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的來到議事大廳前,看着守在議事大廳前的四個黑衣人,於浩然深吸一口氣,然後邁步走上前去。
“站住!”就在於浩然距離議事大廳門口還有三米時,其中一個黑衣守衛喝斥道。
“於宏漳讓我來的!”擡頭看了一眼黑衣守衛,於浩然神情冷漠的說道。
於宏漳,正是大長老的名字。
只不過,這個名字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很少有人提起。因爲那個時候他已經榮升大長老一職,所以聽到於浩然提起於宏漳,成爲守衛不久的黑衣守衛,忍不住的皺起眉頭。
“於宏漳就是大長老,大長老就是於宏漳!”於浩然好心的提醒道。
“大膽,大長老的尊名也是你能直呼的!”聽到於浩然好心的提醒後,黑衣守衛先是一愣,隨之大怒的喝斥道。
“切,名字不就是用來喊的嗎!要不然的話,咱爹咱媽幹什麼要給我們起名字!”聳了聳肩,於浩然一般理所當然的態度說道。
“你找死!”於浩然理所當然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忠心於大長老的黑衣守衛。
他怒斥一聲後,直接伸手想要去抓於浩然。
武士三品!
看到黑衣守衛暴露的修爲達到武士三品,於浩然沒有冒險反擊,而是利用前世百年的修行經驗,在不動用絲毫元力的情況下,避開對手的攻擊。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行,特別是前世曾經修行過的幾套武技,想要應對武士三品的黑衣守衛,於浩然不是做不到,只是他暫時不想暴露自己能夠超階挑戰,特別是挑戰跨越一個大境界的實力,以免引起大長老等人的恐慌,從而引起他們瘋狂的報復。
看到沒有運用任何元力和武技,便能輕鬆避開自己攻擊的於浩然,黑衣守衛臉一變。
緊接着,他直接提升元力,繼續抓向於浩然。
看到增強攻擊力的黑衣守衛,於浩然臉微微一變,在不動元力的情況下,想要繼續避開對方的攻擊,已經有些困難。
如果繼續保留實力,自己早晚會被對方給抓住,以對方忠心護主的稟性,被抓住後的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所以於浩然打算暴露一部分實力。
當然,暴露的實力會盡量壓制在武徒六品左右,不至於引起大長老等人過分的忌憚。
“住手,讓於浩然進來!”就在於浩然打算暴露一部分實力,躲避黑衣守衛的抓捕時,議事大廳內傳來威嚴的聲音。
雖然不甘心住手,但是想到剛纔聲音主人的手段,黑衣守衛還是乖乖的住手,並且站到一邊。
不屑的看了一眼黑衣守衛,於浩然整理了一下衣着,一幅悠然自得的姿態,邁步進入議事大廳內。
看着悠然自得的於浩然,黑衣守衛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心中存一絲報復的想法。
……!
邁步進入議事大廳後,於浩然發現此時大廳內的人數不少,足足將近三十多人。
細眼一看,他發現於氏家族除了掌控實權的九位內族長老以外,還有二十多位外族長老。
於氏家族的長老團分爲內族長老和外族長老。
內族長老,條件限制比較嚴格,只有修爲達到武師境界,並且是於氏家族嫡系血脈的族人才有資格成爲內族長老。
同時,內族長老的人數一直控制在九人,這九個人和族長共同決定於氏家族的命運。
外族長老,晉級的條件就比較寬鬆,只要修爲達到武師境界,並且經過多年的考察,獲得族長,以及至少三位內族長老的同意後,無論是不是於氏家族的族人,都有資格和機會成爲外族長老。
當然,跟內族長老相比,外族長老的權力有很多限制,至少不能插手家族嫡系的內部事務。
此時此刻,大廳內除了九位內族長老外,剩下的那些外族長老,大多他都不認識。
其實,於浩然心裡很清楚,父親那個時候提拔起來的外族長老,要麼被大長老給處理了,要麼便是把他們給派出去,不讓他們參加今天的會議,以免那些人影響到今天的審問。
對此,於浩然並沒有在意。
因爲真正決定今天審問走向的是九位內族長老,那二十多個外族長老只不過是大長老爲了增加他們這一系的氣勢,故意安排的。
所以,那二十多個外族長老,在於浩然眼中跟擺設沒有任何的區別,而且他也有信心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二十多個外族長老閉嘴。
視線掃過內族和外族長老後,於浩然的目光最終投向了議事大廳中央高臺上,那把由紫金銅木打造而成的寶座。
看着威嚴雄壯的寶座,他眼中流露出一絲懷念的神。
高臺上的紫金桐木寶座,是他父親於洪志在徹底壓制程氏家族和吳氏家族,佔據平陽城一多半資源後,利用很多寶物打造而成的寶座。
紫金桐木寶座不僅能夠增加寶座主人的氣勢,給人一種不敢直視的威嚴外,寶座中蘊含的特殊材料,更是可以讓人靜氣凝神,一直保持清醒的頭腦。
所以說,眼前的寶座,不僅是於氏家族族長的象徵,也是一件非常珍貴的寶物。
“於浩然見過諸位長老!”把有關父親的懷念壓制在心底,於浩然對着在座的長老行禮問候道。
“大膽於浩然,身爲家族雜役,見到衆位長老應該下跪行禮。”就在於浩然彎身問候的聲音剛剛落下,大廳左側突然傳來嚴厲的喝斥聲。
擡頭一看,於浩然發現喝斥自己的人,是一個他不認識的中年男子。
不用多想,於浩然也知道這個人肯定是大長老掌權後,提拔起來的心腹,所以他用不着留任何情面的怒罵道。
“你丫的算什麼東西,有何資格指責本少爺!”
“你、你、你剛纔說什麼…!”剛剛升任外族長老不足半年,正在享受權力帶來好處的中年男子,頓時被於浩然的怒罵給氣瘋了。
雖然他很想憑藉着武師二品的修爲,直接把於浩然給打拍死,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動手,出手既找死。
所以,無處發泄的怒火,讓他連話都說不利索。
“你什麼你,即便我於浩然現在的身份是雜役,但是不管怎麼說,我體內流淌着於氏家族的嫡系血脈,是於氏家族最正統的子孫,豈是你一個外人所能指責和喝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