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勾脣冷笑,眼底劃過一道陰沉的邪惡,彎腰,朝着巡捕隊長勾了勾手指頭,“過來!”
巡捕隊長爬到了段墨跟前,擡頭,緊張地看着段墨。!
“想不想有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巡捕隊長吞了吞口水,連連點頭,“想!”
段墨傾過身,低聲在巡捕隊長耳邊耳語,“。。。”
巡捕隊長笑得奸詐,“段少帥,我明白,您的吩咐我一定照辦,一定把那小子弄進去,關他個幾天。”
段墨眼底劃過一道陰狠,“錯!要越久越好,出來了可以再弄進去,明白嗎?”
“明白~”巡捕隊長連連點頭。
段墨勾脣冷笑,伸手拍了拍巡捕隊長的肩頭,“辦好了,我會跟法租界的巡捕房知會一聲,給你嘉賞。”
“多謝段少帥賞識,小的一定爲您辦好!”巡捕隊長連忙拍着馬屁。
段墨手的那一把手槍塞給了巡捕隊長,冷厲的聲音,“槍收好,再敢用槍指着我,我一定斃了你全家!”
巡捕隊長嚇得打了個冷顫,跪在原地不敢吱聲。
李副官重重合了車門,了駕駛座,“少帥,接下來去哪裡?”
段墨目光犀利掃了一眼車窗外的承德醫院,冷沉落聲,“回段公館!”
汽車遠去了。。
巡捕隊長顫抖着雙腿站起來,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他孃的,搞什麼鬼,一會尉遲家千金,一會又是段少帥,今天我怎麼這麼倒黴,撞到兩樽佛。”
“隊長,那接下來呢?段少帥的吩咐?”一位小巡捕前詢問。
巡捕隊長笑得奸詐,“照辦,立刻弄個子虛烏有的罪名,把那個什麼曾勝請到巡捕房喝茶。”
“隊長,要什麼罪名?”
巡捕隊長眼睛提溜提溜轉動,“私藏大煙。”
。。。。
豹頭山。
絕平被綁在了刑架,雙目憤怒盯着眼前的女土匪。
“花蜘蛛,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快點放了我,尉遲寒的大軍很快會剿了你這個土匪窩!”
花蜘蛛穿着一身大紅斜襟衫,年方不過二十,卻是因爲常年待在山練武,皮膚粗糙泛着一層黑。
和眼前的細皮嫩肉的絕平一,簡直絕平更像女人,她更像男人。
花蜘蛛把玩着手的皮鞭,踱步打量着絕平,“那小娃娃是你兒子?可是爲什麼他叫你小爹爹,難道他還有大爹爹?你婆娘嫁了兩個男人?”
一旁,坐着兩歲的尉遲天,自顧自吃着飯,全然沒有理會被綁起來的絕平。
絕平不屑掃了花蜘蛛一眼,“與你無關!”
花蜘蛛倒是不在意,手皮鞭挑起了絕平的下巴,“尉遲寒是你什麼人?”
絕平眼底劃過一道微瀾,笑得自然,“我很重要的人,他一定會來救我!”
話落,絕平又是掃了一眼自顧自吃飯的小天,這個小破娃,我被抓了,他倒是吃得很香。
“你娶妻了?”花蜘蛛又問道。
絕平不知道這個女土匪問這個做什麼,冷聲,“沒有。”
花蜘蛛笑了,“那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