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眼底劃過一道微瀾,長臂攬過明月兒的肩頭,低頭凝視,“月兒,這些天我冷落了你,心裡頭是不是委屈?”
明月兒擡起眸子,“委屈?我委屈了,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最近事多,心煩。!”
尉遲寒心口騰起激動的情愫,低頭吻住了她的觜。
“成寒~”明月兒低低柔柔的聲音,“流言不攻自破。”
“你這麼相信,我一定是尉遲家的子孫?”尉遲寒低沉發問,目光灼灼。
明月兒秀眉緊蹙,這一刻,她好似意識到了什麼,難道這其有不爲人知的隱情。
飛機抵達平陽。
平陽老督軍府。
尉遲寒帶着一大家子剛剛要進府,鄭副官跑前。
“大帥,二老爺剛纔派人來報,說是後天午在尉遲家祠堂見面,二老爺還說,要大帥您帶尉遲家的寶貝前來。”
尉遲寒歷眸狠狠一縮,劍眉緊蹙,他的視線驟然落向了明月兒脖子的項鍊,那一顆銀色的吊墜。
這尉遲家的寶貝,自然指的是銀珠。
銀珠事關尉遲家前明清時累積下的寶藏命脈,更重要,銀珠獨特之處在於,遇血變金,只要是尉遲家子孫的血液。
這一點,尉遲寒試過了,自己的確做不到讓銀珠變成金珠。
明月兒見着尉遲寒視線看向了自己,低頭掃了一眼脖子,納悶道,“成寒,你看我脖子做什麼?”
尉遲寒鷹眸微微眯了眯,突感到哪裡不對勁,手指頭攆住了明月兒吊墜的銀珠,“月兒,項鍊拿下來。”
明月兒懷裡的小筠凌遞給了一旁的小水,拿下了項鍊,遞給了尉遲寒。
尉遲寒伸手接過,細細端倪掌心的項鍊,這銀色珍珠的光澤度明顯不同。
“成寒,怎麼了?”
尉遲寒臉色凝重,目光危冷,“這項鍊你一直戴着?”
明月兒點了點頭,“你回跟我說它很重要,我一直戴着。”
“不對!”尉遲寒聲音冷沉,“這項鍊是假的!被人掉包了。”
明月兒大驚失色,“掉包?什麼意思?爲什麼要掉包?不一條項鍊?”
尉遲寒眼底頃刻間騰起一股怒火,聲音冷厲砸落,“不一條項鍊?明月兒,我告訴過你,這是寶貝,你怎麼老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我沒有當成耳旁風,我一直戴着它。”明月兒急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你一直帶着它,這真正的銀珠怎麼會不翼而飛了?”
“銀珠?”明月兒震驚瞪大了雙眼,“你是這項鍊的吊墜是銀珠?”
“對!”尉遲寒臉龐冷峻,目光森冷盯着明月兒。
明月兒納悶了,她清楚記得,很早以前,自己曾經交給何長白一顆銀珠,那這顆又是?
尉遲寒一眼看穿明月兒的思緒,勾脣冷笑,“當年你給何長白那一顆銀珠是假的,我給你戴的纔是真的!”
明月兒急了,水眸顫抖,“成寒,我不懂,我真的一直戴着,而且我很想問你,這銀珠究竟有什麼作用?”
“事關尉遲家的命脈根基,你說重要嗎?”尉遲寒凌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