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聽了,聲音放緩了幾分,“那他去哪裡了?”
段墨雙目直勾勾盯着尉遲秋,眸底的傷痛盈滿眼眶,嗓音沉悶,“你真的這麼喜歡他?愛他?”
“好暈啊~”一聲嬌嗔聲音傳來,打破了段墨和尉遲秋的對話。!
玉兒扶着額頭,搖搖晃晃地甩了甩腦袋。
段墨目光銳利掃過,朝着李副官遞了個眼神。
李副官立刻前,“玉兒小姐,您可能喝多了,我送您樓醒酒吧。”
“好吧,我去洗把臉,好暈~”玉兒扶着額頭,整個人搖搖欲墜的感覺,怎麼會突然這樣。
李副官招呼來兩個丫鬟,扶着玉兒朝着樓走去。
李副官後腳跟。
二樓走廊。
“玉兒小姐!玉兒小姐!”兩位丫鬟扶着已然暈倒的玉兒。
“我來!你們都退下去吧。”李副官前,扶住了玉兒。
兩位丫鬟立刻退下。
李副官掃了一眼暈倒的玉兒,嘆了一口氣。
“玉兒,對不起,我不能保住你。”
李副官打橫抱起了玉兒,朝着偏廳走去,用腳推開了偏廳的房門,將人抱了進去。
片刻之後,李副官退出來,將門合。
很快,裡頭傳出花瓶破碎的動靜。
一樓,圓舞曲換下,又換了探戈,來賓越跳越來勁,這氣氛很沸騰。
尉遲秋緊盯着段墨,“秦勝到底被你帶去哪裡了?”
“他去解手了。”段墨冷冷回落,“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去茅廁找他。”
尉遲秋聞言,轉身。
段墨一掌抓住了尉遲秋的胳膊,聲音陰冷,“你還真的要去茅廁找他?”
“放手!”尉遲秋推開了段墨,朝着後花園的廁所走去。
後花園,遠離歌舞搖曳的大廳,一下子清淨了許多。
兩間茅廁門外。
尉遲秋探了探腦袋。
“阿勝?阿勝?你在裡邊嗎?”尉遲秋在外頭呼喚的聲音。
一道身影緩緩靠近了尉遲秋身後,低沉的嗓音,“你真的愛他了?”
尉遲秋聽見這熟悉的聲音,自然不用看,也知道是段墨,轉身,“段墨,他人呢?”
段墨眸底騰起駭然的光芒,雙掌猛然扣住了尉遲秋。
“唔唔唔~~疼~”
段墨狠狠地咬了下去,將女人的脣瓣咬破了,血腥味頃刻間彌散在口。
“知道疼?我這裡你疼!”段墨手掌重重地拍着心口,雙目泛紅。
尉遲秋冷冷掃過段墨,脣泛着疼,被咬得近乎腫起來。
“你放開我!”
段墨雙臂緊緊箍着尉遲秋,眸底泛着吞噬的寒芒,“我這輩子最恨的是拋棄我的人!!你竟然敢拋棄我?!”
“你在說什麼?”尉遲秋皺了眉頭,“段墨,不要我的人是你。”
“我何時不要你了,我不要還娶你!還他孃的費了這麼多心思!”段墨惱火地又是狠狠咬了一口尉遲秋。
“嘶~疼~”尉遲秋痛哼出聲。
“真以爲他曾勝我好?”段墨捏住了尉遲秋的下巴,逼迫的雙目。
“他是你好,你好千倍萬倍!”尉遲秋疼得惱火喝道。
“哈哈哈!”段墨猖狂大笑,“尉遲秋,你這個傻女人,和以前一樣傻,一樣蠢!我會讓你看清楚,他曾勝到底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