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八很不開心
“夫君,怎麼回事?”紫雪疑惑。
天衛長歌緩緩將玄鐵爐收起,定定看着赤炎巨蟒遺骸:“這赤炎巨蟒的靈魄已經消失了……”
紫雪美眸輕眨:“消失了?因爲死去太久了嗎?”
“不……”天衛長歌緩緩搖頭,劍眉輕皺着:難道還有其他人在收集靈魄?或者……是吞噬靈魄的靈獸?
“夫君?”紫雪美眸疑惑。
天衛長歌搖頭:“沒事,我們走吧。”
“嗯。”紫雪輕點螓首。
“呃……”寧少羽遲疑:“前輩……我所知曉的靈脈境靈獸領地,也就這幾個了。接下來,只能前往……那頭傳聞中的靈丹境靈獸的領地了。其實,我也不知那裡是否有靈丹境靈獸……”
“哦。”天衛長歌淡聲開口:“那就直接前往吧。”
“哦哦。”寧少羽愣愣的點了點頭,隨着開始繼續爲天衛長歌與紫雪帶路。
……
枯草亂石地,此前天衛長歌與紫雪轟殺赤炎獠獸的地方。
在天衛長歌允許下,被寧少羽處理過,取走了獨角與內丹等珍貴材料的赤炎獠獸遺體隨意的放置着。
“啊……哈……”慵懶嬌俏的聲音響起。
兩道優雅曼妙的美麗身姿漸漸到來,黑衣少女與白衣少女。
此刻,白衣少女纖手輕拍着玉脣:“真是無聊呢……好想睡個大覺。這裡好像也沒多少好吃的給我充裕充裕力量。”
“唔?”黑衣少女柳眉輕佻的看向面前漸漸出現的赤炎獠獸遺體。
“咦?”白衣少女美眸訝異的看着赤炎獠獸遺體:“竟然有人在這裡狩獵過了?”
隨着小巧玲瓏秀鼻嗅了嗅:“是靈脈境的火屬性畜生。”
兩名少女緩緩行到赤炎獠獸遺體前。
黑衣少女花容平淡的看着赤炎獠獸遺體,似乎也無多在意。
白衣少女柳眉輕蹙的打量着赤炎獠獸遺體,花容上有些嫌棄:“嗯……死掉的,吃起來,味道就差了些了。看這處理的痕跡,肯定是那些該死的人類做的。這些該死的螻蟻,味道不咋地,破事還多,煩死了。”
黑衣少女隨意的看了看四周:“死了不久,魂魄應該也還在。將就一下吧。”
白衣少女花容嫌棄的一翻玉手,一股炙熱的雷炎驟然涌出,迅速將赤炎獠獸遺體包裹,將之血肉化爲灰燼。隨着玉脣輕啓,一股股能量被吸入檀口中。
柳眉一蹙,隨手一收,雷炎消失殆盡,留下了赤炎獠獸焦黑的遺骸。花容上露出一絲古怪之色:“沒了?”
“嗯?”黑衣少女美眸疑惑看向白衣少女:“什麼沒了?”
白衣少女捏着秀美的下巴,玉脣微嘟,發出了冰冷的聲音:“靈魄也沒有了。這就讓我很不開心了。”
黑衣少女美眸微眯:“靈魄也沒有了?竟然有人敢在主宰口下奪食?看來是有必要清理一下這山脈上的臭蟲們了。”
“嗯。”白衣少女深以爲然的點了點螓首:“是要清理清理。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將這山脈中最高級的點心找出來,吃掉先。要是再被臭蟲們搶先了,心情可就不美麗了。”
“那就走吧。”黑衣少女嬌軀一轉,邁步而去:“還未去的地方,應該也就那一處了。”
“嘿嘿嘿。”白衣少女花容上露出一絲壞笑:“可別讓我遇到那些搶我食物的臭蟲。”
……
天衛長歌這邊。
寧少羽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一座火山之下。似乎因爲火山留下的肥沃土壤,四周一片濃郁植被。
而此刻,火山上,卻有着一陣陣濃煙時不時冒起,似乎,其中的岩漿尚活躍着。
寧少羽駐足,凝神環顧:“前輩,應該就是這一處了。許久,都從未有人敢踏入此處了。這四周發現不了絲毫其它靈獸的蹤跡。應該是有着一頭強大靈獸盤踞此地。”
“嗯。”天衛長歌緩緩點頭:“確實,本公子已經隱隱感覺到一股壓抑氣息。”
紫雪擡眸看向火山口方向,嬌嫩玉脣輕啓:“夫君……那裡有不弱的氣息波動……”
“唔?”天衛長歌擡眼看向火山口,凝神感應過去。
寧少羽亦好奇看了過去,心中隱隱有些擔驚,與不祥預感……
“嗷!”一聲咆哮響起,隨着一道如雷貫耳的聲音響起:“好大的膽子,是誰敢踏入本王的領地!”
一股強悍氣勢洶涌爆發,迅速覆蓋四周。
寧少羽面色大變,瞳孔劇縮:“靈丹境巔峰!?”
天衛長歌雙目微凝:“是個大傢伙……”
紫雪粉嫩的玉拳微微握緊,有些緊張,有些躍躍欲試。
而在遠處。
“唔……”黑衣少女與白衣少女皆是美眸輕擡,似乎有所察覺。
“噢喲喲……”白衣少女伸出小香舌輕舔玉脣:“靈丹境巔峰喲,雖然還是差了些,倒也算不錯了。”
“桀桀桀。”黑衣少女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看這情況,似乎還真是有臭蟲捷足先登了。”
“嘿嘿嘿。”白衣少女咧嘴一笑:“那不剛剛正好嗎?不知道我們現在過去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呢,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桀桀桀。”黑衣少女緩緩擡手,美眸看着優美玉手化出鋒利爪子,露出一絲獰笑:“應該是坐觀困獸鬥,反正都是獵物……”
……
回到天衛長歌這邊。
此刻,火山口一道矯健偏小的獸影,帶着渾身烈焰一躍而出。簌簌簌連連跳躍,迅速自高聳的火山口來到了地面。
是一頭渾身烈焰包圍的雙頭犬,體型只有半人多高一些。然而矯健的身姿,渾身線條流暢的肌肉,無比令人不敢小覷。
感受着雙頭犬強悍的氣勢,寧少羽不由微微吞嚥:“莫非是傳聞中的……赤炎雙頭犬!?”
赤炎雙頭犬,靈丹境巔峰靈獸。由赤炎靈犬修出第二頭顱,進階而來。其第二頭顱擁有着相當高的靈智。
此刻,赤炎雙頭犬兩頭顱,四目虎視眈眈的凝視着天衛長歌幾人,邁着淡然的腳步,緩緩而行。只見其右頭顱不斷髮出犬類嗜血的喘息。而其左頭顱則十分冷靜,目光中,閃爍着思索審視與及陰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