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自然察覺到門外的女人,眼角的餘光銳利掃過,輕吐一口煙霧。!
“站在外面當門神?進來!”一道嚴厲的聲音落下。
尉遲秋小心翼翼走進門,凝視着眼前的男人,盯着他的雙腿。
欲言又止,一陣沉默。
“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段墨平淡如水的聲音砸落。
尉遲秋緊擰眉頭,走前,“你的腿怎麼了?”
“瘸了!”段墨雲淡風輕吐落字,眼睛複雜凝視着眼前的女人。
尉遲秋心弦緊緊一繃,焦急前,“段墨,你不要說笑了,你的腿到底怎麼了?”
段墨深色的瞳孔凝視着女人大眼睛,暗啞的聲音,“救了一個沒有良心的女人,把腿摔斷了,這雙腿現在每疼一次,都會讓我想起那個沒良心的女人。”
尉遲秋怔了一下,秀眉微蹙,“你。。你救了誰?哪個女人?”
段墨盯着尉遲秋的眼睛,冷哼一聲,沒有正面回答,心裡頭隱着一口怒氣。
他的視線落向了她脖子的吻痕,聲音薄冷,“尉遲秋,你是不是該和我好好解釋一下,你和秦王八發生了什麼?”
“秦王八?”尉遲秋重複了一次,頃刻間反應過來,“你說曾勝?”
“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段墨冷峻的眼睛,深褐色的瞳孔綻開一縷縷騰起的怒火。
尉遲秋一臉不解,聲音冷了,“曾勝能對我做什麼?他不是你段墨,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無恥到可以拿親人的屍骨威脅他人,還有誰你更加卑鄙!”
尉遲秋一想起那一封信,段墨說要挖了孃親的墳,氣得眼眶溼潤。
段墨長臂一把拽過尉遲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手腕,雙目猩紅,怒喝道,“所以你對曾勝投懷送抱了?這些日子,你們同牀共枕了?!”
尉遲秋一聽,眼眶顫抖着淚水,緊盯着段墨的眼睛。
段墨駭然可怖的眼神,聲音森寒,“再給你一次機會!是他強迫你的?還是你自己願意的?”
尉遲秋淚眸緊盯着男人,笑得苦澀,“有區別嗎?”
“你!!”段墨拽着尉遲秋的胳膊,另一隻手掌緊緊地掐住了她的脖頸,“尉遲秋!你信不信,我掐死你都會!”
“段墨,你真的不可理喻!”尉遲秋惱火地推開了段墨。
“你給我過來!!”段墨鐵臂硬是拽着尉遲秋的手腕,“該死的賤人,救你何用!何用!”
段墨鳳眸騰起炙熱的猩紅,心被斧頭劈開,陣陣發疼。
“你放開我!”尉遲秋使勁地推開,猝不及防,一個踉蹌,朝着段墨身坐了下去。
“啊~噢~~”段墨痛哼出聲,整個臉色驟然變得難看鐵青,固定石膏的雙腿疼得牽筋動骨。
他鬆開了尉遲秋。
尉遲秋連忙從他身離開,盯着段墨發青的臉色,舉足無措。
“子墨!”門外,張柔聽見段墨的聲音,連忙跑進門,“子墨,你怎麼樣了?”
段墨靠着輪椅,額頭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目光駭然盯着尉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