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是恨透了那傢伙,你說你沒事兒跑去惹什麼警察。
我日你的瘟!
沈棠微笑道:“可以,看在你這麼配合費份兒上,我打算送你個禮物。”
“禮物?”何平疑惑,“放了我?”
“NO,這個禮物就是,一個砂鍋大的坨子。”
言畢,沈棠擡手就是一記寸拳爆肝,直接打在和平右肋下沿。
“彭!”
何平臉色瞬間扭曲,整個人弓成蝦米,連喘氣都困難,顧估計沒個十幾二十分鐘,是恢復不過來了。
“抱歉!”
沈棠說了一句,就留下何平在原地蜷縮着,然後走朝着旁邊的服裝店走去。
非常時刻行非常之事,沒有手銬,只能靠手。
打的你沒有反抗和逃跑的力氣就行了。
畢竟手銬都是有編號的,和警棍一眼樣,一人一副。
“看樣子回去後得跟趙所多要幾付手銬了。”
外面發生的動靜也驚動了服裝店的兩個詐騙網逃,兩人剛來到門口,想走已經來不及了,因爲沈棠已經堵在了門口。
三人形成了短暫的對峙。
這是倆兄弟,一個叫丘建民,一個叫,丘建國,兩人利用網絡詐騙,甚至販賣人口,資金高達兩千多萬,最後被網警察覺,凍結了他們的所有賬號信息,以及銀行卡。兩人也在民警上門之前,桃之夭夭。
兩人本想強裝鎮定,但沈棠的眼光說明了一切。
確認過眼神,就是來逮你的人。
1V2
這要是都讓你們跑了,老子一頭磕死在這兒。
而兩兄弟也準備博一把。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2V1
有機會。
兩人非常清楚自己犯的罪,網騙,販賣人口,一旦被抓起碼二十年起步。
襲警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只要跑掉了,襲警算個屁。
兩人幾乎同時抄起旁邊的滅火器就朝沈棠砸來,想要藉此突破出去。
沈棠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一個閃身躲過飛來的滅火器,往前突進一步,一腳踹飛離他最近的丘建民,把丘建民踹的直接飛起兩米多遠,才落在地上。
這恐怖的腿勁把服裝店的店主都嚇了一條。
丘建國準備趁機突破,卻被沈棠一招擒拿扣住手臂,同時左腿一記鞭腿,劈空砸去。
“啪”
丘建國被砸的騰空而起,後又被沈棠抓住手臂用力一拽,把他掄砸在地板上,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整個過程不到五秒,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沈棠在店裡找了一根繩子,把兩人綁住。然後又出去拎起何平,拖着三人朝着楊玉峰走去。
如此兇殘的行爲讓周圍圍觀的目瞪口呆。
這特麼是警察幹得事情?
另一邊,劉衛平也成功抓住了麪館裡面那個通緝犯,以及路邊那個玩兒手機的網逃。
通緝犯並沒有費什麼手腳,他只顧着吃麪,被劉衛平偷襲,一警棍砸腦袋上,當場就給他開飄了。
自從上次受傷之後,這傢伙也學聰明瞭,對付這種通緝犯,一定要先下手爲強,而且要狠。
畢竟這種敢持刀傷人的通緝犯,在被抓的時候一定會拒捕。
至於玩兒手機的網逃就簡單多了,他和何平一樣,在被劉衛平追上後,並沒有選擇反抗和襲警。
畢竟襲警可是罪上加罪。
一網下去,直接逮住五個,就連沈棠都有些意外。
他本想隨便甩一杆,釣兩草魚就行了,誰知道鰱鱅直接爆護了。連打好的窩子都沒用上。
沈棠看了一眼修爲,算上楊玉峰他一共抓了四個人,直接給他漲了五百三十個修爲。
加上之前積累的,他的修爲已經達到了1520。
“哥,收了不?”
劉衛平開口問道,他感覺可以了,抓了六個,差不多了,再抓的話,車就裝不下了。
其實現在已經裝不下了,還得往後備箱塞兩才行。
“這就滿足了。”
沈棠當然不會就此滿足。
要知道這可是賊窩子,就好比一個空軍老好不容易碰到一個魚窩,不摟一把絕戶網,他不甘心。
剛纔他就發現了,旁邊的樓裡還有更多紅名。
這能放過他們?
這要是放過了,估計晚上都睡不着覺,睡到半夜都要爬起來把這些人抓了才安心。
“在這兒等着我,我去掃個樓再說。你通知一下趙所,讓他調一輛大巴車過來。”
“啊!還抓,那行,那你去吧!我這就通知趙所他們。”
既然沈棠堅持,劉衛平也不好說什麼。
倒不是擔心沈棠的安全,而是擔心沈棠抓的太多了車裝不下。
劉衛平現在對沈棠已經有些盲目崇拜,這可是入職一個多月就立下過兩個一等功,一個三等功的狠人。
更是憑藉恐怖的記憶力,記住了五千多個通緝犯的怪物。
即便沈棠現在說他要去抓條龍騎他看看,劉衛平也只會覺得沈棠和尹志平多多少少帶點兒血脈關係。
……
狀元橋
正在分局開會的趙漢學接到劉衛平的電話後,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會議室內的各大所長和分局局長全都詫異的看着他。
在講話的鄧恭華也皺起了眉頭。
“幹什麼,正開會呢,要接電話出去接。”
趙漢學掛斷電話後,連忙說道:“抱歉,實在抱歉,是沈棠那孩子出了點事,早上我給你說過的,那孩子帶着劉衛平進入八角寨區了不是!”
鄧恭華點了點頭,“我記得,這兩個新人膽子太大了,簡直就是胡鬧,八角寨區是能隨便進去的麼!”
屋裡的一衆所長和分局局長聞言後,全都驚訝了。
八角寨區,整個汕海最黑暗的地方,如果說這座城市分陰陽兩面的話,那八角寨區就是汕海的陰面。
會議室的頓時想起了議論聲和調侃聲。
“這兩位小同志的思想覺悟很高嘛!八角寨區都敢進。”
“這哪是小同志的思想覺悟高,分明就是我們趙所的政治工作做的好嘛!”
“初生牛犢不怕虎,後生可畏。”
“娘誒!這得是有多閒,纔會往那裡面跑,吃飽了撐的。”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狀元橋的這兩貨竟然敢闖八角寨區。
“安靜!”鄧恭華的聲音響起。
“老趙你繼續說,沈棠怎麼了?
“額,鄧局,剛纔是小劉打來的電話,他說讓我想辦法調一輛大巴車過去。”
“調大巴車過去,幹什麼?”
鄧恭華先是疑惑,隨後刷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震驚的盯着趙漢學。
“你是說?”
趙漢學點了點頭,“抓超載了!”
“他們早上開的是一輛五座越野,估計是裝不下了,這纔打電話求援。鄧局你也知道,我們所根本就沒有大巴,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