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嚇了一跳,連連搖頭,“不會。。”
段墨鬆開了女人的下巴,雙臂摟住了女人,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雖然不能同房,卻是可以一親芳澤。
這一次,尉遲秋並沒有反抗,而是閉了雙眸,她的身ti其實並不排斥段墨的觸碰,心底一直會抗拒。
這一回,她沒有反抗,心裡頭想着。
今夜隨他而去,最後一次,這一次,很有可能會是這一輩子,最後一次抵死的纏/綿。
段墨吻得越來越深,呼吸粗重了,額頭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因爲行動不便的雙腿,他隱忍得很艱難。
他三番四次想要抓過尉遲秋的手,卻是停住了動作。
尉遲秋不解地微微眯開了眼縫,“怎麼了?”
段墨臉龐漲得通紅,鳳眸灼熱,聲音嘶啞,“等我好了,我要你和我一起沉淪,我不要一個人沉淪。”
尉遲秋算是聽明白了,他不願意她的手,爲之代勞,他想要和她共赴雲雨。
“你很固執。”尉遲秋輕輕開了口。
“呵~”段墨笑得邪惡,附在了尉遲秋耳畔邊,蠱惑嘶啞的聲音,“如果你想摸。。我可以成全你。。”
尉遲秋一聽,羞惱道,“誰想了!”
“我想!”段墨抓過尉遲秋的手,“不要你代勞,不代表不想要你感受我。。”
“你。。”
話還沒出口,被他狂烈的吻吞噬。。
第二天,天亮了。
木屋前,一張桌子。
尉遲秋喝着粥,段墨坐在輪椅,喝着一杯茶,看向了對面的女人。
尉遲秋忐忑不安,落下筷子,擡眸,“段墨,昨晚你說的話,可還算數?”
段墨目光幽幽盯着尉遲秋脖子的吻痕,都是他親自留下來的。
“算數,你真當我段墨一直是個喜歡食言的小人?”
尉遲秋聞言,糯糯壓低的聲音,“至少你以前一直食言。”
“那你會食言嗎?”段墨低頭,目光紅灼盯着女人的眼睛,昨夜他睡得不安好,被攪得一夜無法平息,心燥鼓鼓。
尉遲秋被如此凌厲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垂下腦袋,“我不會。。”
段墨見着尉遲秋如此迴避的模樣,眼底劃過一道落寞,清幽聲音,“半個月時間,我等你回來,如果你不回,我會提前拆了腿的石膏,你是學醫的,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尉遲秋震驚盯着段墨的眼睛。
段墨迎女人的眸子,“我的這雙腿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
尉遲秋心弦緊擰,欲言又止,她有點後怕,這個男人是說真的還假的。
段墨低頭喝了一口茶水,掃過女人的反應,“可以告訴我,那天接你回來,你脖子的吻痕怎麼回事?”
尉遲秋聞言,一驚,想起了什麼,低頭,聲音壓低了,“總之我和曾勝沒有你想得那些事。”
“他親你了?”段墨直白地反問。
尉遲秋擡眸,看了男人一眼,又是低頭,點了點頭。
段墨隱着一團怒火,卻是不予言表,“我會派人護送你回平陽,你要避開曾勝的人!”