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夏果他們幾個人已經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青雲子在幕後主使的,是他在策劃着,但是畢竟沒有任何的證據,再者人家再怎麼說也是長輩,如果無憑無據的話,很容易引起門派之間的嫌隙,所以路還得走,崑崙派還得去。
他們幾個人此時已經離崑崙山沒有幾天的路了,所以不緊不慢的朝着崑崙走去,
而夏果本來就對青雲子這個門派極爲的反感,所以一路上和大家有說有笑,還編造了幾個笑話,故意拖延時間,更希望等他們到達崑崙的時候,那個什麼新人比試大賽已經結束了。
一路上屬程慧最高興了,也數她最小了,所以其他的幾個人也都讓着她,而她碰到沒有旁人的鄉間道路上,就急忙讓夏果把那個朱雀和火麒麟放出來,說什麼怕它們在裡面憋悶的慌,還一邊和它們兩個說話,一邊以崇拜的眼光看着夏果。
李玉兒自從聽到夏果那些話以後,心中對他的愛意更加的濃厚了,知道他肩負着的使命。她也暗暗發誓,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一定要幫助他,無論怎樣也要陪伴在他身邊。她暗自說過這些以後,便緊緊得跟隨着夏果,希望自己在他身邊的時候,能在心靈上給他一些安慰。
龍倩卻仍舊是一副調皮的樣子,和李玉兒說說笑笑,也和夏果開着各種的玩笑,好象並沒有看出他們兩個人粘在一起的樣子。
一場長途的奔波,在他們幾個人看來好象是遊山玩水一樣,到處是情意濃濃,愛意濃濃,詩情畫意,讓所有人都心曠神怡極了,沉醉極了。
這樣本來三天的路程,他們幾個人慢悠悠的行走速度,一直走了五天的時間,也多虧他們出發的時候提前了許多,所以並沒有耽誤了比賽的時間,還有兩天的時間纔開始比賽呢。
他們一行人把川雄一郎安排在了崑崙山下的一家小客棧裡面,然後他們便來到了崑崙山腳,只是一眼望去。
只見崑崙一山好象拔地而起一樣,擡頭望去,竟然望不到崑崙山玉虛峰的頂部,而玉虛峰和玉仙峰高聳巍峨,山腰終年被白雲纏繞,遠遠望去好象兩位銀裝素裹,婷婷玉立仙女一樣,挺立在羣山中間,不愧是江湖第一大門派的風範。
夏果雖然已經是第二次來崑崙山了,但是看到如此壯觀美麗的景色,不禁笑道:“看來崑崙山還真是一個好地方啊,讓那個青雲老兒霸佔着,實在是可惜了,不如我們哪一天,把他趕出去,我們來這裡居住如何?”話當然是對李玉兒說的。
李玉兒雖然對他愛意甚濃,但是畢竟此時已經來到崑崙山下,也不好和他緊挨那麼近,所以紅着臉,對他說道:“別這樣,這麼多人都看着呢。”
夏果瞟了不遠處正看着他們的廣遠他們幾個崑崙派弟子,不禁哼了一聲,道:“他們看就讓他們看吧,一個個看起來都是這麼的虛僞。”他雖然這麼說,但還是稍微離開了李玉兒一點,他畢竟知道李玉兒臉皮比較薄,做事要有分寸。
廣遠遵照青雲子的命令去殺害川雄一郎,結果反而被龍倩的小小陣法困了一個多時辰,直到他突破陣法再出來的時候,川雄一郎的屍體已經不翼而飛了,他搜遍了整個方圓一里地,也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只得回崑崙覆命,不過他想到川雄一郎胸口中了一劍,鮮血汩汩直流,即便是被人救了回去,也難以讓他復活,所以也就沒有太在意了,所以便對青雲子說川雄一郎已經被他殺死,而且投進萬丈深淵,百分之百的沒命了。
青雲子聽完他的話,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然後獎賞了廣遠,他已經派廣羽去了東贏,該到請武田信雲出山的時候了。
廣遠自從第一見到李玉兒以後,便已經被她的絕色美貌所吸引,但是卻被夏果阻擋着,而他此時見李玉兒竟然和夏果站的那麼近,還低頭竊竊私語,不禁怒火從心頭起,恨不得立即當場把夏果殺死,將他碎屍萬段然後把李玉兒搶過來。
但是他並沒有做,因爲他師傅的計劃不容讓他來破壞,他也不敢破壞。他只得暗自壓住了心中的怒火,朝着夏果露出了一個微笑,道:“這不是夏果師兄嗎?好久不見了。”他說完這話,朝着夏果張開雙臂,來個擁抱的姿勢。
夏果見狀,先是一愣,而後也是一笑,道:“哦,這不是廣遠師弟嗎?好久不見了,你怎麼又變胖了?”他說着,也朝着廣遠走去,也伸開雙臂,迴應着對方。
廣遠眉頭一蹙,但還是和夏果來了個擁抱,然後雙手在夏果的腰部一用力,已經施出了幾分力道。
夏果早在他的笑意中看出了他有所企圖了,所以豈能會讓他得逞嗎?所以剛纔已經暗地裡把朱雀傳到了自己的腰部,而朱雀見廣遠敢欺負自己的主人,頓時毫不客氣,用自己的尖嘴朝着他的雙手啄去,頓時他的雙手鮮血直流,不過幸虧朱雀的嘴下留情,所以直是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個不大的血洞,同時從傷口也傳來了一陣火燒似的感覺。
“啊……這……”廣遠急忙把手縮裡回來,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洞,頓時心中一陣涼氣驚恐萬分的叫道,“你,你,你的腰上有什麼啊?”
夏果強忍着笑意,一臉的平靜卻又略帶驚訝的表情,叫道:“廣遠師兄,你的手怎麼了?怎麼流血了?”
“你,你,你的腰那裡有,有,有……”他也不清楚剛纔叨自己手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哦,”夏果一臉的恍然大悟,道,“唉,都怪我啊,是我養的一隻小鳥啊,它有個壞脾氣,就是不允許別人碰我的腰,你說這,這,這都怪我……”他拍着自己的腦袋,一臉的懊喪的神情。
他還把朱雀從懷裡拿了出來,叫道:“你說你,廣遠師兄是你啄的嗎?你要啄就啄那些蛀蟲,那些廢木頭啊,你怎麼能啄廣遠師兄的手呢?你要向人家道歉。”它心裡早樂開花了,這個主人真的好狡猾啊,把對方的手比做成了蛀蟲和廢木頭了。
朱雀立刻低頭朝廣遠說道:“對不起哦,我好長時間沒吃肉了,所以……”
廣遠還能說什麼,只得把苦水往自己肚子裡咽,然後才說道:“沒什麼,沒什麼,”他然後對郭正他們幾個人說道,“原來是茅山派的幾位師兄和縹緲宮的師姐師妹啊,有失遠迎,還望多多原諒啊。”
郭正還是微微點了點頭,謙讓了幾句,然後跟着他開始上崑崙上。
龍倩與李玉兒早看出了夏果和廣遠之間的端倪了,只是挨於這裡,不好發笑,只是淡淡一笑,可是這一笑,猶如春天的百花盛開一樣,讓所有的男子都呆住了。
此笑只應天上有,人間能有幾回聞啊。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可是廣遠又呆住了,因爲他看出這兩位絕世美女是在對夏果笑,而不是他們,這對於他這個崑崙派青雲子掌門手下的第一大弟子,是何等的羞辱,他死死的盯着夏果,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了。
憤怒,他憤怒了。挑釁,這是對他的挑釁。
“夏果,後天的比試大賽,我要讓你死在我的手裡。”廣遠心中暗暗的發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