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爺?二房那邊?他們怎麼可能來海城?”吳梅正在納悶。
“大嫂,我來海城了!”尉遲二老爺拄着柺杖走進了尉遲公館大廳,身後跟着尉遲鎮,後邊還有一大票人,手的槍冒着青煙。
再往後看,竟然是蕭成和段曉悅。
段曉悅看向了尉遲寒,連連擺手,大聲叫道,“尉遲寒!我不想來的,我是被蕭成逼來的。”
尉遲寒很快掠過段曉悅,轉向了蕭成。
蕭成笑得狡黠,“尉遲寒,我只是過來看戲的,你也大可以不必理會我。”
吳梅激動了,前一步,朝着二老爺開口道,“二弟,你到底想做什麼?怎麼帶着槍帶着人硬闖成寒的公館?”
“哈哈~”尉遲二老爺精爍的眼睛環掃衆人,蒼勁有力的聲音,“我想要來看看成寒府邸,外頭那些個眼瞎的,連我這尉遲家二老爺都不認得,所以只好硬闖了。”
“爹!快看,那是銀珠!”尉遲鎮指向了尉遲寒手的銀珠。
尉遲二老爺前一步,盯着尉遲寒手的銀珠,“這尉遲家的傳家寶,我是有多少年沒見過了,如今再見,可是認親了?”
尉遲寒,吳梅一衆人緘默不語,吳梅神情凝重。
“大嫂,可認回當年丟失的女兒了?”尉遲二老爺饒有深意反問吳梅。
吳梅愣了一下,很快如實相告,“沒呢~來了一個假冒的,想要渾水摸魚,被這銀珠識了個正着。”
“不着急,這親生女兒可以慢慢找,這正宗的尉遲家子孫,我們可馬虎不得!”
話落,尉遲二老爺轉向了尉遲寒,笑的皺紋疊起,“成寒,你說二叔公說得對不對?”
“對!”尉遲寒鎮定接話,“十分正確,尉遲家的正宗血脈不容混淆,要謹慎對待。”
尉遲二老爺笑了,“可是近來有傳聞,這尉遲家血脈遭到玷污,不是正宗的尉遲家子孫。”
“二叔公,你想說什麼?”尉遲寒臉色沉了,聲音冷凜。
“成寒,尉遲家要論掌權,你最大!要論輩分,我最大!如今我代表尉遲家輩分最大的人,要求你當着衆人的面,在這銀珠滴一次血,讓我們所有人都看看,這銀珠是否還顯靈,是否會遇血變金!”
尉遲家二老爺的一番話說得一本正經,在座所有人各懷心思,面面相覷。
“爲什麼要成寒試?你們怎麼不試?”吳梅激動地跳出來。
尉遲寒一記冷暗的目光射向了吳梅。
吳梅驟然間意識到說錯話了。
“哈哈哈!無所謂,不如在場的尉遲家傳人,挨個滴血驗證一番,大家看看如何?”尉遲鎮前,煽風點火道。
“我贊成!”另一位是尉遲家三老爺的小兒子,被慫恿前搭話。
吳梅臉色異常難看,十分緊張地看向了尉遲寒。
明家富站在不遠處,看着這一場尉遲家的風波。
“爹,搞什麼呢?爲什麼他們要質疑尉遲寒?”明巧心站在明家富身邊,壓低聲音問道。
明家富沒有迴應,心裡頭越發肯定了那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