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笑得眼眶溼潤,“無論我愛不愛,你段墨依舊是我行我素,你何曾考慮過別人的感受?”
“你想要什麼感受?”段墨捧住了尉遲秋的臉蛋,在漆黑的光線,目光灼灼。
尉遲秋盯着段墨,“段墨,我問你,在你心目,可曾有過最重要的人?”
“有,曉悅和你。”段墨鎮定回落。
“我看不是。”尉遲秋苦澀笑了,“在你心目,最重要的人是你段墨自己。”
尉遲秋靠着洞壁,緩緩說着,“德意志這三年,我想通了很多事,在你段墨眼底,成軍第一,家族第二,段墨第三。”
“你到底想說什麼?”段墨聲音沉悶,深褐色的瞳孔久久凝視着尉遲秋。
尉遲秋緊盯着段墨,一字一句地吐落,“我想說如若有一天,威脅到成軍,威脅到段家,而又牽扯到我尉遲秋,你第一個會放棄我。”
段墨怔了一下,聲音沉悶,“女人假設這樣的問題很傻,而且我段墨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已經發生過了,在段家的面子取捨,三年前的你,是犧牲我,讓我尉遲秋受盡了委屈。”
“從今往後,不會再有!”段墨雙掌深深扣住了尉遲秋的雙肩,“相信我,嗯?”
尉遲秋推開了段墨,再次揚聲,“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嫁給曾勝?再者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真的喜歡他。”
段墨歷眸狠狠一縮,臉龐緊繃,聲音冷了,“說了這麼多,你想告訴我這個?”
“不!”尉遲秋緊盯着段墨,“我只想告訴你,在曾勝眼底,我相信他,我尉遲秋會是第一!”
“哼~!”段墨不屑冷哼一聲,“蠢貨!他曾勝是個什東西?我問你!他曾勝一個小小將士,無權無勢,更沒有高門望族,怎麼和我段墨?!”
段墨鬆開了尉遲秋,激動的聲音,長臂揮動,“尉遲秋,我告訴你!如果他曾勝和我段墨一樣,有家族,有掌管的軍隊,他是絕對不可能棄天下而不顧!”
尉遲秋清冷的眸色,“那對了,段墨,你要你的天下,要一個可以爲你委曲求全的女人,我要我的第一,要一個可以事事以我爲首的男人。”
“妄想!”段墨攬過尉遲秋的肩頭,聲音寒徹至骨,“尉遲秋!實話告訴你,你永遠也看不見曾勝了。”
尉遲秋蹙了眉頭,心裡頭不祥的預感,“你什麼意思?”
段墨提起了尉遲秋的細yao,側臉貼近了尉遲秋,聲音冷魅,“你可以現在去燒點紙錢給曾勝,他在陰曹地府應該會缺錢花。”
尉遲秋眸色顫抖,一雙手都忍不住大顫,眸底盈滿了水霧,盯着段墨,“你。。你把他殺了?”
“對!我派人把他殺了。”段墨冷厲的聲音,“你死了這條心。”
“段墨!!”尉遲秋激動地大吼,“你簡直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尉遲秋揚起手掌,正要一個巴掌扇下去。
段墨一掌抓住了尉遲秋的手腕,“尉遲秋,曾勝本不會死,該怪你的任性,不乖害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