人方走出樹林。
瞬間,只見五名大漢已是圍在了四周。
公孫紫仙頓時一怔:是那五個夯貨!?不妙!
“是你們!?”柳萱驚詫的看着五名大漢,接着略微擔憂的看了楚天行一眼。
卻見楚天行一臉淡然笑意。
柳萱頓時暗暗鬆了口氣:呼……沒事兒。
“嘿嘿。”爲首大漢已是冷笑的看着楚天行:“這位公子哥,你的護衛呢?”
“呵。”楚天行淡然一笑,拇指向身後比了比:“就在林中,一會可能就會出來了。怎麼?閣下活得不耐煩了?”
“哈哈哈哈!”爲首大漢突然仰頭大笑。
其餘四名大漢亦是一臉冷冷笑意。
接着,笑聲一止,爲首大漢看向楚天行,臉色一沉:“真當我們傻的?方纔我們已經觀察了很久!你……根本沒有護衛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