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大大鬆了一口氣。
看來假裝來月事有點管用,至少可以讓段墨消停一陣子,不再打擾自己。
而這三天,他也近不了自己的身子。
尉遲秋很清楚,如今段墨是自己的未婚夫,名副其實的婚事,自己根本沒有理由拒絕他。
何況以前都可以接受他的需求,在房事尉遲秋一直很乖順,現在訂婚了卻不能接受,段墨一定會心生懷疑。
這個方式雖然令人覺得很尷尬,很難爲情,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尉遲秋真的不想和段墨再有更多的糾葛,多一次的溫存,只會讓自己的心更痛,更恨!
汽車繼續朝着前方開去。
身側的段墨睡熟了。
尉遲秋突然發現,那個裝着紅墨水的瓶罐不見了,連忙四處摸尋。
怪了,瓶子怎麼不見了?
尉遲秋在車墊找來找去,焦急的神情。
“咳咳~~”一陣沉悶的咳嗽聲。
尉遲秋背脊骨一僵,側頭看去,很快她鬆了一口氣。
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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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墨沒有醒來,俊美的臉龐沉睡着,他只是咳嗽了幾聲。
尉遲秋不敢再找,她生怕段墨醒來發現自己的異動,到時候被他發現自己假裝來月事,這個男人估計會大發雷霆。
。。。。
一家客棧。
尉遲秋換好了一身乾淨的衣裳出來,腿間也墊了月事帶,雖然沒有來月事,做戲也要做全套。
畢竟段墨是個多疑之人。
段墨轉身,見着換好衣裳的尉遲秋,前,低沉開口,“還好嗎?”
尉遲秋微微點頭,“我還好,可以繼續趕路了。”
段墨長臂攬過尉遲秋的肩頭。
尉遲秋皺了眉頭,一陣排斥感襲來,縮了縮肩頭。
“怎麼了?”段墨立刻察覺到她的異樣,劍眉緊皺,聲音不悅,“小秋,你現在到底怎麼了?這麼抗拒我?”
“沒有。”尉遲秋佯裝平靜開口,“我很快要嫁給你,又怎麼會抗拒你。”
段墨黑沉的眸子集聚銳利的光澤,聲音冷沉,“既然不抗拒,爲何躲我?還是你怕我?”
尉遲秋眸底的光澤流轉,聲音壓低,“我沒有,墨,你誤會了。”
這一聲墨將段墨心頭的疑慮和不悅頃刻間衝散。
段墨的脣角微微揚,長臂再次攬過尉遲秋,“沒有好,算了,趕路吧。”
尉遲秋這次沒有再反抗,而是任由段墨攬着她的肩頭離開了客棧。
經過門口,尉遲秋的視線和曾勝不期而遇,兩人對視了一眼。
曾勝臉色凝重看着這一幕,心裡頭有太多的疑問。
再次車。
尉遲秋靠在了段墨懷裡,沒有抗拒,這三天必須演足這場戲,心裡頭再痛,再恨!都要堅持下去。
段墨見着尉遲秋又一次乖巧地躺在自己懷裡,劍眉揚,眉梢染滿了得意之色。
入夜時分,天空飄起了綿綿細雨。
兩輛汽車抵達雲州少帥府。
一下汽車。
一把把油傘在頭頂撐開。
“少帥,老太爺有請您過府一敘。”一位老管家前,鄭重開口道。
段墨沉了沉目光,低沉開口,“有說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