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雲峰,空!
快速靠近清雲峰的烈炎、高巒平,功德殿殿主,以及元老峰的幾位長老,在看到於浩然快速變成將近兩千米的擎天巨人時,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笑容,瞬間被震驚給取代。
“雖然我現在是百尺門的門主,但是宗門的一切重要事務,將來還是要以清雲峰的意見爲主。”看着變身成爲將近二千米巨人的於浩然後,烈炎暗暗決定道。
“有着於浩然的存在,百尺門和大秦帝國都非久留之地,看來我需要啓動第二套方案,儘快趕往玉虛宮,跟趙吉匯合。”看着變身成爲將近二千米巨人的於浩然,高巒平放置於衣袖的雙拳緊緊握起,內心暗暗的決定道。
“看來我需要提前啓動奪寶的計劃,然後儘早離開百尺門,否則的話,情況隨時都有可能產生變故。”同樣看着變身祖巫肉身的於浩然,功德殿殿主暗自決定道。
“小樣,給我老老實實的回來吧!”感受着被抓在手掌的九條靈脈巨龍,開始拼命的掙脫,雙掌不斷用力緊握的同時,於浩然輕笑着說道。
“於兄,按照九宮八卦陣的佈局,分別把九條靈脈給封入九宮的位置。”看到順利擒回九條靈脈的於浩然,第二分身立刻吩咐道。
利用遮天蔽日般的巨掌,分別把九條靈脈給強行拍入清雲峰。
緊接着,根據識海第二分身的動作,開始施展他最新自創的封印手法,在九條靈脈打算重新脫離山峰逃離時,直接把它們徹底的封死在山峰。
“於兄,取出六階靈脈!”徹底封死九條靈脈後,第二分身立刻吩咐道。
迅速取出一條六階靈脈,並且揭掉封印靈脈的符咒。
“於兄,以隱月閣爲陣點,利用相同的辦法,把六階靈脈封入隱月閣的風亭下。”在符咒剛剛被揭下的那一刻,第二分身趕緊吩咐道。
直接把化身五千米的靈脈巨龍抓住,在它根本來不及掙扎逃脫的時候,把它給拍進隱月閣的風亭下,然後利用封印手法徹底封死六階靈脈。
“取出四十八枚四階一品的靈石,以及一枚四階九品的靈石。”第二分身繼續吩咐道。
迅速取出四十九枚靈石後,無需第二分身的吩咐,於浩然分別把四十八枚四階一品的靈石融入九條七階靈脈,然後以四階九品的靈石爲引,激發封印在隱月閣風亭下的六階靈脈。
“轟…!”
等到飄浮在隱月閣的四階九品靈石炸開後,清雲峰的空頓時傳來雷鳴聲。
伴隨着雷鳴聲,無數精純的靈液,有如小雨一般的下個不停。
“這是天地靈氣濃郁到一定極限後的液化形狀。”當半空滴落的雨水砸在臉,並且迅速融入體內後,楚宇忍不住興奮的吼道。
“幾位師兄,我要突破了!”聽到楚宇興奮的提醒後,公孫一鳴張嘴吞了幾口靈液,靈液蘊含的精純靈力,讓他已經到了晉級邊緣的境界,立刻不受控制的開始強行突破。
“這、這、這豈不是傳說仙神的手段。”
看着清雲峰空一直不停滴落着精純的靈液,烈炎,高巒平和幾位長老喃喃自語的同時,眼流露出濃濃羨慕的目光。
若是能夠在這樣的洞天福地修爲,武皇九品巔峰之境指日可待,武聖境界也不在是夢想。
“看來需要通知宮主,必須儘快除掉於浩然,否則的話,他未來必定會成爲玉虛宮的心腹之患。”
功德殿殿主除了震驚以外,心更是涌現出濃烈的殺機。
“靈氣精純的程度,聖毒教印月閣要濃郁將近十五倍。”伸手接住一滴靈液,通過吸收後的感悟,於浩然非常滿意的對着第二分身說道。
“不對啊!”
聽到於浩然的評價後,第二分身立刻利用神念隔空吸入一滴靈液,經過仔細的檢查後,他皺着眉頭的說道。
“我剛纔佈置的聚靈陣法勉強邁入地階,抽取十條靈脈所能形成的靈液,絕對達不到這種程度。”
“這是怎麼一回事?”
“第二分身,這是因爲百尺門隱藏的至寶,量天尺反哺的結果。”在第二分身想不明白自己佈置的陣法威力,爲何莫名其妙提升的時候,突然離開域塔的塔靈,神色凝重的說道。
“塔靈,量天尺的器靈不是一直在強行抽取這片山脈的靈氣,壓制它本體劇毒的反噬,爲何要反哺給清雲峰的靈氣。”示意第二分身先回域塔繼續潛修,於浩然不解的問道。
“因爲量天尺本體的劇毒已經徹底消失,器靈也即將甦醒。”塔靈臉色陰沉的解釋道。
“塔靈,這可是好事啊!”
沒有覺查到塔靈陰沉的臉色,於浩然興奮的說道。
“以你跟量天尺器靈深厚的淵源,肯定能夠說服它追隨我。”
“若是有帝境極品法器量天尺的幫助,那麼等到潛龍榜爭奪戰結束後,我們便可以前往死亡沼澤的禁區,去爭奪蘊含木之本源的仙木藤。”
“於浩然,不知道你是否記得咱們剛剛發現量天尺的時候,我曾經給說過喚醒量天尺器靈後的結果。”面對於浩然過於興奮的神色,臉色陰沉的塔靈不得不提醒道。
“我當然記的。”
點了點頭,於浩然稍微回想了一下,然後說道。
“憑藉着你跟量天尺以前的深厚淵源,只要我能夠解除量天尺本體的劇毒,然後喚醒沉睡的器靈,有很大的希望獲得…!”
說到這裡,於浩然突然不在言語,並且眼流露出一絲凝重的神色。
“塔靈,能否查出是誰替量天尺解除的劇毒嗎?”意念凝聚成軀體進入識海後,於浩然同樣臉色陰沉的問道。
搖了搖頭,塔靈解釋道。
“即將甦醒的量天尺器靈,擁有着武帝九品巔峰極限的實力,以我現在的狀態,不敢輕易的利用神念查看,避免被它發現我的存在。”
對此,於浩然點頭表示理解。
畢竟,不知道解除量天尺劇毒的人是敵是友,塔靈謹慎行事的做法並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