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下了汽車之後,汽車駛離,掠過雲州城最大的街道。!
“停車。”尉遲秋叫了一聲。
司機小兵停下了汽車,轉頭,“少夫人,有何事?”
“我要去糖鋪買點糖吃。”
司機小兵掃了一眼糖鋪,“少夫人,你想要吃什麼糖,我幫你買。”
“不,我要下車自己買。”
司機小兵肯定不敢抵抗自家少夫人。
不一會兒,尉遲秋下了汽車,走進糖鋪,四下看着一盒盒糖,還有一盒盒糕點,都很香甜的味道。
“小姐!”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尉遲秋驚喜的眸色,轉頭,“曾勝!你怎麼在這裡?”
曾勝笑了,“我一直都在,大帥交代了,一定要看護好小姐。”
尉遲秋微微一笑,在雲州,她只有看見曾勝纔會覺得放鬆。
面對段墨,總會讓人感覺很累,更多是小心翼翼。
曾經她沒有這種感覺,那是想得太過簡單,或者不去想。
當真相揭開,想得多了,才知道曾經的自己,有多麼愚蠢。
片刻之後。
尉遲秋和曾勝漫步在雲州大街,司機小兵無奈地開着汽車跟在後頭。
“小姐,這楊梅糖好吃嗎?”
尉遲秋晗着糖,笑道,“挺好吃,酸酸甜甜的。”
“小姐,我記得你以前特別喜歡吃鳳梨糖,這次怎麼不買了?”
尉遲秋臉笑容僵住了,聲音低落,“再也不吃鳳梨糖了,那味道我不想再回味。”
曾勝聽了,正要開口說什麼,視線被巷子裡頭的光景吸引住了。
巷子裡,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用麻袋套住了一位姑娘。
尉遲秋循目看去,雙眸大驚。
“曾勝,快救那個姑娘,是人販子,若是沒猜錯,要丟到前頭的青樓裡。”
曾勝聞言,詫異看向尉遲秋,“小姐,你怎麼知道?”
“我次在雲州,是被弄暈,送進青樓。”
曾勝聽了,神情大驚。
尉遲秋連忙解釋道,“不要誤會,我沒出事,段墨救了我。”
曾勝聽了,氣憤道,“這些人真是膽大妄爲,光天化日之下逼良爲*娼!”
話落,曾勝立刻衝進巷子裡。。。
片刻之後,那些個男人被曾勝打得滿地找牙。個個哀嚎痛哼。
尉遲秋連忙跟着進入巷子裡。
“曾勝,你沒事吧?”
曾勝扭頭,“小姐,我沒事,我要好好盤問這些膽大的畜生,誰借他們膽子,膽敢隨意逼良爲~娼!”
地的男人哀嚎道,“大兄弟,冤枉啊!我們沒有逼良爲娼,是這姑娘的親爹賣了她,我們是照章辦事。”
“胡說!”尉遲秋激動了,“你們次是路蒙暈我,把我丟進青樓裡。”
地的三個男人互看一眼。
其一個男人打量着尉遲秋,很快驚叫道,“天吶,怎麼是你?你不是那個副官的人?”
尉遲秋疑惑,“你認得我?”
那個男人立刻點頭,“姑娘,化成灰我都認識你!那個李副官讓我將你弄暈送入青樓接客,後來第二天青樓鬧出人命。”
尉遲秋聽了,皺了眉頭,“李副官,誰的李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