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白伸手摸着女人的髮絲,聲音極其溫柔,“說定了,三日之後,濱州歸順了,我去你家提親,定個好日子,我娶你過門。 ”
明月兒靠在男人的胸膛,滾燙的淚水止不住滑落,太多的心酸如鯁在喉。
。。。。。
夜深了。
明月兒一如既往來到了雲水河旁的軍帳,雙手微微攥緊了幾分,走進了軍帳。
尉遲寒坐在書桌前,在忙碌一疊公,擡眼掃了一眼,“你又遲到了。”
明月兒憂傷的眸子,平靜地回落,“你要懲罰懲罰吧,我只能等到入夜了再來。”
尉遲寒勾了勾手指頭,“過來!”
明月兒挪步前,隔着書桌,看向了男人,“你忙你的,我坐一邊去。”
“幫我點菸!”尉遲寒眼神示意女人。
明月兒聽了,掃了一眼桌的煙盒,伸手去拿,抽出了一支菸,繞過書桌。
女人遞了煙,男人低頭,一口咬住了煙,又是遞了個眼神,示意她打火。
明月兒掃了一眼桌的西洋打火機,伸手取過,“啪嗒~”一聲打響了打火機。
一束藍色火焰噴起,點燃菸頭。
明月兒收起了打火機,正欲走開。
尉遲寒擡眸,目光深色,長臂猛然勾住了女人的細腰,用力一帶,落入他的懷。
“呀~!”明月兒驚呼一聲,坐在了男人的大腿。
擡頭間,男人深邃的眼睛對女人的眸子,薄脣叼着煙,吐着煙霧。
“三天之後,我帶着軍隊入城!”
明月兒聽了,微微點了點頭,“嗯,我聽我父親說了,說你和何軍長已經達成了協議。”
尉遲寒雙指夾着煙,伸手勾起了女人的下巴,“怎麼樣?順了你的意,心裡頭開心嗎?”
明月兒對男人的眼睛,微微點頭,“嗯,開心。”
“開心這樣?”尉遲寒明顯不滿足,夾着煙吐着菸圈,似笑非笑的神色。
“謝謝你,謝謝你放過濱州的老百姓。”明月兒聲音壓低了。
“這樣謝嗎?不親我一下?”尉遲寒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龐,示意女人親吻自己。
明月兒低下頭,湊近了男人的臉龐,湊近一吻。
猛然之間,尉遲寒反口含住了女人的脣瓣,些許煙霧渡進了女人的口,****探入女人的檀口之,品嚐芬芳和清甜。
明月兒繃直了身體,坐在男人大腿,一股難安的感覺,連着呼吸都屏住了。
男人鬆開了脣瓣,盯着女人緊張兮兮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怎麼還這麼僵硬做什麼?親了這麼多次。”
“放輕鬆點,學會迴應我,嗯?”尉遲寒湊近了脣瓣,伸手摩挲着女人的細腰,很溫柔地親吻。
明月兒一嗅到男人的菸草味,又一次繃緊了身體,她實在很抗拒這個男人,甚至是厭惡和反感。
尉遲寒又一次頹敗地落下脣,雙手捧着女人的臉蛋,“你不像怕我的樣子,爲何我親你碰你,你都這麼緊張做什麼?學會接受我,好嗎?”
明月兒盯着男人的眼睛,“尉遲寒,三天後你入城了,我們沒瓜葛了,我要接受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