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聽了,沉了沉雙目,“屍體運回平陽,然後出殯下葬。!”
“不用舉行什麼喪禮嗎?”
“萍姨是姨太太,載入族譜很好了,還不夠那個資格舉行喪禮,給一位姨太太舉行喪禮,會貽笑大方的。”
明月兒蹙了眉心,“萍姨娘可是真可憐,怎麼會想着爲段墨那個混蛋去挨那麼一刀。”
“我問了,聽說萍姨臨終前,最後一句話是對段墨說得,要他娶了小秋。”
“哎~”明月兒嘆了一口氣,“小秋現在估計是要她嫁,她都不一定會嫁了。”
“這樣正好,這丫頭該死心了。”尉遲寒沉聲打斷道。
“說到這,我很想說,那位韓先生人很不錯。”明月兒看向了尉遲寒,“成寒,我覺得他是真的很關心小秋,我可以感覺到他是真的喜歡小秋。”
“那又如何?這個韓宣是段墨的表哥,說到底還是一家人,小秋的良人總會出現,再也不會是他們成軍的人!”尉遲寒斬釘截鐵地表態。
“可是。。”
“沒什麼可是了。”尉遲寒雙臂摟住了女人,目光灼灼,聲音暗啞,“月兒,別忘了,你現在出了月子了,是不是該補償我什麼了?”
明月兒一聽,頃刻間明白了過來,伸手扶了扶額頭,“可是今天一天發生太多事了。”
“這並不影響你補償我,嗯?”尉遲寒挑了挑劍眉,眼底的光澤璀璨,一縷縷炙熱的浴望顯而易見。
明月兒靜默了一會,那一雙清麗可人的水眸凝視着男人的眼睛。
“月兒。”尉遲寒雙掌捧住了她的臉蛋,低沉開口,“忘了你次答應我什麼?不是說好要把自己交給我,任由我擺佈?”
明月兒想了想,臉蛋微微泛紅,聲音嬌羞地壓低了,“好吧。。不過。。”
“不要不過了,快點寬衣了。”
尉遲寒雙掌快速地解開她身的睡袍。。。
地,一件又一件的衣裳灑落。
牀帳一陣晃動。
“哎呀!”明月兒吃痛地驚叫一聲,伸手使勁地捶着男人的後背,“尉遲寒,你個混蛋!疼死我了~”
尉遲寒難以言喻的欣喜,雙掌捧住了她的小臉蛋,臉龐漲紅了,“我太急了,你還好吧?”
“快點啦~”明月兒沒好氣地捶了男人一下。
夜色如水的流淌。。。
尉遲寒攻入堡壘,搗得歡快。
。。。
段公館。
段墨提着電話筒,暴怒猶如獅吼,“通通給我埋了!一羣刁民賤民!切忌不能再留活口!”
電話重重地掛斷。
段曉悅從外頭進門,靠近了段墨,“哥哥,我聽李副官說了所有的事情,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衆刁民!”段墨重怒地落聲。
段曉悅聽聞,憂心開口,“哥哥,小秋孩子現在沒了?”
段墨眼底劃過一道心痛的寒芒,聲音冷凜,“你都聽李副官說了,還來問?!”
段曉悅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道,“哥哥,若是這樣,你可是欠了小秋太多了,現在她的孩子也沒了,你怎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