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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說,天壇之門閉合後所有的機關都將自動關閉?那我們該怎麼出來?”王午劍道。
“早知道你這麼囉嗦,昨晚真不應該留下你。”土蛇嘶啞着聲音不耐煩地說道。
“囉嗦?這叫囉嗦嗎?你們要我去一個生死難測的鬼地方,我總不能什麼都不瞭解就去吧?對了,還有你。”王午劍指着麟龍憤怒地叫道,“你居然弄折了我的短劍,你知道武器對武靈意味着什麼嗎?”
“好了,你擔憂的都是多餘的,你損失的我也會加倍賠償給你。”眠曦龍眼睛一亮,慵懶地舒展四肢,神色淡然地對飛天貓說道,“大貓,時間不多了,出發吧!”
飛天貓立刻收斂起蹦蹦跳跳的狀態,一對翅膀竭力舒展,抖起一陣清風,點點光波融入空氣,換換飄飛,漸漸消散。
眠曦龍吐出一根細絲勾住飛天貓的一條腿,而後身體沿着那絲平平穩穩地滑向飛天貓的身邊,藉助來勢,一蕩躍起在它的背上。
又能騎靈獸?王午劍驚喜萬分,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天之內居然能騎上兩隻靈獸,激動的無以言表,臉上的喜波汩汩涌出,更顯幾分英俊。
然而噩夢一般的爪牙打破了他的美夢,飛天貓猶如閃電般掠過王午劍身邊,兩隻後爪一提,如拎稻草一般將他抓起來,在一眨眼之時,身體已經融入白花花的雲朵之間。
王午劍來不及驚叫就被眼前如夢如幻的場景所鎮住,藍天只在頭頂,手可觸摸浮雲,雲翳隨着飛天貓翅膀的蒲扇,主動開闔,加下一應景象全都模糊不可察覺,只能分辨出山川與河流,連聖武城的影子也看不到。
王午劍正疑惑飛天貓爲何飛得如此之高,忽然感覺身體超重,猶如負重自由落體一樣,垂直向地面衝下去,眨眼之間,聖武城的輪廓出現在視野之內,繼而,能看清高高矮矮的建築與橋鴻,最終人影可見。尤其是通往城南天壇的路上,車水龍馬,人山人海,黑壓壓一片。
天壇位於城南十里外的一座矮山上,山頭好像被巨人用斧頭將之削平,禿禿的,雄偉的天壇則位於山體的中央,粉白的石建築中央凸起一尊聖光點點的玉女神像,無數人朝她跪拜。
然而一切都只在王午劍眼睛裡劃過,並沒有留下太多的影子。
飛天貓將他送到山腳下一個較爲陰暗的地方,王午劍被仍在地上的時候才猛然間發現,飛天貓竟然如同空氣一樣,身體幾近透明,而且沒有影子,光束可以自由射透——它居然可以影身!
“嘿嘿,沒見過吧?”飛天貓露出一顆七彩閃爍的頭顱對王午劍笑道,而後眠曦龍從它背上躍下。
“好了,你該開始行動了,先把我裝在這個袋子裡,然後背上。”眠曦龍指着地面上看起來是裝行李的袋子說道。
“啊?那我豈不是揹着一隻遠古靈獸?”王午劍不可思議地叫道,那將是一副多麼沉重的使命啊!
“要快,日落之後,就是天壇關閉之時,如果你想活者出來的話就少廢話,一切都按照我說的去做。”眠曦龍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看到想來沉穩的眠曦龍也着急了,王午劍心下一樂,看來此行至關重要,而且只要飛天貓一去,這眠曦龍縱然是遠古靈獸,卻也只是重生兩天而已,能有多大實力?若不起暴戾的土蛇,惹不起張揚跋扈的飛天貓,難道還惹不起一個兩歲小童?
“好吧,那我就得罪了。”王午劍嘴角勾起一絲詭異之笑,毫不客氣地把它拎起來裝進去,一甩袋子背起來,而後朝着飛天貓打了無數次包票,最後才匯入人流,一起朝着山頂出發。
一條較爲平緩且寬敞的大理石臺階通往山頂,石階兩側的護欄同樣是用肅穆的石板拼湊而成,石板上雕刻着一些古怪的文字和圖案,想來都是歌頌聖武城的偉大以及祭祀相關。
人羣中混亂不堪,有邊走邊吆喝的生意人,有哭哭啼啼的孩童吵鬧聲,也有比踩了我的鞋子,我推了你而爭吵之聲。
不用眠曦龍催趕,王午劍也受不了周圍嘈雜混亂的環境,走的比別人跑得還快,似乎要跑上去搶寶一般。
天壇方圓十二丈,高六丈,分爲三層,按照八卦二十四節氣,遍插錦旗,微分輕浮,棋角紛飛,每層又有幾十名身着錦衣的武靈把守,整個天壇周圍亦有手執各式武器的武靈看護巡邏,人雖衆多,卻不雜亂,各種聲音也似乎得到過濾,一片肅然,令人自然起敬。
天台中央豎立着一尊高達二十多米的玉女雕像,全身精雕細琢,尤其是頭部,眼睛由黑寶石鑲嵌,眉毛修長,睫毛由墨黑色軟玉製成,宛然如生,粉白的美玉製成的臉龐,就如一位初出人世仙女,見到如此之多的陌生人,顯得有些羞澀,輪廓完美,找不出一點瑕疵,美妙絕倫。
尤其是披在柳腰上的白玉結衣,表層閃爍着聖潔無比的柔光,那柔光恰好溢滿整個天壇,似乎連陽光都不敢與之爭輝,和煦的暖分拂過,柔光飛舞,肉眼可見,如夢如幻,勾人魂魄。
王午劍不禁看得呆了,倘若這尊玉女神像是個真人的話,那她一定是人間最美最美的女子,哪怕尉遲研、司空子嫺等美人看了也會羞得遮蔽容顏。
“別發呆了,快走!”眠曦龍又用它的腳爪上的細刺狠狠刺痛王午劍的後背。
“你能不能不要再刺我?”王午劍抖了抖袋子低聲怒道,眼下沒有其他靈獸的威脅,他纔不會把一隻縛在袋中的靈獸放在眼裡,更何況它好像只能吐出那種怪絲,別無其他技能,頂多也就是類似乳│頭一樣的結構頂端的細刺。
“你再這麼傻站着就是對玉女神像的不尊敬,會被抓走的,想吃牢飯嗎?”眠曦龍白了他一眼說道。
王午劍環顧四周,果然有兩個巡邏的武靈面色慍怒地超自己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