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黑顫抖地盯着那一封被擰碎的信,冷汗直逼,這是段帥派人千交代萬交代,一定要交到少夫人手的信。
“呵呵呵~”曾勝驟然冷笑,視線落向了林黑,“送信?”
林黑渾身顫抖得連跪都跪不穩。
“不用擔心,這封信沒了,你還有一封信可以送。”曾勝笑得意味深長。
“把人看好了!”曾勝落下聲音,轉身出了柴房。
片刻之後。
曾勝又折回柴房,手揚起一封信,對於段墨的字跡,他臨摹了七八分,重新寫了一封信。
“這封信拿着!”曾勝手的信塞在了林黑手。
林黑顫抖地看向了曾勝,“三。。三少你。。”
“呵呵~”曾勝低沉發笑,伸手拍了拍林黑的肩膀,“把信繼續送給你想要送的人。”
林黑盯着手的信,糾結的神色。
“聽見沒有!!”曾勝一聲厲喝,驟然拔出槍,槍口對準了林黑,“信送到了,你可以離開這裡!我放你一條生路。”
林黑不可思議地看向了曾勝,“你真的會放了我?”
“真的!”曾勝笑了,清俊的眼睛裡劃過一道微瀾,“趕緊去送信。”
曾勝遞了個眼神。
兩旁的士兵鬆開了林黑,林黑顫抖地站起來。
曾勝走前,伸手拍了拍林黑身的塵土,笑得溫和,“去吧,別讓她識破你,要保持鎮定。”
林黑嚥下口水,走出柴房,轉頭看了曾勝一眼,直奔主院。
。。。
院子的房間裡頭,尉遲秋正在喝一碗糖水,因爲大病初癒,身子還有點虛弱。
林黑深吸一口氣,故裝成探頭探腦。
尉遲秋很快發現了林黑,皺了眉頭。
林黑走進去,手的信丟在了桌,“段帥讓我帶給你的。”
話落,林黑奪門而出。
尉遲秋聽了,連忙抓起了桌的信,四下掃了一眼,伸手合了房門。
她走進了內屋,快速拆開了信。
“尉遲秋!警告你,你給我聽好了,你若是敢和曾勝有染,我一定拋了你孃親的墳墓!——段墨。”
尉遲秋雙眸赫然騰起怒火,心口綻開的憤怒,雙手一把撕開了信封,撕成了零零碎碎的紙片。
“混蛋!!段墨!你這個混蛋!”尉遲秋氣得怒聲大罵,眼眶溼潤了,“小人!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拿我孃親威脅我!”
。。。。
大門外。
林黑戰戰兢兢站在曾勝跟前,顫抖的聲音,“三。。三少。。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信送過去了。”
曾勝勾脣笑了,伸手拍了拍林黑的肩頭,“做得好!告訴我,段墨還讓你對我做過什麼?”
林黑臉色青黑一片,聲音顫抖,“還。。還讓我給你下過藥。。”
曾勝歷眸狠狠一縮,聲音冰冷,“什麼藥?”
“可以讓你一到夜裡嗜睡的藥。”林黑壓低聲音回落。
曾勝頃刻間明白了,眼底劃過一道冷暗之色,“哼!原來如此!”
段墨是在防自己碰了尉遲秋,竟然用瞭如此卑鄙的手段,呵呵~那也別怪我秦勝下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